看着鳳齊天喪心病狂的笑,我再想起昨晚上那一大桌子的肉食,頓時,心裏一陣噁心,問鳳齊天說怎麼可能是人肉,是人肉他還吃的這麼開心?
「昨晚我就知道那肉的味道特別的鮮美,不像是雞鴨魚豬肉,剛才聽柳仙這麼一說,我這才想起來昨晚我們吃的,可能都是人肉,畢竟人是萬物之靈,至於身上的肉嘛,也是世界上最養身體的肉。」鳳齊天說着,興沖沖的又問我:「白靜你剛看見了沒,我身上的這身羽毛,亮不亮?閃不閃?」
亮閃他個頭!我轉頭問柳龍庭昨晚我們桌上吃的那些肉是不是人肉?那我們今早吃的呢?我想起今早我還吃了范美琪他的爸爸給我們做的竹筒飯呢!
「昨晚鳳齊天吃的是人肉,今早我們吃的是飯,今早的飯,估計是范美琪要求他父親給我們做的,不管出於任何的原因,范美琪把我們帶到這個死寨里來,一定是有什麼目的,那座廟就在我們前面不遠的地方,我們先過去看看。」
柳龍庭說完這些話帶着我們往前走,我心裏一想到昨晚擺在我面前的一桌山珍海味竟然是一桌子的人肉,心裏無比慶倖幸好我昨天胃口不好,不然的話這今天我簡直沒辦法接受我吃人肉的事情,而鳳齊天就不一樣,他昨晚把一桌子的人肉都吃完了,現在還十分開心的變出了他的本身,在我腳下轉來轉去的炫耀,問我有沒有比之前好看了?
我伸腳踢了不停在我腳邊轉的五色雞一腳,罵他說吃了人肉還這麼的開心,小心遭天打雷劈。
這話頓時就把鳳齊天說的更加的開心起來,直接往我的肩上一飛,站在我的肩上,跟我說:「你這個小毛孩真是什麼都不懂,在古代的時候,你們人的地位還沒現在這高,為了祈求得到神的庇佑,將我們鳳凰供為神獸,每到祭祀的時候,都用活人鮮血祭之,一排排的綁在祭台上,供我的先祖們食用,而且我們鳳凰本來就是食肉的,只要不是刻意殺人,吃個人肉也不是什麼犯忌的事情。」
「那你也把我給吃了啊,難道我們人生下來就應該被你們吃的嗎?看你們得報應了吧,你都是珍稀物種了,要是你們以前不吃人,也不至於成為被保護動物。」
我聽着鳳齊天說這話很是生氣,畢竟鳳齊天吃的是人肉,在吃的時候不知情也就罷了,現在知道了,卻還是說的這麼趾高氣揚,仿佛把吃人當做是一件自豪又十分自然的事情。
可能是我說到了鳳齊天的痛處,鳳齊天也生氣了,變人的模樣從我肩上飛下來,跟我說:「是你們自願供奉給我們吃的,是你們人不拿自己同類的命當命,如果不是你們人的主動供奉,又主動拋棄我們,我的祖先們怎麼可能會到最後為了搶你們的最後的一點貢品自相殘殺,是你們打破了這世間萬物的規律,而且柳龍庭也是食肉動物,你問問他,修煉這麼多年,他有沒有吃過人!」
我頓時句愣住了,鳳齊天這句話頓時就把我懟的無話可說,我看了眼柳龍庭,想起柳龍庭之前還殺過人,這吃死人的肉和殺人,孰輕孰重我心裏明白,於是一時間沒了半句話語,也不想搭理鳳齊天,而鳳齊天見我明顯是袒護柳龍庭,不想跟我爭,也不想理我。
柳龍庭見我兩這樣,也沒管我們,大概走了三四分鐘的路程,我們轉過一個山頭,看見了一座已經比較破敗的廟宇,廟宇門前都是碎石爛瓦,散亂的香燭,和一些木頭製作的的神像動物之類的。
從外表上看,這廟好像已經很久都沒有人來過了,到處都是蛛絲,而廟後面不遠處的一條正在修的馬路,看起來也是很久沒有動工。
柳龍庭看了下這裏周圍的環境,鳳齊天雖然說是在生我的氣,不過他這會也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似得,看着周免的山川,幾跟修長的手指十分快速的掐算着,然後跟我和柳龍庭,說我們這地形有問題,不確定是天然形成的還是後期人工的佈局,這裏所有的山水五行,無風無獸,甚至是連一條流動的溪流都沒有,太極圖里說,無極而太極,太極動而生陽,靜而生陰,這裏除了我們三人算是動着的,周圍安靜的,簡直太離譜了。
剛才我在和鳳齊天吵架,也沒注意這個,現在鳳齊天這麼一說,我才反應過來真是他說的那樣,整個寨子都靜悄悄的,沒有鳥獸沒有風,就跟在畫在畫裏的風景一樣,而我現在走進了畫裏。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我問柳龍庭。
柳龍庭沒說話,而是踢開了腳下幾根擋住去路的的木板進廟。我也趕緊的跟着柳龍庭進去,只見廟裏比外面更爛的厲害,連張供神的神案都沒有,但是在廟裏中間正正噹噹的一塊石頭放,一個約有一尺來高的黑色神像,乾乾淨淨的屹立在周圍的廢墟里不倒,看起來覺的有些詭異。
不過當我再跟着柳龍庭的腳步向着這神像走進了些後,看清了這個神像的面貌,是個黑乎乎的男性觀音神像,腳踏着蓮花,手裏端着淨瓶,面容就如女人一般秀氣,不過也不知道這神像是用什麼材質做的,渾身黑乎乎的,看起來是保護人的觀音神像,但是渾身漆黑和從它身上流出來的一股說不上來的氣息,讓我聞的有些不舒服。
這是個什麼東西?」鳳齊天伸手就將這神像拿了起來,左看又看。
「是陰觀音,是在寺廟裏修行的邪祟或者是死後的和尚變成的,因為身有佛性,但是又非正派,所以渾身漆黑,現在這種東西也很少見了。靠佛而心生邪念的邪祟,一定要擁有強大深厚的佛法與頓悟,如今有些連天天在寺廟裏念經的和尚,都不知道自己在念的什麼經,更不要說是淺薄的妖怪,怎麼又能參透高深的佛法。」
鳳齊天將這個東西放了下來,問柳龍庭說:「既然這個東西跟佛有關,佛教不是講究禁慾嗎,剛才你不是還問了范美琪她有沒有和這裏供着的東西發生過關係,難道她是在說謊?」
「她沒有在說謊,她只是想告訴我們她的死因,這裏的人都比較落後,對神的信仰還是存在的,而讓一幫寨民氣憤的想毀了他們供奉的神明的原因,要麼是觸及到了他們的利益,要麼就是神明觸及了他們的底線。這廟跟本就沒建在修路的道路上,既然沒了利益關係,那就是後一條,是神明觸及到了他們底線。整個村子的人都死了,能將整個村子的人無聲無息殺死的,只有陰觀音。」
「觸及了底線?神明會觸及人的什麼底線?」我問柳龍庭,感覺柳龍庭的大腦簡直好使的厲害。
「貪淫,觸及了淫 欲底線。他身為被寨民供奉的神,卻與寨女發生關係,壞了神在寨民心中的映像,而陰觀音之所以會殺人,是因為范美琪死了,陰觀音在報復。昨天范美琪和我們說過,她們寨子裏沒有結婚的人不能同房,不然要被浸豬籠,今早我問范美琪她是否與這供的東西發生過關係,她回答是的,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范美琪和陰觀音纏綿的時候被寨民們看見了,他們認為這是不齒,於是就將范美琪的給淹死了,了,看着自己喜歡的人被活活淹死,這就是他毀滅整個寨子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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