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晴一楞,噗哧笑了起來,「當然啊,非常敏感呢,這護體符是無形無象的,所以對感官不會有任何影響,和真實的是一樣的哦。」
「啊!」燕若臉紅了。
「哈哈哈……若兒要試一試嘛?」許晴笑道。
燕若頓時臉紅了一片,羞澀的道:「若兒……若兒沒想好呢。」
「咯咯咯,那就等你想好了在吧,先處置為師,不知做若兒的奴僕是什麼感覺呢,為師好期待若兒的表現喲。」許晴一臉鼓勵的道。
燕若紅着臉楞楞的點了點頭,「師父,我,我會努力的。」
許晴鼓勵道:「嗯,超越凝心那丫頭為師有獎。」
「啊?」燕若有些發懵。
師父們的世界真是越來越難理解了。
「走吧,我們往前去看看。」許晴說道。
燕若一楞,說道:「師父,你不穿上上衣裳嘛?」
許晴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婉爾一笑,「不必了,這樣就好,方便若兒處置中,而且為師也習慣了如此在外行走,身上沒有任何束縛才舒服呢。」
「好吧。」燕若只好點頭,然後就跟着許晴往走前。
師父走在前面,她那無暇完美白皙的背影就這樣完整的在眼前展現着,尤其是她的屁股因為沒有了衣裙的遮掩,此時每走一步時,都顯得異常挺翹,擺來扭去的非常風情迷人。
燕若看的不禁臉都紅了,有些心慌。
她想起師父要自己當她的主人,要自己虐待她,可是要怎麼做呢?
燕若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如此一路行進了數十里地,在經過一片草叢時,旁邊長了一片帶刺的藤蔓,燕若心事重重的看了看,然後就鬼使神差的伸出折了一條下來。
認真一看,那藤蔓手指般粗細,一小段就長有一些綠葉,每一節的綠葉間便隱藏着十來根細小如針的尖刺。
燕若試着輕輕掰了一下,發現並沒有掰斷,這讓她有些意外,竟然堅硬異常。
這用來打人,似乎非常合適!
燕若想到這,不禁有些小緊張,她抬頭看了一眼師父的背影,目光落在她的翹臀,隨着走動時,一挺一扭的異常誘人。
燕若慢慢的拽緊了藤蔓,走近了師父,心跳也開始加速,不自覺的就緊張了起來。
打師父讓她有罪惡感,可是不從聽師父的吩咐一樣令她有罪惡感,所以燕若有些矛盾,可是又無法拒絕,只好走向了師父。
「若兒,在往前三十里就離開了上古戰場外域,那裏風險更大,若兒要當心。」許晴在前面走着一邊頭也不回的說着話。
燕若拿着藤蔓手心都有些冒汗了,聽師父說話只好回道:「知道了師父。」
師父並沒有發現。
燕若一時也不知道該應慶幸還是該怎樣,腦子裏漸漸想得越來越多的就是如何折磨師父的事情。
她知道,師父即然如此吩咐了,自己就不能不照辦。
燕若抬起了手,慢慢靠近,那俏臉緊繃着。
然後揚起了藤蔓,默默的說着,這是師父要求的。
然後用力的朝許晴的臀上揮了下去。
「啊!!!」
一聲慘叫響起,許晴的臉頰隨即扭曲,臀上頓時鮮血四濺,皮開肉綻。
這嚇得燕若一個哆嗦,差點將手中的東西扔了。
可是轉念一想師父有大修復術,這些好象又沒什麼,這才心安了不少。
意料中的,師父並沒有責備她,反而扭過頭來朝她婉爾一笑,「若兒打的真好呢,為師好喜歡。」
這樣無恥的話瞬間就把燕若刺激了,鬼使神差的,燕若就抬起手,直接就揮起藤蔓照着她絕美的臉蛋抽了下去。
「啊……好爽。」
許晴的俏臉頓時被抽的劃拉開來,劃痕鮮血一片。
轉瞬間,她光潔的臉蛋就面目全非,皮開肉綻了,雖然傷痕很細小,很一絲絲鮮血從那些刺痕湧出,還是讓人觸目驚心。
這話真的刺激到了燕若,內心更是湧起了不滿,「為什麼我的師父會這麼下賤。」
說話間,燕若一巴掌將她扇倒在地,然後照着她腦袋就是一陣亂踢亂踹,狠不得將她踩進泥里去,「為什麼師父這麼賤啊,若兒是很善良的人。」
燕若一邊說一邊哭,然後又揮舞着藤蔓照着她身上瘋狂的抽打着,沒有一絲的留情。
「啊啊啊……」
許晴在地上被打的不斷翻滾着,掙扎着,無法的傷痕越來越多,可是她除了慘叫尖叫,並沒有任何痛苦的表現,反而不時的傳出魅惑之極的聲音。
燕若聽的狠極,又是一陣瘋狂的抽打。
「讓你賤,我讓你賤。」燕若將她的後背打的血肉模糊一片,然後又將她翻轉過來,然後又是一陣狂抽。
慘叫混合着吟叫此起彼伏的響起着,猶如一場激昂的交響樂。
許晴的皮膚已經面目全非,沒有一塊是光滑的,成片成片的傷痕,和劃出來的皮肉。
可是,沒有人同情她,可憐她,就連許晴自己,也並不同情自己,她瘋狂的叫着,還一邊呼喚着催促着,「若兒好,打的好,快些……」
這些話猶如火上澆油,令本就失態有些瘋狂的燕若更加瘋狂起來。
燕若瘋狂的抽打着,雖然未曾使用一絲靈力,但修煉到金丹末期的修仙者,身體的力量本就不弱了,如此一來,許晴很快就變成了一個面目全非的血人。
她披頭散髮,周身是血,看起來非常的悽慘。
許晴在地上掙扎,時而慘叫,時而發出歡快的吟蔦,時而打滾,時而抽搐……
燕若就象瘋了一樣,用力的抽打着她,她拽起她的頭髮,如同拽着沙包一樣亂砸着。
然後就又將她扔在地上。
許晴在地上掙扎了一會兒,雙腿抽搐着,然後發出美妙的聲音,好象達到了人生的巔峰一般。
燕若看的氣極,走上前去,看了看她腿間發現那裏如同泉水湧出一般,正噴着水。
「賤人。」
燕若咬了咬牙,朝她臉上吐了口口水,用腳尖就往那裏邊用力戳了進去,直到將大半個鞋子都拼命的強行塞進去了才罷休。
許晴已經如同蝦米一般弓着身子在那掙扎叫喚着,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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