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齊寒月還是正常到校。
畢竟手續都還沒有辦理。
她已經打電話給京都大學的教導處聯繫了報道的事情。
對方一聽到她是齊寒月,也是二話沒說,立刻就通知齊寒月可以優先辦理所有的手續。
齊寒月確定了一個禮拜後報道。
畢竟這裏面還需要辦理戶口啊等等的手續,總不可能一天辦完。
齊寒月還和同學們道別。
和李玉玲,崔艷說的時候,這兩個幾乎要翻臉。
誰能想到她一個人提前就走了。
她們還在高考的路上奮勇拼搏,人家已經提前邁進了大學的校園。
這種落差能不讓人灰心。
齊寒月也是好一頓勸說,才算是把兩個人勸好了。
畢竟現在四十五中的教學質量,絕對讓所有人刮目相看,只要剩下的時間大家都穩穩的一步一步來,所有人考上大學都不是問題。
甚至很多人可以進步的空間很大。
李玉玲和崔艷也知道,這樣的齊寒月和她們不一樣。
成績擺在那裏。
誰都越不過去。
主要是只要有人仔細打聽就會知道齊寒月的價值在於不僅僅是一個理科狀元,還有具有邏輯性的開創教學模式,足夠讓所有人看到這個價值背後的潛在價值。
一個可以成長空間絕對巨大的學生,絕對值得所有學校伸出橄欖枝。
大家依依惜別,所有人看着齊寒月離開,齊寒月的高中生涯就此結束。
而家裏紅筲已經和何子健設計了一個精心的計劃。
藥,已經買到了。
網絡帶來的方便!就是可以有很多壞事都可以有人直接幫忙,只要你有錢。
之所以時間這麼緊迫,是因為何子健也看到了威脅。
現在齊寒月要是不能被自己抓在手裏,齊寒月一旦到了京都大學,那裏人才遍地,不要說京都這個地方本身就有多重機遇和變故。
齊寒月一旦走出去,怎麼會看得上何子健。
何子健也在擔心,明年就有一次晉升的機會,一個副主任要調走了,他們剩下的人都是候補的熱門人選。
可惜他的資歷和背景,勢單力薄,沒有外來因素的影響,基本上他可以被排除在名單之外。
所以這些人都不避諱他,什麼話都敢說,也在拉攏他,互相有利用價值。
可是何子健不甘心。
只要齊動動嘴皮子,相信一個電話下來,自己就可以穩穩的走上去。
又不是多大的官兒,只不過是個副主任。
連行賄都談不上。
所以何子健更是着急。
紅筲一找他談這件事,何子健立刻就同意。
兩個人幾乎是一拍即合。
這件事就敲定了。
齊寒月回到家就看到了紅筲和何子健。
紅筲態度幾乎好的不像話。
何子健眼神都是閃亮的,看着齊寒月,讓齊寒月覺得這就是把自己當獵物呢。
心裏多了幾分小心。
何衛芬今天也不一樣,看着她笑的和藹可親,笑眯眯的樣子活像一隻笑面虎。
齊則是心事重重的樣子,還時不時用一副愧疚的眼神瞄齊寒月,這一切都在說明一件事,做了虧心事。
看來是有什麼事。
齊寒月回到房間,結果一眼就看到自己的書桌的抽屜被人動過。
拉開一看,書本筆記本都在。
唯一的不同是,夾着錄取通知書的那個筆記本換了位置。
齊寒月冷笑。
做壞事情都不能細緻一些。
手腳這麼不利落。
是不敬業,還是故意讓她看到呢。
打開一看。
果然,三張錄取通知書,只剩下一張特種兵學院的錄取通知書。
其他的兩個學院的已經沒有了。
齊寒月立刻明白這肯定是何衛芬乾的。
「砰砰!」
有人敲門。
齊寒月抬頭。
找上門來了。
「進來!」
進來的是齊。
齊寒月倒是不吃驚,重要的事情似乎都是齊在出頭,不是代表齊多麼地位高,是這位是個背鍋俠。
什麼倒霉的事情都是他出面來說。
自己還沒有自覺性,自以為頂天立地的偉大。
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被人利用,還背鍋背的很自得。
「爸,你來的正好,我的錄取通知書不見了!」
反正也是為了這件事。
她都不用猜。
齊關上門。
「通知書是我讓你阿姨拿走的。」
躲不過去。
走到齊寒月跟前坐下。
父女兩人對坐。
「你是什麼意思?」
這是要最後再鬧騰一次。臨走臨走也不想自己留下個好印象。
齊寒月都要嘆氣到無語。
「寒月,爸是為了你好,特種兵學院是適合你的地方,爸是部隊上的,更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子承父業,我也想看到一個接班人,所以爸希望你能理解,去特種兵大學上學吧!」
齊低聲下氣,他也知道這件事他們做的不地道。
齊寒月收起最後一張錄取通知書。
天知道,她今天有多麼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
再加上家裏這幾個都是外行。
她把錄取通知書的學生編號都已經報給學校教導處的辦事人員,很無意的聯繫好了一切,還特意問過錄取通知書丟失怎麼辦。
對方已經善意的通知她,她在打通這通電話的時候,她的一切手續已經受理完成。
她即使沒有錄取通知書,也已經是京都大學的一名學生。
當時她還有些嘲笑人家的雷厲風行,這是怕她跑了。
最快速度的讓她成為了京都大學的學生。
結果現在恐怕她該為人家的雷厲風行而慶幸。
「爸,我不想去讀特種兵大學,我已經在京都大學報道了,剩下的戶口問題!明天我會去派出所辦理手續。您是攔不住我的。」
她不想解釋為什麼,是不想讓何衛芬還有法子破壞。
齊嘆氣。
「孩子,我和你阿姨考慮了一下,既然你有三張通知書,給一張給紅筲吧,畢竟是一家人,紅筲上了京都大學,對家裏也是一種榮耀!你們都是我得女兒,爸一視同仁。」
這話說的齊自己都心虛。
昨晚光顧着享受溫香軟玉去了,哪有時間考慮這些!今這話一出口,他忽然才發現,不讓齊寒月上京都大學!卻讓紅筲去上,這不是黑白顛倒。
這哪裏是為了齊寒月好啊。
明明就是偏心。
可是這話已經出口,收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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