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齊上了床。
還沒熄燈。
何衛芬坐起身靠在床頭。
「老齊,我和你商量一個事情啊!」
這件事何衛芬想了一個晚上了。
不試一試,她不甘心。
齊寒月手裏可拿着三張錄取通知書。
那可都是頂頂好的一流大學呢。
隨便拿出去一張都是足夠炫耀啊。
所有人都會羨慕死的。
可惜那個死丫頭還挑三揀四的。
齊躺下。
「什麼事情啊?」
今天折騰了一番,晚飯何衛芬做了一桌子的好吃的飯菜!也算是小意溫存的討好齊一番,齊已經徹底忘記下午的事情。
現在在他心裏何衛芬還是那個溫柔的媳婦,紅筲還是那個乖巧的孩子。
家還是那個家。
這會兒兩個人又成了親親熱熱的恩愛夫妻。
齊心裏還想着抱着老婆好好親熱一番,畢竟是離家一個月呢。
是個男人都有需求的。
人已經鑽進何衛芬被窩裏,摟着何衛芬上下其手。
何衛芬嬌嗔的拍打了一下正摸在胸口的軟肉上的那隻大手。
「死鬼,別鬧。聽我說說。」
齊忍不住揉捏了一把才鬆開,看來不說完話,這是沒指望啊。
他的性福啊。
一本正經的說。
「快說!」
何衛芬靠在齊懷裏,細聲細氣的開始說。
「你看寒月今天拿回來三張錄取通知書,寒月也只能上一個大學!那兩個不去也是浪費,你看不如這樣,讓紅筲拿一張也去上大學,姊妹兩個都上大學了,外面說起來,我們臉上也有光啊!」
齊忍不住皺眉。
「這恐怕不行吧!那個錄取通知書上可是有寒月的名字呢!這上大學可沒有頂替一說。」
怎麼也覺得這種事情不靠譜。
還能姐姐妹妹都上。
可是何衛芬說的也對。
有點兒浪費啊。
何衛芬拿手指頭戳了戳齊的胸口,樣子嬌媚。
「怎麼不行?我們問問,反正也就是問問,都是一家的姊妹,紅筲學習很不錯,應該可以看得上的,只不過人家那些大學不知道,不問問就這麼不去,那多浪費啊!」
必須讓齊心裏有這個想法才行。
「你看,紅筲特別孝順你,把你當親爹一樣的孝順着,要是能夠和寒月一樣早兩年上學,那也不是能早一點畢業工作,我們也能省心好多。」
誘惑力最強的是這個。
齊一聽,果然仔細想了想。
是這個道理,兩個孩子要是都上了大學,還是名牌大學,說出去自己臉上都有光。
問題是能不能做。
「好吧,我問問寒月!」
齊已經鬆了口。
問問有什麼打緊的。
何衛芬眼珠子一轉。
「寒月要讀那個京都大學,我看她的資質倒是很適合讀特種兵學院,體育館的事情不是很多人都看見了,大院裏不少人都和你說虎父無犬女,有人繼承你的衣缽呢。
不為什麼不勸勸寒月去讀特種兵大學呢,說起來也算是子承父業,你不願意啊。」
京都大學可是何衛芬心心念念的一所好大學,要是女兒紅筲可以去上,出來那個文憑就是個金字招牌,世界五百強的企業還不是搶着要她。
紅筲有一份好工作,那可是何衛芬盼了一輩子的事情。
可不能讓齊寒月搶走了,也不想想這本來就是人家的,和紅筲有什麼關係啊。
齊也是嘆息,「我也想讓寒月去讀特種兵大學,可是孩子不願意,我也不能強求。什么子承父業什麼的我倒沒有想過,家裏能出一個大學生,還是這種一流的大學出來的,我已經很滿足。沒想到其他什麼的。」
他和齊寒月的關係根本沒有任何進展,一直都處於冷淡的近乎沒有任何親情的父女狀態。
現在對於齊寒月,他根本不敢耍什麼父親的威風。
何衛芬眨眨眼,這個齊以前還算是言聽計從,對於齊寒月的事情基本上撒手不管,現在可倒好是根本不敢管。
「我有辦法!」
還要自己出馬,這些歪門邪道也不是何衛芬想做的,可是不做,紅筲怎麼辦。
為了自己的女兒,何衛芬不怕什麼天打雷劈的。
只要紅筲可以一帆風順。
什麼都可以。
齊斜睨何衛芬一眼,心裏有了警惕。
這個媳婦不管怎麼想,反正每次這麼一說的時候,恐怕就是有了什麼歪主意。
「什麼辦法?」
他並不是多麼想去強迫寒月的想法,只想維持現在的關係已經是很滿意。
「寒月手裏不是有三張錄取通知書,我們拿走另外兩張,只留下這一張,她不是只能去特種部隊大學報道!」
這種損招也只有何衛芬想的出來。
齊搖頭。
這是自己的女兒,不是仇人。
這麼做了,就只能是仇人了。
何衛芬急了,戳了一下齊的額頭。
「你怎麼這麼死心眼,不就是拿個通知書,再說了,你是她爸,現在她還沒有滿十八歲,是要聽監護人的意見的,你要是說不同意她去京都大學,她也只能聽你的,我也不是害她,以她的本事,去了特種部隊,那只能是如魚得水,有她更大的發展空間。」
能拆炸彈的人還不是妥妥的厲害人物。
何衛芬現在只想說服齊,其他的還沒想好怎麼辦。
齊也動了心。
畢竟自己是齊寒月的親爸。
是不是這個權威可以拿來最後用用。
萬一齊寒月不聽怎麼辦。
何衛芬已經看出齊動了心。
「你看我先拿走錄取通知書,你再去說這件事,這樣她不同意,也不能不同意了,如果她同意更好!省的費事不是。」
齊最後還是下定決心。
這次是為了齊寒月好,可不是害齊寒月,自己這個親爸也算是最後為她做一次住。
畢竟部隊大院的孩子走上軍旅這條路也算是實至名歸。
咬咬牙。
「好吧,我試試!」
何衛芬吧唧親了一口齊。
兩個人立刻抱在一起。
不是說小別勝新婚。
齊徹底忘記這件事會帶來什麼樣的影響,會不會引來齊寒月的強烈反彈的擔心也隨着遺忘。
也許從心底來說齊對於齊寒月總是欠缺了一份真正的父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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