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煙對這劍意很熟悉,是傾漠塵的。她淡淡地轉開了眼睛,不想看到和他有關的東西。
把他們帶到這裏,江水煙閉着眼睛都知道他們的目的是做什麼。定康崖上無數弟子,修為不到頂尖,地位上就會被壓制。
修道者之間的威壓,是一種很恐怕的東西。而在班嫣然的授意下,原本良性的競爭,到了她這裏,可能就是惡意的欺凌了。
不得不說,班嫣然聰明了一次,選了一個最適合打壓自己的地方。
劉鑫指了指定康崖上:「你們的住處就在這裏,自己御劍飛上去吧,飛不上去,晚上就會有懲罰。」
畢舒然站出來說:「可我們並不是萬劍宗的弟子,為什麼要住在這裏?還有,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
「廢話可真多,」劉鑫推了畢舒然一把,「讓你上去,你就快點去!」之後,他們說了兩個洞府名字,分明是畢舒然和江水煙的住處。
畢舒然還想和他們理論,江水煙攔住他,盯着劉鑫問:「我們只要能到洞府,晚上就不會被懲罰了吧?」
「那誰知道呢,你們先上去再說吧。」
江水煙看到他的壞笑,心中有些不安。他們也跑不出去,那幾個弟子很快就走了,留下江水煙和畢舒然在這裏大眼瞪小眼。
畢舒然不解地問江水煙:「師姐,你為什麼要同意住在這裏?我站在崖下,都能感覺到這上面有幾千個劍修!班嫣然明顯是要借着他們的手打壓咱們啊!」
江水煙道:「我又何嘗不明白。可是你我修為低,又沒什麼背景,如今也只能咽下這口氣。」
她伸手,摸了摸畢舒然的頭:「是師姐讓你受委屈了。且等等,這樣的日子,不會太久的。」
畢舒然本來想把江水煙的手給甩下去,但是她的掌心讓他覺得很溫暖,他無比貪戀,最後只能不自然地扭開頭。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一會兒咱們打聽一下這裏到底是什麼情況。」
「好。」江水煙想到一件事,叮囑他,「沒猜錯的話,咱們身邊會都是築基期,你如今能做的,就是少惹事,多修煉,等你我的修為提升上來,他們就奈何不了咱們了。」
「好。」
畢舒然抽|出了寶劍,御劍飛行起來,江水煙則是在下面看着他。
本來他飛得挺穩的,誰知道剛離地幾丈遠的時候,就有人御劍從旁邊沖了過來。
他速度很快,畢舒然躲閃不及,直接被他的劍撞到山崖上,急速墜下!
江水煙着急地喊着:「舒然!」
好在畢舒然很快就調整好了他的姿勢,又站穩在了劍上。那個撞了他的人長着一張很囂張的臉,滿不在乎地問:「你這是從哪裏學的御劍?連這都躲不開,水平也太低了。讓讓,別擋着我的路。」
畢舒然記着江水煙的叮囑,將他的劍側開,那人御劍很快飛走了。
越往上,這樣的情況越容易發生,因為穿梭在定康崖上的劍修太多了。尤其是他們都是築基期,畢舒然很難承受他們的威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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