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渡鳶有些瞠目結舌,好半天才打着哈哈僵笑:「學長你是在開玩笑嘛?」
袁晨彥卻無比認真:「你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嗎?」
「……」
小伙子真的有勇氣。
不管怎麼樣,現在的袁晨彥可有骨氣多了。
君瓷欣賞他這樣的,所以在白渡鳶和袁晨彥糾纏的時候,君瓷默默的退了,免得那麼不識趣當個電燈泡。
白渡鳶看見君瓷直接走了才反應過來,看見君瓷的背影又看了看袁晨彥,目瞪口呆之際那臉色一下就紅了:「袁……袁學長……」
她是真的沒想到。
嚴格意義上來說她是個比較單純的妹子,當初進入龍府時能夠幫蘇拉就看得出她心地善良。
從小到大沒談過什麼戀愛,只是羨慕君瓷他們成雙入對的那種感覺。
現在乍然聽到一直玩的比較好的學長突然對她表白,白渡鳶一時之間都有些懵了。
「嘩!」
一盆涼水兜頭澆下,應蕾立刻感覺自己全身一個激靈,頓時就醒了過來。
她感覺自己額前濕噠噠的痕跡很重,狼狽的張開眼發現,自己是被人潑了水了。
面前是個模模糊糊的影子,因為逆着光,她有些看不清楚是誰,只看得出這身影很高大。
她一下就有些慌了,瞬間想起發生了什麼事情。
昨晚自己下班時從車庫開車離開沒多遠,她在半路遇見有攔車的。
也不是攔車,像是身影踉踉蹌蹌走到了路中間,她以為是喝醉酒的人,當時停了車,結果沒想到立刻有人跳到她車上來,捂住了她的口鼻,然後她就昏迷了過去,神志不清。
直到現在醒來,應蕾立刻直到,自己是被人綁架了。
綁架自己的目的暫時不得而知,她卻很快的鎮定了下來,醒來以後既不大吵大鬧,也沒有什麼激烈的反應。
只是努力的睜開了雙眼,待差不多看得清楚面前的影子後,才定定的看過去。
是個全然陌生的環境,周邊只有一個男人,身影很高大,像是在燒水。
周圍是個小平民樓,仿佛是快要拆遷的那種,破舊的牆壁上甚至有了蜘蛛網,整間房中,只有一個小桌子和她被綁在一起的椅子,還有男人正在燒水的鍋爐。
儘管現在狼狽,臉上還被潑了水,可應蕾依舊鎮定的可怕,她雙目冷靜的看向那個房間中唯一的男人,「你要什麼?」
綁架人,無非就是有目的所圖。
只要是錢,那就一切都好談。
應蕾有自信穩住對方。
聽見她突然開口說話,男人轉過頭來看向了她。
那是一張蒙着黑布的面孔,完全看不清楚面容,只露出一雙灰色暗淡的眼珠。
那雙眼中,無端端的透露出一種強烈的煞氣,卻不帶殺意,這讓應蕾難得有些慌張的時候,更加不解。
他不開口,應蕾只得繼續硬着頭皮開口:「你綁架人無非就是想要錢或者什麼東西,只要你說出來,我能辦到的,我會叫人去做,絕對不會報警。」
她剛一說完,忽然就傳來一陣鼓掌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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