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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寒、辟暑、辟塵見只有悟空一個人鑽進來,這才稍稍安心。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辟寒冷冷說:「猴子,你真以為自己曾經是什麼齊天大聖,就敢單挑我們三個?」
悟空:我要糾正你們這句話的三個錯誤。
辟塵:哼,死到臨頭,還要挑我們的錯?
辟暑:就是,還說我們有三個錯誤,哪來那麼多?
悟空:(笑)看起來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你們平時沒少犯錯吧?
辟暑:(尷尬)你,你,你別抓我口誤,要說什麼快說,我們等着殺你吶!
悟空:哼,殺我?今天死的還不知道是誰吶!我讓你們死個明白。第一,對你們,我沒有什麼不敢的問題。不要忘記,上一次也是我獨自追你們,你們落荒而逃,把我轉移到太空中。所以不敢的應該是你們!
辟塵:(怒)上次我們是急於完成任務,你以為我們真怕你嗎?
辟寒:哼,別打岔,讓他說完,我們也趕時間。
悟空:如果你們趕時間,就不會跟我廢話,而會直接殺過來。你們第二個錯誤,是不該用輕視的語氣喊我的稱號,我曾經是齊天大聖,在你們心中,我永遠都是齊天大聖,所以才會曾經被我嚇得落荒而逃!現在你們不逃,並非不怕我,只是你們不敢跑,怕被我趁機追擊。你們現在跟我廢話,是為了尋找圍攻我的最佳機會。我現在滿是破綻,你們還是不敢打過來,看來我齊天大聖的名頭還是有點用的!
辟寒:(臉色陰沉)你說說那句話的第三個錯誤吧!
悟空:我沒打算跟你們單挑,我有三個小夥伴要找你們報仇,我是來幫他們的!
不等犀牛人們發出疑問,只見悟空身上閃電般飛出三根毫毛,眨眼間三根毫毛就變成三個悟空。
辟寒等忽然想到了被他們親手殺死卻死無屍體的牛族人,雖然當時沒有看到毫毛,但他們隱約感覺到熟悉的氣息。
三個悟空取出三根金箍棒,真仿佛像充滿仇恨般分別殺向三個犀牛人。
辟塵慌忙口吐怪風。這風之所以怪,是因為它不像普通風那樣呼嘯而過,而是包裹住目標,風中霎現風刃,向對方不斷切割。上一次,毫毛變化的匪兵就是這樣被割為碎毛。
但悟空的毫毛也是有記憶的,同樣招數豈能允許得逞兩次?只見風未至,猴先閃,辟塵面前的悟空瞬間躲開風襲,轉而沖向辟塵。辟塵慌忙變幻出光鞭,與敵人對戰。
辟暑則是放出與海叉相似的寒氣,只是這寒氣還能跟蹤目標。
辟寒則提升了周圍的溫度,意圖引發對方自燃。
這時,辟寒面前的猴子閃身不見了蹤影,而辟暑的對手卻跑向了辟寒處。那冷氣一來到辟寒身邊,就立即被「辟」掉。至於那主動奔往高溫死地的化身,卻變為毫毛飛速回到主人身上。
從辟寒前閃掉的猴子,猛然出現在辟暑前,猛地一棍打來。辟暑萬萬沒想到對方變陣得這麼快,他剛抽出光能大刀,天靈蓋便結結實實挨了一下,鮮血隨即從口中噴出。他當即下跪,繼而一倒不起
見辟暑身亡,辟寒與辟塵大驚之餘,急忙合在一處。辟塵再吐大風,辟寒立即加溫,讓大風轉瞬變成火風。火風撲至,悟空急忙收起所有毫毛躲避,趁這短短時間,兩個犀牛人立即逃之夭夭。
他們不知奔逃了多久,才來到一個秘密機場。可是他們剛進入,首先看到守衛這裏的嘍囉被殺,一個從外部通往這裏的小門被打破。
兩人大驚,知道來了外敵,卻不清楚外敵走了沒有。他們小心翼翼地向其中一個飛船靠近,辟塵警戒,辟寒用隨身帶的儀器檢查飛船是否安全。
在辟寒確定飛船沒被人動過任何手腳時,突然地面灰塵紛紛浮起,化為塵鏢,辟塵急忙口吐大風,將塵鏢吹散。
然而,攻擊並未就此結束,珍珠彈、麻醉鈀、花崗岩子彈等一起發射而來,原來是八戒、悟淨會合了死而復生的烈昂戰士,誤打誤撞衝進這裏,正好圍堵逃跑者。
各種暗器飛來,根本不容辟塵換氣再吐大風。辟寒見情勢危急,立即拽過兄弟擋在身前,辟塵在驚恐喊叫聲中,當了辟寒的擋箭牌。
辟寒趁機乘上飛船,逃往太空,千瘡百孔的辟塵無力倒下,畢竟他中的不僅僅是八戒的麻醉鈀,已註定死亡,而且連同伴都拋棄了他,更不會有人向那母牛人請求復活辟塵。
阿烈得知好友們已經復活,欣喜若狂,正要降落玄英星上查看究竟,卻發現一個小飛船從大氣層飛出。阿烈發出聯絡信號,不見回復,他立即明白這一定是匪徒。
於是,阿烈當即追擊而去。小飛船更加倉惶逃命,「白龍」號緊追不捨,但因為畢竟沒弄清對方身份,也不敢輕易開槍。
忽然,前方出現一大片金色軍隊,阿烈不知是敵是友,急忙剎住去勢。而那艘匪徒的小飛船卻加速向那片軍隊飛去,就好像溺水者拼命游向一截能救自己性命的浮木。
當然,這小飛船的駕駛者自然就是丟棄同伴的辟寒。眼看他即將接近那金色軍隊,忽然軍隊中無數激光向他打來。辟寒都來不及喊「救命」,便被激光打得粉碎、死無全屍。
阿烈見狀驚詫失色,他不明白,為什麼這支軍隊都不問清飛船主人的身份,就下此毒手?這完全不合乎宇宙慣例。
即便他們看出飛船屬於青牛會,也該問清駕駛飛船的是誰,是否願意投降。他們既然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就胡亂殺人,下一個目標會不會是「白龍」號?
一組聯絡信號沖入,一個看起來像是震旦人的軍官,對阿烈敬禮說:「看起來,你就是『白龍』號的駕駛員嘍!我是彌羅國宇宙機動部隊井木犴艦隊隊長——沈庚。聽說這裏有青牛會盜匪作亂,我們特地來剿匪。你們還需要我們的幫助嗎?」
聽說「沈庚」這個名字,阿烈非但沒有任何感激之情,反而立生幾分厭惡,只是簡單應付兩句,就慌忙離開。
因為,沈庚本來隸屬侵略成性的帝國凌霄盟的「曜日兵團」,是當年侵略金烏星系(今日大周國、震旦人故鄉)的二十八宿之一。
與「卯日雞」黃倉、「奎木狼」李雄不同,沈庚兇狠好殺,是當年朝歌大屠殺的元兇之一。凌霄盟戰敗時,他主動投降彌羅國,並指證了多名凌霄盟高層戰犯,因此不僅罪行被赦免,還成為天軍中的軍官。不少正義之士因此至今還在指責玉皇包庇戰犯,但彌羅國我行我素、誰奈我何?
沈庚不在意「白龍」號的匆匆離去。他進入個人休息室,打開牆壁屏幕,屏幕上又出現數不清的眼睛,正是青牛會大首領——庫亞那。
沈庚:事情已經辦妥,如果飛船上如你所說,正是辟寒,那麼他絕對死定了!
庫亞那:沒錯,就是他,我能感應到他生命氣息剛剛消失。
沈庚:沒想到你連親手締造的青牛會也能捨棄,真是無毒不丈夫啊!
庫亞那:沒辦法,既然「那個人」計劃有變,我們有了更重要的合作,就必須重新調整部署。為了大業,為了讓一切按照我們的籌划進行,該捨棄的棋子就必須捨棄,我們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
沈庚:你剛才說,青牛會出了叛徒,好像還是一個很麻煩的叛徒。她會不會影響我們的計劃?
庫亞那:放心,計劃實施前,我會搞定一切
當阿烈與大哥和兄弟們再度會面,彼此都別有一番感動,尤其是對螺螺等人死而復生,真是感觸頗深。
陳江流慶幸母牛人難底尼的棄暗投明,如果為了救自己,搭上水族高手的生命,陳江流必將愧疚一輩子。
由於金平星執政官禾烏艾只允許「白龍」號時空跳躍,摩昂等人只能和貞元文化交流團依依惜別。
臨別之際,摩昂意味深長地告誡交流團的朋友們:「一切都不可能是偶然,竺國內或許比竺國外更加危險!」
回到金平星,告別了虛偽笑容的禾烏艾與真摯誠懇的「白銀四功曹」,「白龍」號徑直奔往竺國首都——霜賢星舍衛城。
飛船降落在機場,令陳江流意外的是,在機場迎候者,除了貞元駐竺國大使玄策,還有老朋友月護。
原來,在文化交流團前往金平星的時候,月護卻突然被哥哥「迪提亞」大帝接到了首都。阿烈發往玉華星的電報,就是被轉發到這裏,月護匆忙找哥哥說明情況,阿裘那才被迫讓禾烏艾特事特辦,否則哪裏會那麼快?
而且,月護被大帝力排眾議,任命為外交部長。竺國未來的宇宙外交方向很明確,準備加強與貞元國、大周國等玉虛類國家的關係,共同抗衡彌羅國的霸權。
這一點,受到阿裘那為首的保守派一致反對。但外交部是唯一可以不通過群臣會、由大帝直接任命部長的高層政府部門,他們也無可奈何。
由於大帝今日還要主持重要會議,特地托自己最信任的弟弟向陳江流等人表示了歉意。為文化交流團安排的下榻處,是大帝親自指定的「布金大酒店」。
今日的霜賢星已經不僅僅是金屬人之國,星球上至少四分之一都是來自其他種族的移民,尤其是震旦人最為眾多。
「布金大酒店」店主寇洪,不僅是震旦人,而且為移民竺國多年的貞元人。當大帝還是王子的時候,經常微服私訪,無意中認識了寇洪,兩人相交甚歡,成為莫逆之交。
所以,這次把招待陳江流等人的重任,交給老朋友,足見大帝對寇洪的信任。讓陳江流等人意外的是,酒店裏不僅僅有其他種族的客人,竟然還有金屬人居住。
陳江流與悟空謝絕了主人陪同,兩人結伴參觀酒店。他們通過樓梯來到一個樓層,這樓層好像十分冷清、幾乎沒有人住。他們忽然看到一名穿着服務員衣飾的黑鐵人從某房間走出。
按道理說,作為大帝摯友的寇洪,率先在自己酒店中實現種族平等,不但允許黑鐵人來任職,還允許他們來住宿(所以本國黃金貴族都不屑來此),有個黑鐵服務員應該是很平常的事情。
然而,陳江流卻發現,那黑鐵人在與房間內某人極為親密地告別,悟空更是用心眼察覺到此人絕不是真正的服務員,而是偽裝成服務員的客人。
另外,酒店樓層越高,房價越貴,這個樓層已經是極頂vip待遇,以黑鐵人在霜賢星的收入,怎麼可能住得起如此豪華的房間?
悟空出於好奇,以心眼窺視屋內,驚愕發現房間裏住的竟然是位黃金族美女,與那黑鐵人應該是情侶關係。
心眼能讀情感、情緒,能看透偽裝,能隔牆觀人,卻不能讀心,所以悟空無法確認此女身份。但黃金族人是權貴的專有種族,即便犯了重罪,可殺可驅逐,就是不能降低身份在竺國委曲求全。而黑鐵人則是最下賤的種族。
如果發現這兩族中人通婚,將會是千夫所指,必欲殺之而後快,支持者也往往被私刑滅門。這時候,往往法律追究也會極其無力,走走形式而已。
因此,即便寇洪是大帝好友,也不可能有膽量與竺國世俗作對。允許黑鐵人在廉價房間居住以及擔任通常只有青銅人才能從事的服務人員,已經是冒竺國之大不韙,他怎麼敢做出如此可能招致家門盡滅的「蠢事」,收留這樣的禍根?
陳江流與悟空正在驚疑,悟空忽然感應到有人匆匆接近,他抬頭望去,只見兩個青年人非常緊張地過來。其中一個人說:「兩位貴賓,你們好。我叫寇梁,這是我弟弟寇棟,家父寇洪。父親年紀大了,有些事忘記說了,這裏是特殊客人區,他們最怕被人打擾,所以除了指定服務員,別人是不能接近的。還請理解配合。」
悟空:(依然好奇)哦?還有這樣的規矩,不知道這些客人都是什麼人?
寇棟:(不耐煩)都說了他們怕打擾,當然也不願被知道名字!你這人還要問東問西,懂不懂禮貌?
寇梁:(不滿)寇棟,怎麼說話呢?這兩位是來自我們故鄉貞元國的貴賓,是大帝的客人。別說他們身份如此尊貴,就算是普通客人,我們身為提供服務者,可以這樣無禮嗎?尤其作為貞元人,我們對故鄉貴賓更要客氣!
寇棟:(不服氣)我我這不是着急嘛!再說了,我生在竺國,長在竺國,我又不是貞元人!
寇梁:(更為不滿)弟弟,你忘了父親怎麼說的?無論我們走多遠,只要我們是他的兒子,就是貞元人的後代!你怎麼可以背祖忘宗呢?
陳江流:(笑)好了,好了,沒關係。只是一點小事,不要說得這麼嚴重。我們不知道規矩,無心越了界,是我們不對,我們這就走!
說完,陳江流便拽着悟空離開,兩人是走樓梯而來,又從樓梯間離去。其實,如果他們乘坐電梯,會發現這一層電梯,根本無法停留。
寇棟慌忙將樓梯間門鎖閉,不滿說:「大哥,都是你跟父親,惹這麼大麻煩回來。我幫你們,你還罵我!」
寇梁當即厲聲反駁:「你這是幫我們嗎?跟貞元貴賓凶什麼?讓父親知道,他也要罵你!」
「好了,一切都是我的錯,連累你們了,實在對不起!」說話者正是打開房門的那位美女。
看見這美女,寇棟口中嘀咕着:「你不用道歉,收留你的是我老爸和他,一個是我爹,一個是我哥,就算連累到我,我也認了!」
寇梁:別亂說話!難道琳娜不是你朋友嗎?
寇棟:(冷笑)琳娜是我朋友,但不是我青梅竹馬的朋友!明知道不可能,明知道人家選黑鐵人也不選你,還那麼傻,我走了!(一溜煙跑掉)
寇梁:(又羞又氣)寇棟,你除了亂說話還會什麼?(轉向琳娜)對不起,我弟弟就這樣,別把他的話當真。我,我,我真的拿你當親妹妹,沒有別的想法這,這會不會是我高攀了?
琳娜:(笑)寇梁,你的心思我知道,我信任你,魯克也信任你。不要忘記,我們三個是永遠的好朋友、打破種族隔離的鐵三角!
寇梁:對,我們是鐵三角!魯克幹什麼去了?看他剛才走得那麼匆忙。
琳娜:(黯然)我讓他潛回去看看情況,避免有什麼意外。再過三天,我們就要離開這裏了,恐怕再也不會回來了,如果有機會,你多替我去看看父親。
寇梁:放心,伯父那邊我會上心的。你也別灰心,家父說阿裘那那伙人不得人心,新政遲早會在人民支持下實施。只要阿裘那之流倒了台,實現了種族平等,你們一定有機會回來與伯父團聚的。
寇梁的話,並未能安慰琳娜。因為,琳娜早就聽父親說過,即便新政實施了,世俗觀念沒有百年左右無法糾正過來。何況,他的父親即便是革新派,偏偏在女兒婚姻問題上固執己見,否則琳娜又怎麼會逃到這酒店裏?
再說陳江流與悟空,察覺到酒店有異,但畢竟不了解情況,不敢多說。
第二天,月護陪同客人們前往大帝的會客大廳,皇宮特意請了大酒店的廚師烹飪震旦人的飲食。
本來,這種場合,阿裘那首相也該出席,偏偏他說自己渾身上下肚子疼,請了病假。
如此明顯的謊言,大帝怎能看不破?可是對這不臣之心路人皆知的首相,他也無可奈何。不過也好,這樣一來,宴會廳中大部分都是大帝知心之人,至於其中有沒有暗通阿裘那的兩面派,那就不得而知了。
說起來,大帝真不拿陳江流等人當外人,宴會上竟然叫自己女兒來倒酒。
當公主來到悟空面前,悟空忽然眉頭一皺,卻不說什麼。陳江流看出兄弟的異樣,輕聲問:「怎麼了?這公主有什麼不對嗎?」
悟空悄聲回答:「這公主的外貌跟酒店裏那個美女一模一樣,不過她根本就不是公主,她的震旦人身體是用變幻術變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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