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是不是懷孕了
金鎖從樓下洗手間回來的的時候,眼睛紅紅,仿佛還帶着淚滴,看着陳凌的眼神也極為幽怨。
陳凌微愣一下,問道:「好好的,怎麼哭了?」
金鎖不是哭了,是吐了!
衝進洗手間之前,嘴裏含着的東西沒來得及吐出來,不小心就吞進去一大半,弄得不習慣這種味道的她一陣噁心,結果就吐,而且一吐起來就沒完沒了的。
睡醒午覺的夏雨聽到嘔吐聲循來,看到裏面哇哇大吐的金鎖,趕緊的進來給她順被。
好一會,見她不吐了,夏雨才小心的問:「金鎖姐,你是不是懷孕了?」
「啊?」金鎖嚇得跟什麼似的,吃進去也會懷孕嗎?書上好像不是這麼說的吧!
夏雨見她這副表情,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小聲提議道:「穩妥起見,你還是買個試紙回來測一下吧!」
金鎖趕緊擺手,「不不不,夏雨你別亂出主意了,我沒事,只是喉嚨有點不舒服罷了。」
夏雨自然不會相信,「金鎖姐,我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可是事情不發生也發生了,逃避是解決不了辦法的。」
金鎖大暈特暈,被逼得沒了辦法,只得冒出一句:「你胡攪蠻纏什麼呀,你姐我到現在還是處女!」
「啊?」這回輪到夏雨目瞪口呆了,吱吱唔唔的道:「我還以為你和我哥……早就那什麼了!」
金鎖沒好氣的道:「你真不相信,我就脫了讓你看好了!」
夏雨嚇了一跳,趕緊道:「不用,不用,我相信,我相信還不行嗎?」
說着,就逃也似的出去了。
金鎖漱了好幾次口後,仍感覺嘴裏仿佛還有那種腥腥的如青草一樣的味道,正準備刷牙呢,又聽得陳凌在樓上叫她,只好嘆口氣上了樓。
這會兒見陳凌發問,金鎖就順勢揉着紅紅的眼睛,可憐兮兮的道:「你這樣糟蹋我,我能不哭嗎?」
陳凌有些心疼,在她委委屈屈的給自己找衣服出門的時候,順勢拉開抽屜,把支票本拿了出來,填了張五十萬的支票給她。
金鎖接過支票看看,眼睛頓時就是一陣發亮,「這個……真能可以去銀行拿錢嗎?」
陳凌點頭,「現金支票,當然可以提現。」
得知這是真金白銀的支票,金鎖心裏歡喜得跟什麼似的,都忘了給陳凌穿衣服,只顧拿着那張支票翻來覆去的看。
陳凌看着她眉開眼笑的樣子,好笑的道:「金鎖,你已經是個千萬富婆了,怎麼還像是沒見過錢似的啊!」
金鎖嗔怪的橫他一眼,小心的把支票收好,然後才道:「錢這個東西誰會嫌多啊!對於大少你來說,五十萬算不得什麼,可是在我們鄉下,那可是兩棟帶裝修的小洋樓呢!」
陳凌被打敗了,「那你現在還想哭嗎?」
金鎖搖頭,蹲下身來給他穿衣服,服侍別提多周到了,給他系好西褲皮帶的時候,突然又冒出一句:「我不想哭了,只是想每個月都能加工資……不,是每天都加!」
陳凌:「……」
出了門,按照蜂后給的位置駛去,還沒經過老街,電話就響了起來。
陳凌以為是蜂后打來催他的,沒想到竟然是晏曉桐。
「師姐,你好!」
接聽的時候,陳凌態度恭敬,只是語氣之中卻秀着拒人千里的味兒。
晏曉桐一聽他開口就知道他還在生氣,撇了撇嘴道:「小氣鬼。」
陳凌其實並不是真生晏曉桐的氣,只是她這個對自己的貞操很無所謂的態度讓他相當鬱悶,
晏曉桐見陳凌沉默不語,不由就問:「說話啊!」
陳凌道:「師姐,如果你沒什麼事,我就掛了,我這邊還有事情要忙。」
晏曉桐趕緊的道:「有事,有事啊,你別掛!」
陳凌只好道:「那師姐請說!」
晏曉桐憋了好一陣,終於聲音低低的擠出一句:「對不起還不行嗎?」
早上和陳凌分開後,她還很傲氣,心想有什麼了不起的,還跟我來勁?哼,姑奶奶沒了你又不見得會死,反正你也不跟姑奶奶來真的,隔靴撓癢,姑奶奶自己不也行嘛!
只是,這種自我安慰的想法僅僅維持了半個小時,她就開始後悔了!
明知道男人對綠帽這種事情特別忌諱,幹嘛非要刺激他呢!
不過想到陳凌生氣的樣子,心裏也甜滋滋的,他生氣,不是因為緊張自己嘛!
這樣患得患失的過了兩三個小時,她就開始坐立不安了,因為她真的很害怕陳凌再不搭理她了。
弄得這一整天,睡也睡不着,吃也吃不香。
從上午等到下午,一直等着陳凌來找他。
可是別說陳凌人影不見,連電話也沒打來一個。
熬到下午四點,她終於再也忍不住了,撥通了陳凌的電話。
陳凌聽到心高氣傲的晏曉桐竟然給他道歉,也是很感意外,但語氣仍硬邦邦的道:「你又沒做錯什麼,幹嘛跟我道歉。」
晏曉桐急道:「不,我錯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諒我一次啊!別不理我好不好,你這樣晾着我,比和我打架還讓我難受呢!」
陳凌哭笑不得,只好道:「師姐,我沒生你的氣!」
晏曉桐喜出望外的道:「真的?」
陳凌「嗯」了一聲。
晏曉桐就道:「那你過來呀,咱們一起吃飯,晚上跟我回帝香皇庭吧,我已經把家都佈置好了,還換了一張很大的床呢!」
陳凌一陣心動,隨後又搖頭道:「不行,我現在沒有時間。」
晏曉桐有些不高興了,「陳凌,你怎麼這么小氣呀,我都給你道過歉了,你自己也說不生我的氣了,你怎麼還這樣對我啊!」
陳凌苦笑道:「師姐,我現在真的有事!」
晏曉桐追問道:「什麼事,跟我說啊,我和你一起去辦!」
陳凌這就把自己必須去監視向斯平姐姐向斯藝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他不會說這消息是從蜂后那裏來的,而說是自己新銳鋒那班下屬查出來的。
晏曉桐聽到又有情況,立即就興奮起來了。
對於好戰的她來說,昨晚那一仗打得可不是一般的過癮,這會兒又有了機會,她自然又是手癢得不行,忙道:「陳凌,我也要去!你趕緊過來接我吧!」
陳凌被她纏得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下來。
驅車到了福仁堂,進門一看,發現晏曉桐請的人已經在裏面開始工作了呢!而且真的就如晏曉桐說的那樣,請的全是男的!
這會兒,一個負責抓藥,一個給病人把脈看病,正忙得不亦樂呼呢!
不過有些意外的是,喜歡吃醋的陳大官人竟然一點也不生氣,反倒是一臉的笑意。
晏曉桐看見他如此表情,迎上來調侃道:「大醋罈子,不吃醋了?」
陳凌好笑又好氣的,「兩個老頭子,我有什麼醋好吃的。」
原來,晏曉桐請的雖然都是男的,可是全都是上了年紀的老頭!
坐在那裏替人看病的是中醫院退休的老中醫老趙,在那邊抓藥的是從醫院藥房退下來的老李,兩人就住在附近,還和吳老先生交好,平時沒事要過來和吳老先生磕磕嘮,下下象棋什麼的,看到晏曉桐張貼出招聘啟示,他們就自告奮勇的來了,雖然兩老都快六十了,但身體硬郎,反正閒着也是閒着,這也算是發揮餘熱了。
晏曉桐給陳凌介紹完兩人道:「我還請了兩個人,一個也是老中醫,另一個是負責打掃衛生和伙食的阿姨,他們家都比較遠,得安排妥當後才能過來,以後都跟這兒住了。」
陳凌若微有些吃驚,「請這麼多人,你能維持得住不,小心入不敷出啊!」
晏曉桐白他一眼,「你當師父這塊金字招牌是假的啊?原來我一個人的時候,跟本就應付不過來,早就打算請人了。再說了,就算入不敷出,那還不是有你這個大財主撐着嗎?」
陳凌苦笑,無奈的搖搖頭,然後道:「走吧!」
兩人一起出門,因為用不了兩輛車子,陳凌索性就把自己的車留下,坐到晏曉桐那輛紅色奧迪的副駕駛座上。
兩人來到峰後所說的那棟建興商業大廈,向斯藝所在的XNP公司就在這棟大廈里,從十四樓一直到十九樓,都是屬於這個XNP公司的。
不過陳凌並沒有和晏曉桐上去,反倒是過了馬路,進了對面那棟大型商住樓。
蜂后派出的人已經來了,正在對面商住樓上蹲守。
陳凌領着晏曉桐上了樓頂,在天台的角落裏有一個年輕瘦削的男人正伏在那裏,這人名叫哨子,擅長監視,監聽,破秘,跟蹤……等等!
見了陳凌,哨子張嘴就要叫「陳頭兒」。
陳凌趕緊擺擺手,眼角向後面的晏曉桐掃了掃。
哨子會意,趕緊改口道:「凌少!」
陳凌點頭,然後才給他介紹道:「哨子,這是我的師姐,晏曉桐。師姐,這個是……一個私家偵探社的。」
哨子趕忙道:「晏小姐,你好!」
晏曉桐只是微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
簡單的介紹完了後,哨子就領着陳凌走到天台的角落,那裏已經架了一個特大號的精緻單孔望遠鏡,旁邊還有個高像素的攝像DV,直接聯着望遠鏡的。
在陳凌把眼睛靠向望遠鏡的時候,哨子就道:「對面十八樓,從左邊數過來,第六個窗戶就是向斯藝的辦公室。」
陳凌順着他所說的窗戶看去,看見落地窗敞開着窗簾,裏面是一個豪華辦公室,一個穿着職業套裝的年輕女人正坐在辦公桌後在大班椅上,此刻正對站在面前的一個男人說着什麼。
隔得距離太遠,縱然是陳凌凝聚內力,也沒辦法聽到她說什麼,於是就問哨子,「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聽到她說什麼?還有這個望遠鏡現在看着雖然清晰,但是她一拉上窗簾的話,就什麼都看不到了。還有這個監視的位置,一時半會是沒問題,可是要長期蹲守的話,那就很容易暴露的。」
哨子點頭,伸手往下面指了指:「可以的,頭……不,凌少你看,我下面有一輛專門用來監視監聽的設備車,只要把一些子竊聽器及監視器安裝到向斯藝的辦公室,我們坐在車裏就可以直接看到她在幹什麼和說什麼。」
陳凌和晏曉桐順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建興大廈門前的路邊停車位上,一個不起眼的位置上停着一輛黑色大型商務車。
哨子接着又道:「現在的問題是,建興大廈的保安十分嚴密,輕易很難潛入去安裝這些東西。」
聽了這話,陳凌和晏曉桐相視一笑,對別人來說這確實很難,但對他們來說,絕對只是小菜一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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