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強汗如雨下,卻說不出口,猶豫了半天,問道:「說什麼?從哪裏說?」
譚招娣冷笑,說道:「就說說,你禍害了多少好人家的姑娘吧!記住了,菩薩面前別說假話,否則報應來得更快!」
小強低下頭來:「太多了……記不清了,一共有十幾個吧……她們年紀小,不禁嚇,被我一嚇就……跟我好了。」
譚招娣怒不可遏,揮起七星寶劍:「畜生,老娘今天就劈了你!」
撲通一聲,小強的老爹也跪了下來,擋在兒子面前:「仙姑饒了他,饒了這個畜生吧!我們以後一定嚴加管教,不讓他出家門半步!」
「滾滾滾,滾回去等死吧,神仙都救不了這個畜生了!」譚招娣兀自氣憤難忍,胸前劇烈起伏,連連揮手。
「還不滾!?」我走上前,衝着小強喝道。
小強趴在地上,面如土色:「我也想滾,可是……站不起來啊。」
「那就給我拖出去!」譚招娣揮手說道。
我和韓曉東上前,一人一邊,抓着小強的胳膊,拖死狗一樣,將他丟出了廟門。
小強的父母跟在後面,心啊肝啊地哭叫着,又畜生混蛋地大罵小強。
出了廟門的小強,終於可以勉強站起來了。
他回過身,衝着我們連連作揖:「兩位兄弟,兩位大哥,我知道錯了,求你們高抬貴手……」
我在小強的臉上輕輕拍了兩下:「認識我是誰嗎?我就是鄉下你響哥,人陰險,話不多!江湖上三教九流,什麼高人我都見過,你個小癟三,也敢在我面前稱哥?」
「是是是,響哥我知道錯了,求你們饒了我全家吧……」小強欲哭無淚。
我嘿嘿冷笑:「譚招娣說得對,不是我們不饒你,是菩薩不饒你。小強啊,回家混吃等死吧。」
說罷,我和韓曉東轉身進廟,把小強和他父母晾在那裏。
小強的父母扶着小強,走開幾步,卻不離開,一家人在那裏商量着什麼。
譚招娣也漸漸平復了情緒,繼續接待香客。
不到一個小時,譚招娣把所有的香客都打發了。
但是,小強一家人還在外面。
「關門,回家。」譚招娣扛起寶劍,說道。
「譚仙姑等等……」小強的父母急忙跑來,哀求道:「譚仙姑等等,我們再好好談談。」
「談什麼,有什麼好談的?你兒子這是作惡多端,人神共憤,報應來了,不關我的事。」譚招娣斜眼說道。
「是是是,我也知道這是他的報應,但是我們願意贖罪,願意贖罪……」小強的父母連聲說道。
譚招娣嘆了一口氣,問道:「天下父母心……說說吧,打算怎麼贖罪?」
小強的父母也鬆了一口氣,說道:「譚仙姑你說,我們照辦,一定照辦!」
韓曉東竄了出來,張口道:「一萬塊,給一萬塊,我們就放過小強了!」
「閉嘴,閉嘴!」我和譚招娣同時怒吼,恨不得把韓曉東給掐死!
他這麼說,分明就是我們在敲詐勒索啊!
這個智障,簡直氣死我們了!
果然,小強的父母大喜,遲疑着問道:「一萬塊,真的可以……解決這件事?要是真的,我們立刻就給!」
「他是弱智兒童,你別聽他胡說!」譚招娣一揮手,說道:「這不是錢的事,我也不缺錢!給我一萬塊幹什麼?以為我敲詐勒索啊!?」
「那要……怎麼贖罪?」小強的母親弱弱地問道。
譚招娣不耐煩,揮手道:「叫你兒子去派出所自首,把自己幹過的壞事,全部說出來,然後坐牢贖罪!」
「啊?這個不行……有沒有別的辦法?」小強的老爹急得大叫。
譚招娣搖頭:「沒有別的辦法!」
小強的父母差點要跪下來,圍着譚招娣,好話歹話說盡。
但是譚招娣沉着臉,不為所動。
「咳咳……」我咳了兩聲,說道:「就小強這種喪盡天良的人,就算死一萬次,也不值得同情。不過他的父母……的確可憐。招娣,不行你就想想辦法吧,看在這老兩口的份上。」
「對對對,求求你看在我們份上吧。」小強的父母對我投來感激的一瞥。
譚招娣也緩和了臉色,說道:「要贖罪,也不是沒有辦法。今晚九點,你們再過來,我給小強作法。不過,小強罪孽深重,一次做法,也不一定就能永保太平,你們要有個心理準備。」
「好好好,行行行,我們晚上一定來,不知道……要多少錢?」小強的老爹問道。
「作法費用,收你五千吧。現在你們可以走了,晚上過來的時候,帶錢來。」譚招娣冷冷地說道。
小強父母連連點頭,出了神廟,帶着小強上車走了。
譚招娣轉身看着韓曉東,眼神里一片殺氣。
「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亂說話了。」韓曉東就像童養媳似地,可憐兮兮地說道。
譚招娣嘆口氣,招呼我們回家做飯。
回到家裏,做飯的時候,我問道:「晚上小強來了,我們具體怎麼辦,才能叫小強有人無雞?」
想想,讓小強有人無雞,這不容易辦到,總不能把小強綁起來,然後一刀子割下去吧?
如果那樣做,我們也得吃官司。
「吃了飯我再告訴你。」譚招娣嘻嘻一笑,賣了個關子。
韓曉東張了張口,想發表意見,卻又終於忍住了。
飯後,韓曉東很自覺地洗碗收拾廚房。
譚招娣招呼我上樓。
來到樓上的小房間裏,譚招娣先給黑狐仙上了一炷香,然後對我說道:「響哥,今晚上對付小強,我們要用到苗連秀。所以,你先跟苗連秀說一下。」
「哦哦,原來是利用苗連秀,讓小強有人無雞!」我恍然大悟。
「你以為呢?」譚招娣得意地一笑,從黑狐仙的神位下面,找出收着苗連秀的紙符,說道:「這種事很骯髒,不方便在這裏說,玷污了老祖宗的耳朵。響哥,你把苗連秀帶去我的房間裏,你跟她慢慢說。」
自從我學會收鬼符以後,苗連秀的魂魄,就從塑料桶轉移到了紙符里,壓在黑狐仙的神龕之下。
我接過紙符,說道:「你跟她說,不是一樣嗎?都是女人說話方便。」
「我一個純潔的姑娘家,怎麼好說這個?還是你個猥瑣男,說起來方便!」譚招娣推了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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