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虎和夏雨誰也沒提起床時的事情,就好象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一起平靜的在外邊吃了點東西,便各奔東西,夏雨去二院上班接替昨天值夜的護士,陳虎則回家繼續給爸媽進行調養。
之後的日子也是如此,陳虎和夏雨並沒有再進行聯繫,後者也沒主動聯繫他,看來是彼此都沒有更進一步的想法。
就這樣,陳虎順利的幫父母還有劉文明的爹媽調理好了身體,再次踏上了離家的旅途。
當然,在這之前陳虎有想過給爹媽換套房子住的,不過考慮到舊房子還算不錯,且周圍都是老鄰居,換了新地方可能不會習慣,以及現在這房子距離大姐陳瑛兩口子住的地方不是太遠,彼此能照顧到的關係,最後還是沒有成行,只是給二老留下了二三十萬存款以做零花。
這到不是陳虎不想給二老留更多,一是不太好解釋錢財的來源,二也是錢給多了事多——主要是親戚方面,不是有那麼句話嗎,貧在鬧事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雖然自家情況不至於像故事和電視劇里演的那樣,但也架不住有人真起心思,所以還是少留一些為好,既夠用,也不至於招眼,惹人惦記,會安全上不少。
只是陳虎沒想到,他父母那邊是安全了,他自己又來事了。
這天,牡市國際機場的候機樓廁所內,一個身上穿着清潔人員藍色制服,頭上的帽子壓得低低的,遮住半邊臉的魁梧男子堵在了裏面,二話沒說,直接一拳轟向了正在抖機靈撒水的陳虎的後腦。
「我操!真特麼會挑時間。」
陳虎一驚,連忙低頭塞鳥,拉好褲子,一邊向外跑,一邊繫緊自己的褲腰帶。
「轟!」
牆磚碎開,襲擊者的拳頭深沒進了牆壁里,可見這貨的力氣有多大。
然而還沒等陳虎慶幸,一道寒光又斬向了慌忙從廁所里跑出來的陳虎的咽喉。
陳虎目光一變,腳下變幻,瞬間竄出了十數米,徹底從攻擊下躲避開來。
「女人,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襲擊我。」陳虎目光陰沉,望着穿着時尚,一派都市麗人打扮的女子冷聲質問道。
只不過白搭,人家根本就沒理他,腳下一蹬,再次風一般的沖向了他。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陳虎眼神一冷,從容閃過女子的直擊,反而單手一抓扣住女子的手腕,側身一繞轉到女子身旁,腳下一抬一送,女子就好似一個破布袋般被陳虎單手甩翻路下,脊背如石,實實在在的和候機樓的大理石地面撞擊在了一起。
「砰!」
女子吃痛,臉上的表情扭曲起來,但依舊沒有絲毫慘叫之聲,讓陳虎發現了些許異常。
「傀儡?!」
陳虎低頭看了眼女子的眼神,果然如同死人一般,空洞無神。
「人傀儡!制魂術、或是蠱毒一脈麼……」
以陳虎所知,當下世界就只有這一門技術或一脈的人才能把活人製成人傀儡!並且從女子的軀體狀況來看,前者要比後者的可能性要大的多。
這就叫陳虎有些撓頭了。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自己又什麼時候惹來了這種仇家。
不等他多想,那好似坦克的清潔工又跑了出來,低吼着沖了過來。
「好臭!」
陳虎皺了皺眉,主動迎步上前,一矮身避過清潔工明顯笨重無比的攻擊,抬手上推,一掌抵撞在了清潔工的下巴上,將他整個人打的揚飛起來。
「砰!」
清潔工落地,又是激起一陣沉悶的聲響。
結果無需多說,立時引來了機場保安和其他乘客的注意,紛紛掏出手機開始錄製保安、特警戰犯罪份子的視頻。
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不怕死!
陳虎快速環視了一眼周圍,沒有猶豫,立刻發動神行百變,離開了人群。
等過段時間之後在回來一樣能趕上飛機,只要機場方面不進行大索。
「哇,那人跑的好快!」
「一眨眼就沒了,這是異能吧?!超能力者?!」
「我們好象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吶,會不會被要求封口?」
說是這樣說,但這群人中沒幾個手慢的,噼里啪啦的就把自己拍到的東西丟上了網絡,通過朋友圈、微博、某群進行大範圍轉播,所以沒過多長時間,就引起了六扇門的主意。
清潔工壯漢和女人被鎮壓,直接押送往附近的警局進行審訊。
……
「叮咚。」
某無人處,陳虎收到了一條短訊。
「別以為你逃得掉。」
陳虎皺眉,沉聲對系統命令道「給我追查這個傢伙的下落,我要立刻知道他的位置。」
系統沒有說話,只是在須臾後將一組信息以短訊的方式發送到了他的手機上。
陳虎記下地址,發動神行百變急追了上去。
到是不遠,就在附近,距離候機樓不到二百米的位置,幾乎是眨眼間陳虎就出現在了對方的視界中。沒給那人反應的時間,直接一張將對方砍暈過去。
「撲通!」
陳虎收手,低頭看向了腳邊男子的側臉。
是個不認識的傢伙。不由得蹲下身子,抓起後者頭,用手機給他照了個全相。
「$#^$%……」
然而還未等陳虎去想着聯繫魔都方面六扇門的刑隊長,對方的電話卻是率先打了過來。
「喂,刑哥。」
「你小子行啊,這才消停幾天,就又弄出這麼大的事,怎麼着,想上我們的關注名單,成為重點關注對象不成?」刑隊長語氣不善,但卻也不失關心的訓責道。
「我也不想啊,但事找上門來,我總不能什麼都不做,束手待斃吧。」陳虎苦笑道。
「這回又是怎麼回事?」刑隊長問道。
「我也不清楚,正準備找你幫忙查查看呢。」
「怎麼,有線索?」
「恩,發現了個襲擊者。」
「把他照片發過來。」
「好。」
跟着,陳虎調出剛拍的照片,給後者發了過去。
而後也就不長時間,刑隊長的電話就又打了過來。
「小陳,你沒把那個傢伙怎麼樣吧?」刑隊長語氣帶着點肅重的說道。
「沒有,只是打昏了而已,怎麼,來頭很大?」
「恩。」
跟着,刑隊長就把對方的身份述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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