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你是個混蛋!」左心語穿好衣裳,抹了一把眼淚,泣罵了一聲後奪門而出。
楚南摸了摸鼻子,有些無奈,他這小人物也是被逼的啊,誰讓你惹我身上來,這不也是為了保命麼。
過了一會兒,楚南離開了逍遙樓,回到酒樓取了寄養在那裏的火龍駒,然後前往青鸞學院。
青鸞學院在青鸞城的南城,楚南需要橫穿中城區,做玄力車也得半個時辰,騎火龍駒要更久一些,倒不是說火龍駒跑不過玄力車,而是在城區里,雖然有馬道,但速度根本跑不起來,火龍駒只有在野外才能發揮最大的速度優勢。
近一個時辰後,楚南騎着火龍駒到達了青鸞學院。
「這是學院還是要塞?」楚南看到青鸞學院的大門時,不由嚇了一跳,看到那由巨大青石與金屬混建而成,高達數十米,並且與城牆上一樣架着玄力炮的院牆時不由直嘀咕。
大門開在正中,由三個拱形門連接而成,上面刻滿了神鳥青鸞的圖案。
大門大開着,兩側有全副武裝的軍士值守,已經有不少人排隊等候進入,大都是帶着兒女入學的新生家長。
而此外,有不少身着青鸞學院院服的學員出入,他們在進出大門時,大門的空間隱隱扭曲波動,楚南一看便知,這大門竟然佈置了高級玄陣,進出的學員身上應該有與之對應的感應陣牌。
「果真是青鸞星省第一學院,大氣啊。」楚南心道,開始排隊。
楚南的火龍駒在這裏並不扎眼,火龍駒再漂亮,也不過是一級玄獸,而青鸞學院大門外那一溜串價值不斐的玄力豪車隨便一輛也能值個幾十顆極品玄晶,而且二級玄獸座騎也不算什麼。
進入青鸞學院的學生有極其優秀的普通人家子弟,佔一半左右,另外一半學生出身大都非富即貴。
好半晌,輪到了楚南。
看到楚南出示的入學牌,再看了看楚南一身戎裝,值守的軍士露出一個親切的笑容,道:「請進吧,你的坐騎可以帶進去,交由學院飼養部免費飼養,但是學院內禁止騎行。」
楚南道了個謝,便牽着火龍駒走了進去。
「憑什麼他可以帶坐騎進去,我卻不可以。」頓時有人不滿道。
「他是星殿內部舉薦的學員,有本事你也去弄一個內部名額來。」值守的軍士毫不客氣道。
青鸞學院內綠樹成蔭,奇花異草遍地,雖不是上品級的靈草,但也相差不遠,隨便采上一株在外面也能賣出十幾二十金幣,但顯然,沒有人有這個膽子,或者說學院既然敢種植得到處都是,就不怕你偷采。
幽靜的感覺讓楚南覺得十分舒服,從身到心都有一種很放鬆的輕快感,就像是前世的他在一場殺戮之後總喜歡去高校校園內閒逛,因為那裏有飛揚的青春,有末被社會污染的純淨笑臉,有一種特有的寧靜氣息,在青鸞學院,他再度有了這樣的感覺。
青鸞學院很大,它是建立在青鸞城南山腳下的,從山腳到山上,都能看到風格迥異的建築。
不過學院內有詳細的路牌指示以及路線地圖,標明了各大院區的位置。
楚南先是去飼養部寄養了火龍駒,然後去新入學員的接待處報道。
此時,接待處已經聚集了上千人,各種膚色,各種語音,好不熱鬧。
謝芷若替楚南報的是戰爭學院,也可以稱之為軍事學院,當然,她本是從星殿內部弄來的名額,也只能報戰爭學院。
每年報戰爭學院的學員有很多,大部份是平民,因為通過軍功升遷是最為快捷的方式,當然,這也是拿命去博一個前程。
楚南卻是知道,軍中升遷雖快,但也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在軍中同樣沒有背景的大頭兵想升到在星殿備案的聯長級別,軍功只是一個方面,還要看上面有沒有人想要提攜你,否則,再勇武當到隊正也就到頭了。
楚南在幾個月的時間裏升到聯長,一方面由於他自身擁有的實力與素養,他立下的大功沒有人能遮掩,另一方面也是運氣,他有謝芷若罩着他。
楚南很快領到了他的宿舍鑰匙以及一個新生包裹,這新生包裹有點像新兵包裹,不同的是裏面的東西可少多了,只有兩套院服與一張新生卡。
「看起來不錯。」楚南來到一處幽靜的宿舍區,裏面有一幢三層的樓房,他的宿舍位於二樓最裏面的房間,打開一看發現竟然是一個裝飾的清爽整潔的單人間,這倒是一個意外之喜。
青鸞學院的宿舍大都是四人一間,能住單間宿舍的有兩種,一種是交昂貴的額外費用,另一種就是楚南這種自軍中而來,有一定級別的軍官。
楚南換下了身上的戎裝,直接穿上了嶄新的院服,院服的胸口繡着一道紅色的線條,那代表着他戰爭學院新生的標誌。
楚南收斂起身上氣勢的時候,與這裏的學員看起來沒什麼兩樣,畢竟他也才十八九歲的年紀。
「這位同學,你好,請問你知道葉秀芬葉老師在哪嗎?」楚南叫住一位穿着二年級藥劑學院院服的清秀女生問道。
「葉秀芬?」這女生想了想,搖頭道:「我不認識,她是教什麼科目的?」
「額……玄陣吧。」楚南也有些不確定,席慕雲只讓他來青鸞學院找一個叫葉秀芬的人學習玄陣,那應該就是教玄陣的老師吧。
「不可能,玄陣系的老師我倒是都知道,並沒有一個叫葉秀芬的老師。」這女生肯定道,她有一個好姐妹在玄陣系,所以玄陣系的老師她都叫得上名字。
楚南愣了愣,不是玄陣系的老師?
這女生偷偷瞄着楚南,眼前這個戰爭學院的新生很英俊,不是那種奶油小生般的英俊,他的身上有着一種獨特的氣質,很有男人味,學院裏比他好看的男生還是有一些的,但沒有一個身上有這種吸引她的特質。
其實這就是一種經歷過生死,在風浪中磨礪出來的一種魅力,即使收斂了氣勢,也依然如同鞘中寶劍,鋒芒雖斂,但氣度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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