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學校到帝豪酒店本來要二十來分鐘的車程,林浩只用了十多分鐘就到了。
林浩拿出一張名片,轉身遞給後面的柳菲菲,說:「柳老師,這是我的手機號,如果有什麼急事,及時給我電話。」
「好,謝謝。」
柳菲菲接過名片,看了一眼,名片上只寫着林先生,再就是一個手機號。
她將名片放進包里說了一句道謝的話就急匆匆的下車了。
林浩看着她的背影,本想再說兩句關切的話,想想還是算了。
白靜雪瞅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流氓,看到美女就移不開眼睛了是吧,人都走遠了,還不開車。」
「你看,又吃醋了不是。」林浩呵呵的笑了起來,發動車子。
「少臭美,開快點。」白靜雪嗔怒的說。
「我是覺得柳老師去帝豪酒店怕是凶多吉少,多好的一個美女啊,真要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又沒出手相助,我這後半生良心上過不去啊。」
林浩搖着頭,一臉的悵然,好像不去做點什麼,就對不起黨和人民。
「那你去啊,我又沒攔着你。」白靜雪這是說氣話,她心裏可不想他去。
「我是想去啊,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哎,我先把你送到公司吧。」
林浩惆悵的嘆了一聲,用最快的速度駛到了華豐集團,也就六七分鐘的工夫。
到了公司門口,白靜雪見他沒有下車的意思,就說:「你還真打算去啊。」
「對啊。」林浩肯定的點着頭,車沒有熄火。
「別說我沒提醒你,人家根本就不領你的情,別熱臉貼人家冷屁|股,人家可沒叫你去幫忙。」白靜雪陰陽怪氣的說。
「只要能貼到大美女的屁|股上,不管是冷是熱,我都願意。」林浩呵呵的笑了起來,視線慢慢的移到了她下身靠後的臀部,意味深長的說:「我這麼幫你,一顆火燙的心,不也一樣貼在你的冷屁|股上了,你還沒事就罵我流氓。」
「去死吧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趕緊滾蛋,一分鐘都不想看到你。」
白靜雪氣的呼了一口氣,用包在他身上砸了兩下才下車,嘭的一聲把車門關上,見他發動車子,又趕緊喊道:「早點回來。」
「看情況吧。」
林浩說這話已經絕塵而去了。
「敢不回來試試,看我怎麼收拾你。」
白靜雪氣呼呼的嘟着嘴,帶着對他的怨氣進了公司,心裏還不停的嘀咕:臭流氓,見到女人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這麼色,我詛咒你死在女人身上。
就在剛才林浩從帝豪酒店門口離開時,利哥後腳就到了帝豪酒店。
利哥坐電梯到了酒店二樓,二樓是一個餐廳,靠裏面是辦公區,他徑直進了辦公區,熟門熟路的到了總經理辦公室。
坐在辦公室里的就是黑鯊會東麗堂堂主石定雄,同時兼任帝豪酒店總經理。
三十七歲的石定雄,顯得有些深沉與不近人情。
利哥剛要抬手敲門,門就開了。
石定雄赫然出現在門口,一個小弟欠着身子。
「堂主,您要出去?」
利哥趕緊往後退了兩步,恭恭敬敬的說,他來之前跟石定雄打了電話,說明了來意。
石定雄斜了利哥一眼,顯然對他很不滿,生冷的說:「我現在要下去辦點事,你先在辦公室等,你的事情等下再說。」
「是。」利哥恭維的答了一聲。
石定雄說完就和小弟離開了,隨即進了電梯,小弟按了負一層的按鈕。
「柳菲菲帶錢來了嗎?」石定雄問小弟。
「她哪兒有錢啊,有錢的話就直接給我們轉賬了。」小弟湊近了一些,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隨即又補充道:「堂主放心,保證她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什麼叫玩,我是那種人嗎?」石定雄嚴肅的看着小弟。
「不是不是,堂主可是正人君子,我們的偶像。」小弟趕緊拍馬屁。
「狗屁,傻缺才做正人君子,我是說要玩就要玩女人的心,只是玩她的身體有什麼意思。」
石定雄扯了扯嘴角,說:「得到了女人的心,然後再一腳把她踹開,玩夠了再把她賣去做|小姐,沒事就去弄一次,看着她那種傷心欲絕,恨不得殺了我,又拿我沒辦法的絕望表情,那才叫爽。」
「高、高,實在是高啊,堂主就是堂主,玩法都跟我們不一樣,簡直玩出了新高度啊。。」
小弟豎着大拇指,佩服的五體投地。
其實小弟都知道,石定雄沒少玩|弄|女人,有好多女人最後都像他說的那樣,一開始對她們好的很,等玩夠了就直接扔在酒店做|小姐,時不時的還要去玩弄她們一次,而且還是以piao客的身份去piao她們,只是piao完後不給錢。
這是一種怎樣的變態心理,才會想出這樣的手段去玩|弄|女人。
電梯門一打開,撲面而來的是熱鬧非凡的吵鬧聲,場面十分的壯觀激烈。
這是一個地下du場,但凡你能想到的賭法,這裏都能看到。
很多人在這裏揮金如土,幾百萬,上千萬,可能不要一個小時就沒了。
很多人在這裏傾家蕩產,有些人贏了,但他們最終會輸個精光。
du場開門迎客,有錢進來,他們對你客客氣氣,甚至會借錢給你豪du,那是他們調查清楚了你的身份,知道你有還錢的能力,或者對你另有目的才會借錢給你。
一旦知道你輸的沒有償還能力了,或者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他們就會把你當成一條狗一樣扔出去。
敢在這裏鬧事,下場只有兩個,不是死就是打成殘廢,自然會有人處理好。
這些賭徒看到石定雄都非常客氣的打招呼,顯然很多人都認識他,也有不少人問他借過錢。
石定雄也一一與這些人回禮打招呼,一路朝最裏面的一個貴賓房走去,小弟就在一旁欠着身子開道。
到了包間門口,小弟打開門。
包間裏有四個人,一個就是柳菲菲,另外兩個是石定雄的手下,還有一個五十來歲的老頭,他是柳菲菲的爸爸柳厚山。
一聽這名字,也可以看出他本是一個老實巴交的鄉下漢子,可自從早年來到這座大都市後,他整個人就變了。
從一個老實巴交的山裏漢子,變成了一個嗜賭如命的濫賭鬼,最後把自己女兒牽扯了進來。
「雄哥,您再寬容幾天吧,過幾天我一定把錢給您還上。」
見石定雄一進門,柳厚山即刻哀求了起來。
「坐坐坐,別站着,錢的事好說。」
石定雄卻是客氣的笑了起來,故意斥責小弟:「你們怎麼待客的,怎麼能讓柳叔站着呢,還不請柳叔坐下。」
小弟趕緊一臉恭敬的扶着柳厚山坐在沙發上,連聲說對不起。
石定雄走到柳菲菲身邊,伸手就要去摟她,一邊說:「哎呀,菲菲,實在是抱歉,都怪手下不識抬舉,怠慢你了,快坐快坐。」
柳菲菲趕緊走開了,也不敢坐,一本正經的說:「石經理,我爸欠你們的錢,我會還的,不過我現在還不了那麼多,我可以跟你們簽一個合同,分期還款。」
她想這個方法,他們應該會接受,畢竟他們放貸只是為了賺錢,總不至於為了幾十萬要人命的,再說把他們父女給殺了,誰給他們還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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