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沒待一會兒被颼颼的冷風吹得臉疼,大叔一直很擔心車裏自家主子的情況,時不時的問一句:「公子可有大礙?藥已經用完了,要回去才有…」
我悠哉悠哉的撇撇嘴,什麼毛病?公子病唄!我又沒有毒,噴一下還能死了?裏面一直沒動靜,這時間一久吧我還真有點擔心,要是害了蔚落我肯定會被丟下馬的。
「進來。」
馬車裏突然響起了蔚落的聲音,我一臉疑惑的看着大叔,這是叫我嗎?大叔看了我一眼繼續駕車,看來是叫的我了,我也沒矯情直接進去了,外面會冷死人的好麼?出了聶火國天氣更冷了,我也沒衣服,全被搶走了。
一進去看到蔚大公子一本正經的坐在那裏,突然這么正經我還真有點不習慣,畏畏縮縮的坐在一邊,「做什麼?不是會長紅疹子嗎?疹子呢?」明明好得狠,是矯情。
蔚落很是認真的看着我,看得我頭皮發麻渾身不自在,終於他看夠了,饒有興趣的說道:「我還真是對你有點感興趣了,本公子決定免費送你一程,怎麼樣?激動吧?還不跪下謝恩?」
我翻了個白眼,「你以為你是皇帝啊?還跪下謝恩,姑奶奶我跪天跪地跪父母,其他誰也不跪,你可別對我感興趣,跟我扯關係會倒霉的。」我半真半假的說着,月藍不是因為我倒了大霉嗎?
「本公子對你的事知道得一清二楚,聽說域北王是為了你死在了夜王的手裏,你還真是…紅顏算不,勉強算禍水吧,不過本公子命硬,專治你這種災星!」
我默默的轉過頭不去看他魔性的臉,真是白瞎了那張臉,如果他是那種帶點陰柔的暖男,嘖嘖,別提多美了,可惜帝總是有別出心裁的創造力,如說蔚落,如龍九夜,完美無缺的外表下都住着一個狂傲不羈堅毅冰冷的靈魂。
一路有一搭沒一搭的跟蔚落聊着,都是損我的話,純粹拿我找樂子,我呢也一笑而過了,誰讓我現在寄人籬下,有一天別落到姑奶奶手裏,不然絕對讓他好看。
幾天後我們停在了一個小鎮,需要採購一些東西,蔚落是個愛乾淨的主兒,早迫不及待的找了家客棧洗澡去了,我只能苦的跟着大叔去買東西。
鎮子不算是繁華,只能勉強湊合買些路吃的東西,但絕對都是這裏最好的了,我抱着大包小包的東西跟在大叔的後面,他提着兩大袋居然臉不紅氣不喘的,絕對是個會武功的。
身子被撞了一下,東西瞬間散落了一地,我那個氣啊,爬起來想罵人,可是一看到聶火國盔甲的標誌瞬間蔫了,幾個聶火國的士兵也是在採購東西的樣子,我們一路沒停過,看定大隊人馬要快,沒想到在這裏遇了。
我裝作蹲在地撿東西,看到一雙熟悉的靴子走過,我幾乎把頭都埋在地了,不是忙着打仗嗎?為什麼要在這裏停下來?
「東西我拿,別耽誤時間,快走。」
大叔不耐煩的說着,我躲躲閃閃的把東西交給他,等龍九夜他們走遠我才趕緊起身離開,這一着急吧忘了去客棧的路,胡亂的走着又遇到了聶火國的士兵,沒辦法只好轉進了一旁的巷子裏。
剛喘口氣一個黑影從天而降,我嚇得尖叫出聲,一看卻是大叔,大叔橫眉冷對看着我:「你要逃跑?」
我翻了個白眼莫名其妙,「誰要逃?這怎麼叫逃呢?我是和你家主子談好的做你們的馬車,並不是被你們抓住的,你沒看見夜王的親兵嗎?要是我被他們發現還不得給我抓回去?」
大叔聽我這麼說也是警惕了起來,小聲說道:「沒有被發現吧?我以為只是碰見了採購的士兵,我們是便裝,他們沒那麼容易發現的,為了避免多生事端我們趕緊離開這裏。」
我跟着大叔趕緊回了客棧,卻發現龍九夜端端正正的坐在那裏,大叔大搖大擺的要往裏走,我趕緊把他拉了回來,「你幹嘛?你沒看見龍九夜在那裏呢?」
大叔眉頭皺了起來,「你說坐在正那個人嗎?我只聽說過夜王的名號,未見過真人,你先去馬車等我,我找到公子立刻過來。」說完把東西丟給我往裏走去。
我看到他被龍九夜的人攔了下來,我只好裝作不認識掉頭走,不會是這麼快知道我跑出來的消息吧?怎麼知道我在這裏,不管了,先走為妙。
把東西放好坐在馬車裏等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還沒有見他們回來,心裏不安起來,也漸漸發現了其的不對勁,算龍九夜知道我出來了也不會找到我的行蹤的,更沒有精力花費時間來抓我,這麼一來只有一個解釋了,是衝着蔚落和大叔去的,這兩個傢伙到底是誰什麼人?聯想之前他對我的了解,很有貓膩啊。
等了很久他們還是沒回來,我漸漸的死心了,可是還想再等一等,但在這時響起了一陣馬蹄聲,打開帘子看去居然是聶火國的士兵,我那個嚇啊,趕緊一抽馬屁股往前走去,我根本不會駕車,馬兒跟瘋了一樣亂串,差點沒給我顛下來。
馬蹄聲呼嘯而過,我默默的目送着他們的背影,心裏默默的罵娘,不是來抓姑奶奶的啊,嚇死人了,我說龍九夜肯定不是來抓我的,這下我更擔心大叔和蔚落了,人家好歹救了我,我這麼跑了也太沒人性了。
好不容易駕着馬車回到了原來的地方,遠處兩個人影緩慢的走了過來,走近了我才看清楚是蔚落和大叔,但是大叔好像受傷了,我趕緊跑過去幫忙。
一走近我整個人都不好了,一股難聞又熟悉的氣味轉進鼻子,這是龍九言給我的標誌,腐爛的屍體氣息,卻是從大叔身傳來的。
「愣着做什麼?趕緊把人扶去,追兵快來了,再不走走不了了。」
蔚落一吼我才反應過來,趕緊去扶大叔,我這才看清楚他傷正在胸口正,流出來的血很少,但是黑色的,散發着一股股腐爛的氣息,要不是我心理素質好早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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