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像是個沒事人一樣的給我端來吃的然後出去守着,我不敢大白天的拿出來,只好等晚她去睡覺,這裏的人都不簡單,稍微不注意會被發現,逸塵如果知道我在探究這些怒火燒會不會殺了我?我不敢肯定,也不敢試探。
晚我早早的休息了,清幽在外面受到後半夜才回房間睡覺,等她一走我立馬插門悄悄的把手帕拿了出來,油已經幹了,白色粉末也沒了,只能聞到淡淡的味道,我仔細的聞着辨別着,很是難聞,可是是想不起來是什麼東西,聞久了我居然想吐,費了好大力氣才忍住。
最後我只好放棄了,把東西包起來放在了懷裏,後來吃飯的時候我儘量的多吃飯少吃菜,因為只有飯里應該是沒有加東西的,我也注意到了一個事情,那是自從我很少吃那些菜的時候我的樣子變換也沒有那麼誇張了,速度慢了下來,我基本可以確定菜里的東西跟我變換的模樣有直接的關係。
這個發現讓我很不安,我也沒有辦法直接去找逸塵問,他會瞞着我代表不想讓我知道,我也很擔心最後的結果會讓我受到刺激,不安和恐懼讓我每天吃不好睡不好的,整個人都憔悴了下來。
這天到處閒逛居然碰到了逸塵,我掉頭走,現在看到他我覺得眼睛受到了侮辱,沒想到他也看到我了,還是那麼漫不經心的語調說道:「今天有客人要來,是你的老朋友,要見見嗎?」
我頭都沒回不感興趣的說道:「我沒朋友。」我是好,但我不會給他一點靠近我的機會,他全身下每個字全是套路,我玩不過還躲不過?
回到房裏我還是忍不住問清幽道:「來的客人是誰啊?」
清幽出去打探了一番回來匯報:「伺候主子的婢女說是一個大人和一個孩子,好像來自盟西國,身份不低…」
「什麼?那個男的是不是穿的藍色鑲邊的袍子?那孩子是不是看起來一臉兇相?」我有些激動的站了起來,我不知道為什麼首先想到的是蔚洛和流蘇,他們為什麼要找逸塵?
清蓮呆板的說道:「是的姑娘。」
她的話讓我渾身無力的坐在了椅子,思量過後起身說到:「是老朋友,我要過去看看,你家主子不會介意吧?」
「不會介意的,主人說過姑娘可以去看。」
我無語,逸塵那傢伙早料到了我會去的,不然也不可能讓她們他透露消息給我,我倒要看看他要玩什麼花樣。
到了逸塵居住的院落在外面我聽到了蔚洛的聲音,語氣似乎很着急,我走了進去,裏面的人停止了說話,回頭看了看我並沒有什麼表情,也沒有再繼續。
我心裏一陣失落,才想起現在的樣子他早認不出我了吧?淡定的走了進去,逸塵一臉溫柔的看着我說道:「剛才還說不來呢,還不是耐不住性子來了,坐吧。」
我一陣惡寒,但還是坐了下來,蔚洛倒是一臉的怪異表情,「我們談事,合適麼?」
「沒關係,你們相信也不會介意彼此的,畢竟是老熟人了,我也不介意她在一旁給給意見。」逸塵變得很善解人意,這代表他又在算計了。
蔚洛眉頭還是緊皺着,打量了我一番有些抱歉的說道:「在下實在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姑娘,何來熟人一說?」
逸塵張嘴要說,我趕緊搶先一步說道:「那個,不是認識,我只是認識你而已,久仰洛王的大名,小女子只是帶着傾慕之心一度君容,那個,你們聊,我在一旁,你們可以當我不存在。」說話縐縐的我實在是不習慣,索性胡扯一番閉嘴了。
蔚洛看我的眼神卻多了探究,似乎在想什麼,逸塵開口說道:「那談正事吧,洛王此次前來有何事?」
聽到這蔚洛才收回了探究的眼神,一臉嚴肅的說道:「此次來是為了流蘇,當年我們誤闖禁地觸怒了神明,得到莫名力量的同時也受到了詛咒,在走投無路的時候遇到了家師才得以保住性命,家師平日裏喜歡四處遊歷,臨走時說若有任何無法解決的事都可以來此拜訪您,此次前來實屬無奈,請逸塵國師務必幫忙。」
逸塵一臉謙和笑意,「好說,家師可是袁離大師?在下和他尚有些交情,定當力所能及幫助你,有何難事直說便可。」
蔚洛看了看我猶豫了幾秒鐘還是開口說道:「當年家弟為了保護我請求家師將我身的詛咒全都轉移到了他的身,在幾個月前和聶火國的戰役使用了禁術,誘發了詛咒,若不救治他便沒有幾個月時間可活了…」
我看向躺在一邊軟榻的流蘇,小臉慘白,開始我還以為他是累了在睡覺呢,沒想到是這樣,不對,當年?那是多少年?流蘇不是七八歲嗎?
逸塵起身為流蘇把了把脈,很快回來坐下,面沒什麼表情,喝了口茶才慢悠悠的說道:「有救,不用擔心,聽說你們是孿生兄弟,若他當年沒有為你承擔詛咒的話現在應該和你相差無幾,真是難得的兄弟情深,你們先住下來,我需要準備一些東西,來人,安排客房,一定要照顧好兩位貴客。」
蔚洛一臉喜色還沒來得及說道謝我的話被我打斷了,我實在是沒法接受這個事實,站起身指着流蘇說道:「什麼?你說他們一樣大?他們是孿生兄弟?!」
我簡直不敢相信,我一直以為流蘇是一個受了刺激性格怪異又超級囂張的小屁孩,沒想到他真實的年齡居然和蔚洛一樣,怪不得蔚洛會那麼縱容他,他們之間還真是患難兄弟感情深似海啊,一想到那晚他啃着我的脖子叫流蘇我覺得一身雞皮疙瘩,不會是因為這樣他心裏有虧欠所以產生了其他的感情?
蔚洛看着我,眉頭微皺有些不開心的樣子,估計是以為我對他們有什麼看法,引起他的反感了,我趕緊解釋道:「不是…我是覺得很怪啦,明明是一個可愛的小孩兒,沒想到你們居然是孿生兄弟…」
我簡直欲哭無淚,我終於知道流蘇為什麼那麼討厭我了,我一直用看小孩兒的 眼神看他,還捏他的臉蛋罵他小屁孩,一個高傲身份尊貴的男人誰受得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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