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開盒子看去,裏面是一塊乳白色的龍紋玉佩,一般來說這種圖案的是皇家所有,玉佩心刻着一個複雜的字,可惜我不認識,看來這是他隨身所帶的物件。
「哇!這可是個好東西呢,絕對貨真價實的古董,要是拿去換錢的話少說也得幾千萬,呀…好激動,讓我摸摸…」肖蘭激動無的說着,要伸手來抓。
我趕緊關盒子,「這種東西我還是好好的放起來較好,萬一丟了我可賠不起…」隨便一出手是幾千萬的古董,我記得他墓里東西不少,隨便拿一件買了這輩子我會吃穿不愁了,小心肝不安的跳動着,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呢,感覺瞬間負擔好重。
龍九夜正在床百~萬\小!說,是我買回來消遣時間的小說,看得似乎很認真,我湊了過去露出一個燦爛無的笑容:「謝謝你送的禮物,我很喜歡。」
他板着臉頭都沒回,眼睛看着書淡淡的說道:「起別人送的蛋糕,我的禮物似乎不夠檔次啊。」
我一頭黑線,這能嗎?我怎麼聞到了酸酸的醋味?這東西雖然值錢但我還是不能要,他貼身的東西代表很貴重。
我把盒子遞了過去,「我很喜歡這個,這個蛋糕要真貴很多,像你沒有人能夠代替一樣,之前你已經送過我禮物了,這個你還是自己收着吧。」
我晃着手的手鍊,第一次認真的肯定他在我心目的地位,經過夏亦然的出現之後我才深深切切的明白,有的人算傷你千百遍,到了天涯海角了無音訊,不管時間過去多久,再次出現他還是你無法忘記的存在,那時候我才知道他有多重要,似乎只要他回來,過去的一切都無所謂了。
他終於抬起眸子看着我,我以為他會跟我此時此刻的心情一樣,沒想到他下一秒卻皺眉道:「你不是不喜歡這條手鍊嗎?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偷偷摸摸丟了不下十次了吧?玉佩你也不喜歡,那你到底喜歡什麼?要不你隨我回去墓里,要什麼你隨便挑?」
看着他湊近嚴肅的臉,我差點沒忍住呼他一巴掌,「我是那麼膚淺的女人嗎?我自是覺得這玉佩應該很貴重,所以我才不要的,萬一丟了怎麼辦?」
「丟了丟了,墓里要多少有多少,但是手鍊你不能丟,那是我母后的陪嫁…」他一臉嚴肅,執着無的樣子。
我無語,原來這條被我丟過無數次的手鍊才是他最重要的東西,而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給了我,「那…這玉佩一點都不重要嗎?面寫的什麼字啊?和我們這裏的字不一樣,我都不認識。」
龍九夜臉色有些陰鬱,實現轉向書本,「夜,我的名字,這是每個皇子從出生起佩戴的身份象徵,對我來說不過是個擺設而已,但是母后說不能丟,叫給你保管好了,不喜歡拿去賣錢吧。」
拿去賣錢吧…拿去賣錢吧…我腦子裏盤旋着這句話,他這麼隨隨便便的讓我把他從小戴到大的東西拿去換錢?我仿佛看到了幾千萬從天而降,但理智戰勝了欲|望,既然他母后不然丟,自然是貴重的,我還是好好的給他收着吧。
我尋尋覓覓在房間裏找了很多隱蔽的位置,但都覺得不踏實,這麼值錢的東西要是被偷了那完蛋了,龍九夜看不下去了,開口道:「怕丟了戴身不完了?怎麼這麼笨?」
我語塞,這麼貴重的東西戴身被搶了怎麼辦?最後龍九夜還是找了一條紅繩子穿好玉佩戴到了我的脖子,觸碰到胸前的肌膚冰涼冰涼的,此刻我只恨自己的事業線太淺,藏不了東西,一想想身帶着價值幾千萬的東西我好慌。
我依偎在他的懷裏,他卻意外的沒有對我動手動腳,只是安靜的抱着我,在我快睡着的時候他突然說道:「明天我要出去一趟。」
我瞬間睡意全無,「你又要去哪兒?」每次回來都是一身的傷,雖然我不知道他去做什麼了,但肯定是很危險的事,我怎麼可能放心?
他重新把我摟進懷裏,安撫着我柔聲說道:「米卜找到了火炎石碎片的下落,我得去一趟,如果被龍九言搶先了會對我很不利,而且鬼差也在間插手,所以我得快,放心吧,我可是你的夫君,怎麼出去的怎麼回來。」
我老臉一紅,還沒結婚呢,夫君這個稱謂感覺有點怪怪的,但是心裏甜甜的,我沒辦法阻止他,畢竟之前他的火炎石碎片是被我偷走的,還給了黑那個沒心肝的鬼差,他都沒有責怪我。
「叫聲夫君來聽聽?」
他突然挑起我的下巴來了這麼一句,眸子裏燃着一團我很熟悉的火焰,我羞紅了臉,躲進了他的懷裏,悶聲悶氣的說道:「不叫,等結婚了我可以考慮,不管你去哪兒,都得給我好好的回來,要是再一身的我可不管你了…」
他翻身而,「這次出去不知道要幾個月,之前欠的沒還清,先把這幾個月的交了吧,嗯?」、
果然他不可能安分的抱着我睡覺的,我沒有反抗,一想到他又要離開我有些失落,在他熟練的動作下我很快興奮了起來,腦子裏一團漿糊,他在我耳邊吐着氣輕語道:「我不在的時候不許你跟別的男人來往…」
我想回答,一開口卻是抑制不住的呻|吟,聽到我的聲音他變得更加興奮,在他一次次的衝擊下身體到達了極限,早已經習慣了他的觸碰,他的一切,撫摸着他身每一處的傷口,新傷全都沒了,剩下的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留下的痕跡,我錯過了最精彩的部分,錯過了曾經發生在他身的一切。
天剛亮我醒了,慌亂的看向一旁,還好他還在,沒有不辭而別,我抱住他的腰,有種失而復得的欣喜,我不能勸他放下過去,同時也期望他能安穩的陪我過餘生,不管結果如何,我想我都會陪着他。
「怎麼這麼早醒了?還沒要夠?」
頭頂傳來他戲謔的聲音,我老臉一紅,能不能不要在人家深情的時候說這些煞風景的話?一點都不解風情,「要你個大頭鬼…」
他翻身而,「我的頭一點都不大…」
我無語,在他的身下癱軟,不知道什麼時候曾經的折磨變成了享受,我無法自拔的愛了這個男人,不顧一切的隨他而去,我不知道是對是錯,只知道自己要堅持到底。
直到肖蘭敲門我才面紅耳赤的推開他,他意猶未盡的舔了舔我的唇,快速的釋放了出來,起身的時候還不忘警告我:「不准再吃藥。」
我乖乖的點了點頭,現在我也不會吃藥了,確定他是真的愛我之後,更多的是愧疚,對他,對孩子的愧疚,所以我打算聽天由命,如果有了孩子那生下來吧,不過按照他這勤奮的節奏,不懷孕才有鬼了。
我跟着起床,看到了坐在沙發的米卜,再次見到他我完全沒辦法把他當作我之前的同事了,趁着龍九夜洗澡的時候我湊了過去,討好的說道:「你還有次給我的那種符嗎?給我幾張唄,你們一走又是幾個月,我會害怕的…」
米卜從兜里掏了一沓出來遞給我,「省着點用,我身這些了,再畫的話很費事。」
我激動萬分的接過來,嘴連連道謝,有了這些符,不管什麼大鬼小鬼門我都不害怕了。
他們離開的時候我很開心的送他們出門,龍九夜卻擺着一張臭臉,我不明所以,最後一刻他才不滿的說道:「你夫君我要出門你這麼開心?」
我只是因為米卜給了我一沓符才這麼開心的好吧?忍住笑意嚴肅的說道:「不是,你走了我會很難過的,早點回來,我會想你的。」
他皺着眉頭還是不滿意的樣子,我踮起腳尖去在他臉吧唧親了一口,他這才滿意的看了我一眼轉身離開,米卜走的時候飽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也沒有多在意。
回到家裏我把符每個窗戶都貼了一張,門也都貼,身再放着一沓,這下總算百鬼不侵了,算龍九言那個怪物找門估計對我也沒地方下手。
龍九夜走了沒兩天,王隊打電話來了,電話那頭他顯得有些情緒低落,「這兩天一直活動在h事的殺人事件突然平靜了,我們在之前挖掘出古屍的墓里找到了幾具乾屍,但是墓主卻不見了,殺人狂的案子線索算是斷了,不過沒有人再失去生命也算是好事…」
我有些感慨,但是幫不忙,死了這麼多人,到最後卻沒個交代的,王隊的日子肯定不好過,珍貴的古屍也失蹤了,這些都是他的失職,夏亦然和牛大壯被調了回去,聽他們說王隊被撤職了,殺人狂的案子交給了別人,古屍的案件交給了地區警局處理。
受到這些消息我只能無奈的嘆氣,王隊是個好警察,卻倒霉的遇了這樣的案子,夏亦然走的時候欲言又止,然後給了我一張紙條,面是一個電話號碼,他解釋道:「這是我私人號碼,有什麼事可以跟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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