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清看着穆峰跟警衛員的背影,最終只能是跺跺腳,跟着兩人向着裏面走去。
來到房間裏,卻是看見丁口諭正坐在床邊為吳老診斷,上次的齊老也出現在了房間裏,藥老站在他的身邊,在小聲說着什麼。
陳百草看見穆峰抓藥回來,也是有些好奇,不知道穆峰將會以什麼樣的方法來治療吳老,對於吳老的病情,他也是不知道該如何去對症下藥,因為他還沒有找到病因。
「穆峰,你抓了什麼藥。」陳百草走了過去,警衛員很自然地將藥遞給了陳百草。剛剛在藥房裏,警衛員並沒有說什麼,卻也是不放心,畢竟他聽穆峰介紹了幾種藥材,全部都是有毒的藥,這若是給吳老服用的話,會不會出人命。
至於陳百草,他來過療養院很多次,對於陳百草的大名,連警衛員都是清楚,所以見陳百草詢問,他也是急忙將中草藥遞給了陳百草。
這時。
在旁邊說話的藥老還有齊老兩人,也是走了過來,當看見袋子裏面的中草藥時,兩人都是愣了一下,他們都是老中醫,怎麼能不認識裏面的藥材。
白色曼陀羅花、馬錢子、羊角藤、毛地黃……看着這些中藥,兩人都是覺得穆峰簡直是瘋了,去抓藥,抓了這些藥過來。
陳百草雖然詫異,但是知道,穆峰絕對不會拿着人命來開玩笑的,他用這些藥,肯定是有他的原因,只是有什麼原因,這一點連陳百草都是不清楚,只能是靜靜地等待着結果的揭曉。
「你……你抓這些中藥過來幹什麼。」藥老有些驚訝地看着穆峰說道,「這些中藥,可全部都是烈性中草藥,全部都是有毒的,難道你不知道?」
「你小子不會就只會銀針,其他的東西都不行吧?」齊老也是有些懷疑,看向穆峰的眼神,更是充滿了譏諷,因為上次的事情,在齊老看來,完全就是在羞辱他們。
至於燒山火,他們根本就不會。
還有就是穆峰跟漢醫的比賽,他們也是看了,最後穆峰只是教大家一套針法,根本就沒有比賽。至於前面的比賽,他們則是沒有看過。
正在為吳老檢查身體的丁口諭,似乎是覺得聞到了什麼,也是站起身來,看了看袋子裏面的東西,他驚訝地看向陳百草說道:「這個人是你的學生?他抓這些毒藥過來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到底是想要救人,還是想要讓病人安樂死?」
陳百草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藥老見穆峰不說話,當即是將藥材袋子給提了過來說道:「你這個簡直就是在害命,你這樣的治療……」
「真是可笑,連實習生都知道是什麼情況,你們都不知道,還自稱是中醫,真是為你們感到丟人。」穆峰終於是開口打斷了藥老的話,淡淡地說道,「不懂就不要在這邊浪費時間,救人要緊。」
「是嗎,既然你實習生知道的話,那倒是讓她跟我們說說啊。」齊老冷聲道。
剎那間。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是集中在了許文清的身上。許文清頭皮麻,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在外面,她根本就不記得穆峰說過的話了,何況穆峰也沒有解釋什麼啊?
瞥了一眼穆峰,許文清深深地吸了口氣,瞪了齊老一眼說道:「你一個老中醫還好意思問我,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知道嗎?」
「你……」齊老似乎是沒有想到許文清會說這樣的話,他愣了一下,兩眼瞪着許文清,有些想要掐死這個小丫頭的衝動。
頓了頓,齊老氣急敗壞地說道:「好啊!行啊,那你倒是跟我說說,這有什麼用。」
「憑什麼告訴你,你要我說我就說,我多沒有面子。」許文清冷哼一聲,對着齊老翻了翻白眼,雖說表面上看起來非常鎮定,但是許文清的內心,其實是非常激動的,甚至還有點爽感。
畢竟站在對面的人,可是療養院的專家啊。以前遇見專家,哪次不是點頭哈腰,有時候還要受到專家的呵斥,如今可以這樣搪塞專家,實在是讓許文清覺得爽快不已。
「哼,不懂裝懂。」藥老冷哼道。
「是啊,就你懂,那你說啊。」許文清說道,「你一個老中醫,跟我這個實習生比幹什麼,反正我是知道的,可我就是不告訴你。」
院長跟陳百草兩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許文清,又看了看穆峰,無奈地笑了笑,果然是名師出高徒,沒想到許文清現在說話也是那麼的嗆人,全部都是跟穆峰學的啊!
見房間裏的氣氛不太對勁,院長急忙是說道:「好了好了。穆峰的醫術,相信大家也都有目共睹的,既然他選擇了這個辦法,那麼相信這個辦法應該是可以解決的……更何況現在我父親昏迷,還希望大家能夠和和氣氣,共同努力,幫忙治療下父親。」
「那你下一步準備幹什麼。」丁口諭上下打量了一下穆峰,語氣有些不屑地問道。
「煎藥。」穆峰淡淡地說道。
「那你就去煎藥,不要在這邊打擾我。」丁口諭說道,「吳老的身上陰氣很重,現在我需要作法幫他驅除,只有這樣,才會讓吳老的病情好轉……房間裏面,尤其是女人不能出現,既然你要煎藥,你們去煎藥吧。」
「我們現在很忙,沒時間去煎藥。」穆峰說道,「你不是什麼中醫神棍嗎?那看來你應該也會煎藥,你去煎藥吧。」
「說誰神棍呢?!」丁口諭有些不高興地說道,「小子,別以為你懂點醫術就能夠如何如何,你那些東西算什麼本事,還不是你們家族的人給你……」
「去煎藥,我幫你把膀胱痙攣治療好。」穆峰說道。
「誒……」丁口諭點點頭,忽然是抬起頭看着穆峰,滿臉震驚地說道,「你……你怎麼知道我的膀胱好痙攣。」
「我還知道,你有一個兒子。」穆峰微笑地說道,「你要還不服氣的話,咱們賭一把?」
賭?
許文清猛地抬起頭看向穆峰,一聽到賭,不知為何,許文清的心中就會產生條件反射,認為丁口諭定然是輸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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