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老師是發了什麼神經,讓我們來這鳳凰古城玩,這破地方有啥好玩的啊。」
熱死我了,原本我們在學校呆得好好的,也不知道老師發了什麼瘋,非要帶我們出來旅遊,原本旅遊挺舒坦的一件事,但可是七月份,那太陽火辣辣的,我開始懷念在教室吹着空調,聽着老師的催眠曲入睡的日子了。
我們老師包了兩個客車,這客車的司機估計是為了省電油錢,也不開空調,這客車熱得跟個蒸籠。
在這客車上,唯一的樂趣估計就是欣賞那些因為熱,恨不得把衣服扒光的女同學們。
「風哥,你看那劉琪琪,穿得真他娘的少。」我旁邊的王瑞色眯眯的看着坐在前排的劉琪琪。
這王瑞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一個字形容就是色,而且是色膽包天,記得高一的時候,美術老師是剛畢業的大學生,穿着時尚靚麗,喜歡穿裙子,這哥們就在鞋上弄了塊鏡子,然後和我們賭美術老師穿的什麼顏色的內褲。
最後他用他那塊無所不能的鏡子驗證了是紅色的,但也同時讓美術老師發現了,氣得美術老師當時就不教我們班了,最後王瑞讓我們班主任一頓訓。
王瑞口中的這個劉琪琪長得那叫一個漂亮,是我們班的班花,或許因為熱,就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一條超短的牛仔裙。
「看毛啊,那是你未來嫂子。」我沖王瑞嚴肅的罵道。
我的聲音挺大,車上的同學一聽就大笑了起來,前面那劉琪琪回頭瞪了我一眼罵道:「再亂說把你舌頭給剪了。」
「用你的牙齒咬斷嗎?」王瑞無恥的在旁邊補充了一句,搞得劉琪琪臉頓時紅了起來。
雖然有這些穿着稀薄的女同學陪伴,但絲毫不能減輕車廂內的炎熱,反而搞得我們更加的熱了,我無聊也拿出了我從我爸房間偷出的那本我爺爺留下的書籍看了起來。
客車開了八個小時,天色都已經晚了,這才到了鳳凰古城。
鳳凰古城是張家界一個有名的旅遊景點,大多數的建築都保留在上個世紀,古香古色。
我們五十多人,在張家界的大門下車了。
「所有人集合。」我們的班主任大吼了一聲。
我們雖然調皮,但是也不敢在我們這班主任面前裝b。
我們這班主任叫章傑,是體育老師,高一米九,但是你站遠了不會感覺他高,反而感覺他很胖,以前聽說是我們市裏面市級搏擊運動員,後來退役了來我們學校當體育老師來了。
我們班屬於差班,就是所有成績差的學生都弄我們班來,當時有四個非主流,聽說在外面混得人模狗樣的,一進教室就和我們班主任裝b,結果讓我們班主任一人一個耳刮子給抽得差點腦震盪。
現在四個人在班主任面前乖得跟孫子一樣。
「老章,我們住哪裏啊。」我們集合好了以後,就沖班主任問道。
我們班主任嘿嘿一笑說:「鳳凰古城南邊有一個小樹林,既然是旅遊,我們就去那裏露營。」
我一聽,頓時高興了,原本以為來這地方是住酒店啥的,那多沒意思啊,但是在野外露營就不一樣了,特別是晚上,女同學在帳篷裏面換衣服,只要裏面燈光足夠,那可是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老章萬歲!」我一激動大吼了一聲。
「看靈風這麼支持,那麼等會就由你挑幾個人和你一起撿柴火,我們負責搭帳篷。」老章沖我道。
草,這是槍打出頭鳥啊。
我頓時有點懊悔激動個啥呢,媽的。
「活該。」王瑞這孫子在旁邊幸災樂禍了起來。
我一聽他的聲音,頓時扭頭衝着他賤笑了起來。
王瑞也是機靈,立馬說:「風哥,我們可是兄弟,不帶禍害我的。」
「兄弟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立馬說:「章老師,王瑞同學說要為團隊做貢獻,和我一起撿柴火。」
「好!」全班同學都大聲說道,徐航跑過來握住王瑞的手說:「好同志啊,我代表人民感謝你。」
「老師,徐航說要和我們一起。」王瑞大吼了起來。
老章估計還在愁人手不夠呢,一聽王瑞的話,連忙點頭:「都是好同志啊。」
「艹你大爺。」徐航罵道:「賤人。」
徐航是和我們一個宿舍的,是我高一認識的,我們三個算是臭味相投,要不是王瑞剛才來損我,我肯定不會帶他一起,徐航也是一樣。
我們一行人走到古城南邊的深林,此時天色黑了下來,還好路比較平坦。
我們很快就看到了一片深林,這片深林其實蠻大的,估計直徑有四五公里。
「等會進去別走散,就算是上廁所也要四五個人一起去,不然迷路了很麻煩的。」章老師在前面帶隊說道。
聽了章老師的話,我已經開始yy陪膽子比較小的女同學上廁所了,真是想想都爽啊。
我們進入森林走了幾分鐘,就看到了一塊比較寬闊,沒有什麼樹木的空地。
「就在這裏紮營吧,靈風,你們幾個趕緊去撿柴火。」老章指着我就指揮了起來。
「行。」我明白撿柴已經是不可改變的事實,只有早點撿好回來,說不定剛好能遇上女同學們在帳篷裏面換衣服。
我們三人從老章那裏拿了三根很粗的麻繩,往森林裏面走。
夜裏的森林很冷,分也是不要命的刮。
「就在這撿吧。」走了大概十多分鐘了,我有些走累了,就沖旁邊的倆人說。
「趕緊撿啊,誰他娘的偷懶我揍人啊。」徐航罵道。
「哎呦,我肚子疼。」我捂住肚子,我是真疼,估計剛才吹了冷風,現在肚子鬧革命呢。
「哎呦,你小子,我這才剛提醒你就肚子疼,找抽是不是?」徐航臉一黑罵道。
「不是,是真疼,你們先撿,我去上個大號。」說完我就跑到草叢裏面,脫了褲子就準備開干。
不行!
這倆人的尿性我太了解了,如果我在這上大號,這倆人肯定得在我拉到一半的時候掏出手機一頓猛拍。
太冒險了,不能毀了我一世英名,想到這,我提起褲子,往森林裏面又走了十分鐘,看了看後面,好像沒有什麼人跟着,這才放心了。
我蹲下開始排泄,倆字,舒坦。
拉完之後,我腦袋也迷糊了,我看着周圍的森林,都黑漆漆的,我剛才是從什麼方向跑過來的呢?
真不是我路痴,但這黑燈瞎火的,鬼知道我從什麼地方跑過來的。
我頓時有點後悔了,以前經常聽說某某人在森林裏面迷路幾十年,然後被人發現的時候成了野人什麼的例子多不勝數,早知道被那倆賤人拍兩張光屁股的照片也比做幾十年野人好吧。
我只有憑感覺找了個方向,走了過去。
「徐航,王瑞,聽得到不,人呢!」我走了半個小時,然後我相信了一件事情,我迷路了。
「沒人在麼。」我大吼了一聲,突然,我看到前面有模糊一個屋子樣子的建築。
太好了,有屋子肯定就有人,我跑了過去,這屋子看起來跟古時候的客棧一樣,不過顯得十分破舊,外面破破爛爛的,外面還有一個牌匾,不過已經被蜘蛛網給擋完,看不清楚上面的字跡,好像是個什麼客棧。
看着破舊模樣,裏面多半也是沒有人住的,不過森林裏面冷得嚇人,有個破屋子擋風遮雨也比沒有好,等明天天亮了再出去找他們吧,可惜不能看那些女同學換衣服了,艹蛋。
我跑進屋子,這屋子裏面真不是一般的破舊,到處都是蜘蛛網和灰塵,這地方能住人麼?話說啥人在這森林裏面弄客棧啊,真是吃飽了撐的。
還好屋子裏面比較暖和一點,我把這客棧裏面的兩個桌子拼湊了起來,用紙擦乾淨了之後,我就躺在上面準備睡覺。
滴答,滴答。
我睡了半天,儘管困得要死,但是卻被這水聲給吵得心煩意亂,這水聲好像從這客棧的後院傳來的,奇怪,這後院怎麼會有水聲呢?
我站了起來,從身上掏出一支蠟燭,點燃蠟燭,周圍頓時亮了起來。
我慢慢的往客棧的後院走去。
後院很大,到處都是雜草,至於後院裏面。
我艹。
即便是我膽子夠大,也是被嚇得不輕,這後院裏面竟然擺滿了棺材,這些棺材都很破舊,看起來應該有很長的歷史了。
此時傳來水聲的是客棧一個角落的兩具棺材,我緩慢的走了過去。
突然感覺踩到了什麼,我低頭一看,艹,竟然是一具骷髏,這具骷髏還穿着一身黃色的道袍。好像是個道士。
這個骷髏手中還有一把生鏽的匕首。
我走到棺材旁邊,這有兩具棺材,棺材很破舊,外面用紅色的東西畫了一大堆電視演的那種符,水聲就是從棺材中傳來的。
我蹲下身子一看,此時棺材下面一片潮濕,棺材下面流出了很多水。
咦,我看到一副棺材上面竟然有一張紙。
這張紙泛黃,字跡也是有些不清楚了,不過勉強能看得清。
「本人道術不濟,路上遇妖邪所害,封印兩具喜神於趕屍客棧內,如遇道友看到,請替我送這兩具屍體回鄉安葬,如是普通之人看到這封信,立馬離開,切記,不得開棺!辰歷海,1973年留。」
1973年?今年是2007年啊,這麼說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我這個人其實比較迷信,畢竟我爺爺那故事是從小聽到大,但是我看着這張紙上面的字,不得開棺?
人啊就是犯賤,有時候越不讓你做,你越是想做。
我此時看着這幾個字下意識的就有些想要打開棺材,看看裏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如果真的是趕屍匠帶的屍體,也能開開眼界。
想到這,我把手放到一具棺材上面,用力的推開棺材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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