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辭!」季婧抬起手,朝他臉上扇去,但下一秒,手腕就被他扣住放至頭頂。
他另只大手,順着她平坦小腹,慢慢往下滑去。
季婧討厭他的惡趣味,似乎她越不喜歡他這樣,他就越要這樣做。
他簡直惡劣得讓人咬牙切齒。
不想看到她這張對他憤怒厭惡的小臉,顧西辭將她轉了個身,讓她趴在牆上。
他用膝蓋頂開她雙腿,讓她身子屈辱的弓了起來。
季婧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她緊咬住唇,不再吭一聲。
有傭人聽到動靜上來,看到這一幕,驚得合不攏嘴。
顧西辭用身子擋住季婧,他的女人,男人看不得,女人更是看不得。
面色酷寒的睨了眼瞠目結舌的傭人,他冷喝一聲,「滾!」
「是顧先生。」傭人嚇得連滾帶爬的離開。
季婧看不清顧西辭的神情,但是從聲音,以及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她能感受到他的怒意與冰冷。
呵。
她唇邊漫出一絲嘲諷的笑。
在走廊上對她做這種事,不就是想讓下人們也知道,她在他心裏沒有任何地位嗎?
又何必疾言厲色,讓她覺得他心中,好似有那麼一丁點在乎她?
顧西辭盯着季婧的後腦勺,幽深的眼眸如同危險的漩渦,籠着一層黑暗與危險。
他看着身前不再反抗,不再吱聲,沒有任何動靜如同死屍一樣的女人,他胸腔中沒由來得滲出一股無名怒火。
他俯身,胸膛緊壓在她纖秀的脊背,大掌探進她裙底。
她沒有任何動情的反應。
這對一個男人來說,無疑是種羞辱。
顧西辭側首,吻她的臉。
季婧偏了偏頭,溫淡的眸子裏帶着一絲冷情,「要做就直接做,我們不適合前戲。」
「季婧,你他媽找死!」
季婧輕漫的笑開。
她在顧西辭身邊七年,他又什麼時候真正疼惜過她了?
她不是找死,她是一直在被他虐死。
他給了她一個囚籠,也許在外人眼裏,那個囚籠是華麗的,可只有她知道,她如同身在煉獄。
他一直都是粗暴、嗜血的,季婧知道,所以,當疼痛襲來,她只是咬緊了牙關。
自從上次她要從別墅搬出去,被他狠狠折騰一番後,他後來就一直沒有碰過她。
她乾澀的身體,對兩人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大概進行了十分鐘,他見她還是無動於衷,他面色陰沉得不行,直接將她攔腰抱起,丟到了寬大的軟榻上。
他高大的身子朝她壓過來。
他吻住她的唇。
自從那天看到他和他未婚妻接吻後,她對他的吻,一直很抗拒,很噁心。
她的手,摸到床頭的煙灰缸,理智全無的朝他額頭上砸去。
她以為,他會像以往一樣避開。
畢竟這些年裏,她想讓他死的念頭不止發生過一次。
可每次吃虧的都是她自己。
但這次,他居然沒有避開。
額頭上,被她狠狠砸了一個窟窿。
看着猩紅的血,從他額頭,落到睫毛,再到英俊的臉廓,她整個人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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