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川島帶着乞求的話音剛落,唐秋離就斬釘截鐵的說道:「不行,這是唯一的條件,當然,你也可以考慮拒絕,我沒有強迫你的意思,一切都憑着自願的原則。」
自願的原則?川島幾乎大叫起來,活見鬼了,我當然可以拒絕,可拒絕的後果是丟了新加坡,丟了十幾萬帝國士兵的小命兒,拒絕的代價,比接受要大得多。
一旁的劉心蘭,再也聽不下去了,藉口要去處理機要電報,落荒而逃,她怕再呆下去,會毀了唐秋離在自己心目之中的高大形象,山虎倒是一臉的興奮,差點兒可着嗓門叫好「小秋是越來越厲害了,在小鬼子身上賺錢,從來都是心狠手辣,一刀就見骨頭,算起來,這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
川島臉上直冒虛汗,臉色蠟黃,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他絕對相信自己的判斷,倘若自己拒絕了唐秋離的條件,前腳剛走,後腳,**師的幾十萬大軍,就會撲向新加坡,那個時候的損失,可不是十噸黃金那麼簡單的了。
既然伊藤總司令官給了自己底線,那就答應這個支那魔鬼的條件,川島虛弱的抬起頭,看着一臉悠然自得的唐秋離,聲音空洞的說道:「唐將軍,我可以答應您的條件,但是,我還需要請示本土,能否給我七天的時間?」
這一次,唐秋離非常痛快,回答道:「可以,我也知道,你們在新加坡,不會有那麼多的黃金,但是,我只能給幫你們三天的時間來準備這些黃金,此外,我還要鄭重的警告伊藤和你,不要把主意打到華人和華僑身上。至於具體怎麼做,我不干涉,我還要告訴你一點,只要黃金到位。你們日本人無論幹什麼,只要是不再打我們**師的主意,我一概不過問。」
這句話才是重點,川島眼睛一亮,頭也不昏了,眼睛也不hua了,神清氣爽。來談判為了什麼,不就是換取唐秋離的一個承諾嗎?自己忍受屈辱和侮辱,帝國由此付出的金錢損失,這一切,在這個承諾面前,都值得了。
看着變得神采飛揚的川島,山虎瞪着大眼珠子,心裏不大明白。小秋施展了什麼魔法,讓死魚一樣的這個小鬼子頭兒,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一臉的陽光燦爛?難道,小鬼子吃虧是一種享受,真是琢磨不透這些小日本兒。
談判到此,唐秋離和川島都很滿意,各自認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川島已經忘記了所有的不快,說道:「唐將軍,以您在中國的地位和名譽,我相信您的承諾。您看,我們是否可以簽署一個文件,把我們雙方各自的條件,以及達成的協議,形成書面材料?」
唐秋離看了一眼,因為目的達到。而又 變得巧舌如簧的川島,淡淡的說道:「川島,你認為這有必要嗎?你認為,一紙文書,就能約束我和你們日本人的行動嗎?記住,中國人講的是一諾千金!」
川島深以為然,背信棄義、不講信用,咱們日本人幹起來是輕車熟路,絲毫沒有什麼心理負擔,就如唐秋離所言,即使是簽署了一卡車的文件,那有個屁用,還是以實力說話,咱們日本人就沒少幹這樣的勾當,也是取勝的手段之一。
川島滿意的帶着隨從走了,那個倒霉的少佐,經過軍醫的救治,總算保住了一條小命兒,唐秋離和山虎,互相看了一會兒,忽然,兩人發出壓抑不住的爆笑,直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劉心蘭聽到笑聲,從躲着的地方過來,手裏拿着一束不知名的野hua。
到了唐秋離跟前,帶着淺笑,說道:「秋離,我忽然發現,你變得越來越邪惡了!」唐秋離愕然,委屈的說道:「心蘭,你這是在誇獎我嗎?我怎麼聽着,是在諷刺我呀!」
劉心蘭嬌媚的白了他一眼,一副算你聰明的表情,唐秋離一把攬住劉心蘭,看着她如同秋水一般明淨的雙眸,輕聲說道:「心蘭,我答應過你,打下仰光,做為向你求婚的禮物,我做到了,今天,我再加上十噸黃金,可以了嗎?」
劉心蘭臉色緋紅,掙脫唐秋離的懷抱,氣急敗壞的說道:「黃大隊長在一邊兒看着呢,你也不知道害臊!」說着,笑着跑開,苗條而豐滿的身子,小鹿一樣歡躍,銀鈴一般的笑聲,迴蕩在馬來半島冬日的陽光里,遠遠的留下一句話「隨便你了!」
第二天,唐秋離帶着劉心蘭,將吉隆坡附近的景色游個遍,馬來半島地理位置極佳,西顧是印度洋,東望是太平洋,南看是馬六甲海峽,一處而連三地,是亞洲大陸深入兩洋中間的一條胳膊,實為兵家必爭之地。
本來,唐秋離答應了劉心蘭,帶着她去潛水,看海底的珊瑚群,和美麗的熱帶魚,可是,當天晚上,接到唐秋生的電話,仰光來了不速之客,美軍駐東南亞及南太平洋地區總部參謀長,史迪威將軍到訪,說是有重要的情況,必須和唐秋離面談,並且帶來一個重要的方案,唐秋離的好心情,完全被破壞掉了。
唐秋離只好大嘆倒霉,不得已,取消了潛水計劃,他藏個心眼兒,梅雪在昆明幾個月了,自己丁算是獨守空房,習慣了擁美而臥,有梅雪陪伴在身邊的日子,孤枕難眠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劉心蘭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整天在身邊晃蕩,要說自己心裏不冒火,那是扯蛋,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推倒,要是稍微用點兒手段,也能了解心愿,可唐秋離不想那樣,帶着劉心蘭去潛水,就是想要看看這樣一個身材豐滿的美女,穿着泳裝,是什麼樣子?
沒有實質性的動作,大飽眼福也是一種享受,可史迪威這傢伙,壞了自己的好事兒,美國佬從來不會成人之美,大煞風景的事情,到處插手的事情,倒是幹得興致勃勃、得心應手,無論是在後世,還是在眼下,美國佬都是這個德行,其中,以麥克阿瑟最典型,平心而論,美國人比日本人還要邪惡,這是唐秋離一貫的看法。
劉心蘭倒是很善解人意,看着一臉懊惱的唐秋離,聞聲軟語的勸解「秋離,以後有的是機會,唐副師長打來電話,還是有緊急的事情,以工作要緊」倘若劉心蘭知道,唐秋離心裏打得是什麼樣的鬼主意,是否還會這樣溫柔的勸解,就不得而知了。
原想在吉隆坡休息一個晚上,第二天在趕回仰光,可是,剛吃完晚飯,又接到唐秋生的電話,唐秋離嘟嘟噥噥的拿起電話,堂哥的沉穩的聲音傳來「師長嗎,我看,你在今天晚上,就得趕回仰光,史迪威在指揮部等了很久,才離開不到三十分鐘,並且,留下了所謂的方案,我大致看了一下,覺得事關重大,回來之後,我們好好研究一下。」
放下電話,唐秋離不禁疑惑,自從上次巧妙的,回絕了麥克阿瑟要求自己,進攻新加坡的鬼主意之後,等於是擺了美國人一道,以為和美國人再也沒有大的交集了,今天,又擺平了日本人,自己需要做的,就是看着日本人對美國人動手。
可史迪威突然到了仰光,還這麼心急,唐秋離本能的感覺到,這是一個針對自己的陰謀,核心要點,不外乎是如何處理,龜縮在新加坡的伊藤所部日軍罷了,既然秋生哥這麼着急,史迪威留下的東西,一定非常重要。
當晚,唐秋離驅車,連夜離開吉隆坡,臨走前,他召集了馮繼武、李洪剛、常風的等人,交代了具體的任務,三個兵團,繼續在馬來半島,對伊藤所部日軍,保持巨大的壓力,讓日本人感覺到,在新加坡度日如年,隨時都有可能面臨滅頂之災。
唐秋離這樣做的目的,就是逼迫日本人,儘快對美國人動手,車隊疾馳在無邊的暗夜之中,利劍一樣的燈光,劈開夜色,咸澀的海風,順着敞開的車窗,強勁的灌進來,吹起他斑駁的頭髮,安達曼海和泰國灣接連不斷的濤聲,在黑夜裏,格外的清晰。
給唐秋離一個錯覺,車子似乎行駛在一條長長的海堤上,唐秋離沒有說話,靜靜的思考着史迪威的來意,劉心蘭半躺在他懷裏,這丫頭沒心沒肺的,竟然睡着了,吐氣如蘭,大概,在劉心蘭的心裏,沒有比這更安全的地方了。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山虎,不時通過步談機,下達一些簡單的指令,吉隆坡距離仰光不算近,道路情況倒是比較良好,基本上沒有浪費時間,一路上,無驚無險,第二天午夜的時候,車隊駛入仰光城,在城門口迎接唐秋離一行的,是師指參謀處長楊克天。
見到師長車隊過來,楊克天急忙跑上前去,對從車窗里探出頭的唐秋離說道:「師長,我奉命前來迎接,唐副師長在指揮部等您,請您直接趕過去」看了一眼剛從師長懷抱里爬起來,睡眼惺惺的劉心蘭,嘴角露出不易覺察的微笑。
唐秋離卻沒有命令開車,而是問楊克天「克天,史迪威還在指揮部嗎?」--over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3s 3.979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