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楚天導演的這齣迫不得已的戲,是基於對日軍軍官的深入了解之上的,在日本軍隊裏,越是大有來頭、高門大閥的子弟,越是桀驁不馴,幹壞事兒能整出花樣來,就算頂頭上司,很多時候,也拿這些少爺兵、公子哥沒辦法,不過,禍害器中國人來,卻是十足的日本血統,比普通的日軍軍官,要兇殘得多。
楚天這樣做,是為了顯示自己的身份,讓日軍憲兵有所顧忌,遇到個好說話的糊塗蛋,興許能矇混過關,另一方面,對佔領區的女人,施加以暴力侵犯,這符合自己的身份,也是一種反證,對佔領區的女人下手,體現出征服者的權威,符合少爺兵和公子哥的一貫做法。
但凡有一點兒其他的辦法,楚天是不會選擇這樣做的,別的不說,單是以後怎麼再去面對慕容雪,就是個難死楚天的問題,他自己也知道,這戲演的欠火候,一面緊壓着慕容雪柔軟而豐滿的身體,手裏還假裝這精蟲上腦,手忙腳亂撕扯衣服的樣子,一面緊張的盤算,怎麼去應付日軍憲兵軍官。
冷不防,被喊出了名字來,換做別人,興許會愣怔片刻,或者是沒反應,可楚天的腦袋,過目不忘,立馬回頭,老天爺,真是太巧了,領頭的日軍憲兵中佐,是自己的老熟人,一起大大發過財的武田敏江,問題不敢相信似的,暗暗掐一下自己的手心兒,很疼,真***太巧了!
早知道是這個傢伙帶隊,就不用整這一齣戲了,瞧這勁兒費的,出了一身熱汗,楚天略帶慍怒的爬起身,一面整理自己的衣服,說道:「原來是武田君啊。我還以為是是總司令官閣下的親衛隊來了那?怎麼,是要把我帶回去甄別的嗎?再給我幾分鐘,我還沒有盡興!」
說完,臉色陰沉下來。幾句話,就有些不善了,明白無誤的告訴武田,我這剛剛開始,你就帶着人,一頭闖進來,打擾了我的好事兒。我櫻木大佐,心裏大大的不爽,你看着辦吧?
武田尷尬的一笑,他理解櫻木大佐此時的心情,那個男人,正要入巷的時候,被人活生生的打斷好事兒,肚子裏不窩着一股火。那才是怪事兒呢?換個脾氣暴、又急色的傢伙,說不定還要操刀動槍的,鬧得不可開交。
武田沒有看楚天的臉色。這時候他知道,說什麼也沒用,只有拿出點實際行動倆,才能平息櫻木大佐心裏的邪火,轉頭對那幾個憲兵軍官罵道:「八嘎!櫻木大佐是我的好朋友,你們不問清楚,就闖進來,大大的混蛋,滾出去!
官大一級壓死人,頂頭上司的幾聲喝滿罵。那是輕的,日軍之中,就興這一套,幾個憲兵軍官,灰溜溜的滾出去了,其實。這事兒也怨不得武田。
他本來帶隊,在隔壁的一條街上,挨家挨戶的搜查,隨便發點兒小財,接到部下的報告,前面那條街上,有一夥普通聯隊的士兵,把這一座院子,愣是不讓憲兵進去搜查,說是有重要人物,在處理公事兒,問他們的身份,還帶搭不理的,幾個要硬闖的憲兵,還挨了幾嘴巴子。
雙方已經到了要動槍的程度,武田一聽,當時就火了,真是他媽媽的怪事兒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那個不長眼睛的傢伙,敢頂煙兒上?不但違抗總司令官的命令,還敢打憲兵,真是日子過得舒服了,忘了馬王爺幾隻眼。
問清楚對方一百多人之後,武田帶着兩個中隊的憲兵,再加上原來的憲兵,一共五百多人,氣勢洶洶的就趕過來,還在途中的時候,武田就發了狠兒,不把這些不長眼睛的傢伙,弄到憲兵隊,好好扒一層皮,他們就不長記性,然後,小小的敲他們一竹槓,也算是辛苦費了。
可到這兒一看,原來是老熟人,不巧的是,人家正在玩兒花姑娘,活生生的被自己的手下,給打斷了興頭,這事兒鬧得,人家櫻木大佐,夠意思、不貪財,還大大的有來頭,上次,自己撈過界,隱約的暗示那兩個同僚,自己找到了靠山,那倆傢伙,愣是一個屁都沒敢放,就囫圇個咽下這口氣。
可現在,自己部下,把事兒做糙了,櫻木大佐一臉不高興的架勢,問題眼珠子亂轉,琢磨這怎麼把這事兒圓回來,趁這機會,楚天看了一眼仰面躺在床上的慕容雪,心一揪揪,姑娘臉上掛着淚珠,似乎處在昏迷之中,高聳的胸脯起伏跌宕。
這時,武田也湊過來看了一眼,不由得暗自敬佩櫻木大佐,「你說人家,不愧是貴族子弟,眼光就是不一樣,這個花姑娘,也太漂亮了,撕破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膚,尤其是身段兒,要胸有胸、要腰又腰,看着那個誘人。」
「別說是櫻木君了,就是自己看到,都想撲上去大幹一場,櫻木君真是會享受啊,男女通吃,咦,這個花姑娘,看着怎麼眼熟啊?和櫻木大佐那個關係曖昧的勤務兵,長得很像啊?」正琢磨呢,冷不丁的,楚天回頭。
臉色不愉的問道:「武田君,你要幹什麼?」武田急忙收回心猿意馬,回答道:「櫻木君,您不要誤會,我是欣賞一下,櫻木君看中的花姑娘,真的是個絕色的美人兒,櫻木君,恭喜你,好艷福啊!」說着,眼珠子亂轉,嘴裏連連打着哈哈。
要是楚天知道,這傢伙的肚子裏,什麼「男女通吃」之類的齷蹉猜想,並且,還打着慕容雪的主意,說不定當場扭斷他的脖子,然後,一刀割下來,扔出去餵狗,讓他做鬼也是個無頭鬼。
武田見到楚天,一臉護食的表情,搞到的花姑娘,自己看一眼,都滿臉的不爽,知道,不能再讓櫻木大佐誤會了,再加上,自己覺得理虧,也就知趣的走到門口,朝着滿院子的憲兵,大聲吼叫道:「八嘎,還留在這裏幹什麼?還不快去執行搜索任務,」動靜挺大,是給楚天聽的。
楚天想跟着出來,也到了院子裏,朝着直屬分隊長一使眼色,他是怕慕容雪醒過來,惱羞成怒之下發飆,把事情搞砸了,分隊長會意,急忙閃身進屋。
其實,慕容雪始終清醒着呢,楚天這大身板兒往她的身上一壓,少半兒是重量、多半兒是惶急和害羞,才有了那麼一聲悽厲無比的慘叫,楚天壓在她身上的時候,一股濃濃的男人氣息,完全把她包圍,慕容雪幾乎要窒息了。
二十年,守身如玉,連陌生男人的手,都沒有摸過,那裏經過這樣的陣仗啊,姑娘的身體裏,一種奇異的感覺,不可抑制的升騰起來,再加上楚天的大手,不管不顧的亂摸,羞都快羞死了,想推開,渾身一點兒力氣都使不出來。
就在這時,武田和幾個憲兵軍官闖進來,慕容雪索性就假裝昏迷過去,一是不想見到日本人的罪惡嘴臉,另一方面,是怕日本人做些下流的動作,讓自己看着噁心,還有就是,自己似乎很喜歡剛才的那種感覺,邪邪的,被自己喜歡的男人侵犯的感覺。
日軍憲兵悉數撤走之後,特戰隊員們,都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沒有想到,支隊長的這一招,還真管用,就是慕容雪那兩聲慘叫,把大家嚇一跳,還以為支隊長是假公濟私,假戲真做了呢?
武田看着楚天陰沉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問道:「櫻木君,怎麼,又來執行任務?這一次,需要卑職幫什麼忙?」豈料,楚天大發牢騷,「武田君,我這人就是命苦啊,我們師團防守的地段,是**師炮兵重點炮擊區域。」
「你上次送過去的那些苦力,辛苦三天修復的外壕溝,一夜之間,又被炮彈炸平了,還捎帶着摧毀了我們不少地堡,沒辦法,師團長命令我,去總司令部後勤部,領取重修地堡,加固工事的材料,我一個堂堂的搜索聯隊聯隊長,成了***輜重兵,上哪說理去。」
「剛一進市區,正趕上你們憲兵在逐門逐戶的搜索,我有不願意被憲兵呼來喝去的甄別身份,讓我們師團長來親自領人,我更怕自己壓不住火氣,當場幹掉你們幾個不長眼睛的憲兵,給師團長惹禍,就想着,自己先找點兒樂趣,等這陣風過去,再辦公事兒,費了好大心思,才找到這麼一個合乎胃口的花姑娘,又被你的部下,粗魯的打擾了雅興,真***,倒霉!倒霉透頂!」
武田明白,這股子火氣是朝着自己發的,連忙賠笑着說道:「櫻木君,這是伊藤總司令官的命令,我們憲兵也得認真執行,我為我的部下魯莽行為,向櫻木君道歉!」
說着,深深鞠一躬,楚天見好就收,這個危險局面,已經化解了,有武田在,自己的身份,再也沒有露陷兒的可能,再弄,就把戲演過火了,於是,臉色緩和下來,說道:「武田君,不必自責,你這也是為了帝國的聖戰嗎!我能夠理解!」
武田如釋重負,楚天轉念一想,何不借着這個機會,弄明白,今天一整天,仰光外圍槍炮聲不斷,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有了這個活口,自己能更好的把眼下的形勢。
(未完待續。--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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