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即將爆發,**師東南機動兵團三十餘萬大軍,又加強了海軍陸戰隊三個頂尖的旅,兵力直逼四十萬人,分為三路,在艦隊和護航機群的護航下,橫渡黃海,直取朝鮮半島西海岸的仁川、群山、木浦三地。
而在朝鮮半島各地,卻上演着奇怪的一幕,被命令防守各地港口的日軍地方警備隊,惶恐不安的修築工事,奉命集結在仁川以南各地的日本朝鮮駐屯軍主力部隊,卻從陣地上撤出,更多的日軍部隊,來不及集結,就在現在的位置,快速往半島的最南端集結,仁川以北直到朝鮮半島與東北邊境線,日軍部隊卻是嚴陣以待,擺出一副拼命死守的架勢。
而在朝鮮半島各地,更不可思議的一幕,正在上演,全副武裝的日籍警察帶着朝鮮警察,闖進無數的家庭里,不管男女老幼,統統的壓上卡車,瘋了似的直奔西海岸的各個港口,到處都是一片哭喊之聲,這些被帶走的人,平時在當地,那可是梗着脖頸兒走路,拿眼睛斜着看鄰居的人。
為啥啊,就因為他們的丈夫亦或是兒子,在大日本帝國地方警備隊裏當兵,換句話說,那就是半個皇軍的人,雖然軍餉不多,可架不住自家人有本事,時不時的送回來大把的鈔票和平時很少見的物品,所以,這些人的日子,要遠遠超過周圍的鄰居們,因為有了這個後台,這些人在平時,也就霸道很多。
不過,這樣的日子,在今天卻宣告徹底完蛋了,皇軍警察闖進家裏來。不由分說就拉人走,想要解釋,可皇軍根本不聽你說啥,鬧得不耐煩了,就是大嘴巴子上去。
還好,這裏面還有自己的同胞,急忙低聲下氣的詢問皇軍抓人的理由,還特別說明,自己家的孩子或者是丈夫,就在皇軍的部隊裏當兵。皇軍是不是抓錯人了?當然,手底下也少不了小動作,一沓沓的鈔票塞過去。
那些腰包里塞滿了賄賂的朝鮮警察,心情也就格外的好,以悲天憫人的告訴他們。「這是皇軍司令部的命令,為了抵抗中國人的進攻。所有士兵的家屬。都要在前線附近集中,皇軍的意思是,這場戰役,會進行很長時間,害怕士兵們想念家人,所以。才特別安排,大家到前線去,鼓舞士氣嗎!」
其實,這些朝鮮人警察。心裏跟明鏡似的,那是什麼鼓舞士氣啊,日本人就是他娘的在放屁,睜眼說瞎話,還不是怕那些帶兵的朝鮮人,在中國人打來的時候,逃跑嗎,這不,拿了他們的家人當人質,逼着跟中國人拼命。
不過,這些話,朝鮮人警察是不會明說的,只要自己有鈔票得,這些人的死活,跟自己有屁關係?何況,平時仗着自家人在皇軍部隊裏當兵,對自己也是鼻孔朝天,活該,看你們還牛皮哄哄不?
因此,這些朝鮮人警察,對自己同胞動起手來,比日籍警察還要狠,在趕人上車的同時,少不了來個抄家,金銀細軟可着勁兒的往自個兒腰包里塞,這一番大義滅親的舉動,贏得了日籍警察的高度誇讚,「大大的好,你們的,對大日本帝國是絕對的忠心!」到處鬧得是哭爹喊娘,烏煙瘴氣。
仁川南部群山里,給航空兵轟炸機部隊,指引完目標,撤到安全地帶的楚天,帶着自己的小組,剛剛潛伏了一夜,天色大亮之後,楚天帶領隊員們繼續往朝鮮半島南端前進,路過一個比較大的鎮子時,卻被看到的一幕幕情形,鬧得大惑不解,到處都在抓人,從鎮南到鎮北,看到的都是相同的情況。
楚天一擺手,小組閃身隱入了一片茂密的樹林裏,特戰支隊參謀長齊漢志中校,蹲在一顆大樹前,擰着眉頭,看着下面日本警察將一大群男女老少押上卡車,回頭對楚天說道:「支隊長,情況有些不對啊,咱們的部隊已經開始渡海了,小鬼子卻在這裏大肆抓捕老百姓,難道,是想押到前沿陣地,當人體盾牌,阻擋我們部隊的進攻?」
齊漢志沒必要往其他方面想,至於猜測被抓的是朝鮮抵抗武裝的家人,更是沒影兒的事,特戰支隊各個小組潛入朝鮮半島,楚天給各組的第一個行動準則就是,不與朝鮮抵抗組織發生任何形式的接觸,如果猝然遭遇,在不暴露自己,並且佔據優勢的情況下,予以殲滅,當然,手腳要絕對的利索,不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楚天心裏清楚,這些抵抗武裝分子,今天能夠抵抗日軍,明天,**師部隊佔領朝鮮半島之後,難保他們不會成為抵抗**師部隊的武裝,能順手幹掉一些,也為將來減少些麻煩,當然,這樣的事情,楚天並沒有上報給師長唐秋離。
見楚天沒吱聲,齊漢志又建議到:「支隊長,這樣,我帶幾個人下去,摸摸情況!」
楚天搖搖頭,說道:「不行,情況表明,不要貿然暴露我們的行蹤,在我們部隊進攻的關鍵時刻,朝鮮半島的日軍,先是武裝平民,其後有大批抓捕老百姓,其中是否蘊含着其他的陰謀,我們誰都不知道,還是先觀察一會兒再說!」
齊漢志不吭聲了,其他的十幾個隊員,倒是同情心泛濫,在他們看來,被抓的,就是普通的朝鮮老百姓,現在,就十幾個小鬼子警察外帶三十幾個朝鮮二狗子警察,十分鐘之內幹掉這幫傢伙,就跟玩兒似的,還捎帶着救下了不少的朝鮮老百姓,兩全其美的事情嗎,要不,看着大人哭、小孩兒叫的場面,心裏怪難受得慌的!
直屬分隊長蹭到楚天面前,低聲建議到:「支隊長,不如我們動手,幹掉這些小鬼子警察和二狗子警察,捎帶着救下這些老百姓,十分鐘之內,保證結束戰鬥,然後立馬走人,小鬼子也猜不出是誰幹的,怎麼樣支隊長?您就下達命令吧!」
分隊長的眼中,閃着熱切的光芒,楚天頭也沒回,說道:「繼續隱蔽,仔細觀察,別想那些沒用的!」
分隊長一聲舌頭,悄沒聲息的退了下去,臨走的時候,涵蓋嘀咕一句,「什麼時候支隊長變得這麼冷血了,看着小鬼子不打,看着老百姓遭殃不救?」
雖然分隊長的動靜很小,可楚天還是聽到了,他不禁一皺眉頭,其實,楚天的心裏,也是在犯嘀咕,他猜不透日本警察,為什麼抓這些老百姓,像齊漢志說的那樣,楚天可不認為,日本在朝鮮半島的最高指揮官田中新一大將,有這麼愚蠢,用朝鮮的老百姓當人肉盾牌,就能阻擋得了自己部隊的進攻?
開玩笑,楚天可是清楚**師部隊進攻的套路,先是轟炸機鋪天蓋地的轟炸,然後是暴風雨般的炮火全方位覆蓋,現在,又加上艦隊軍艦的大口徑艦炮,什麼人肉盾牌啊,就是鋼鐵盾牌也被炸得稀巴爛,所以,小鬼子是不會幹這些沒用之事的!
那麼,在面臨**師部隊進攻的關鍵時刻,日本警察抓這麼多朝鮮的普通老百姓,要幹什麼?楚天心裏非常疑惑,但他還是要仔細的觀察一陣子,然後,再做下一步行動的決定。
楚天正在看着鎮子內的情形,忽然感覺身邊跑過來一個人,腳步輕捷,動作幾乎是無聲無息,楚天對自己帶來領的這組隊員,太熟悉了,本來就是自己的直屬分隊,馬上就判斷出,是在小組外圍南部三公里,擔任警戒的那名隊員,他回頭,果然,是那名在外圍警戒的隊員,楚天奇怪的是,他為什麼一臉的緊張?
沒等楚天開口詢問,隊員迅速的趴在他身邊,微微氣喘的報告到:「報告支隊長,我在警戒位置發現,距離我們三公里左右,有一個大隊的日軍,正在朝着我們這個方向而來!」
「嗯?」楚天詫異,自己這個小組,行動異常的隱蔽,儘量在群山里行軍,又消除了所有的痕跡,按照道理來說,根本不會驚動日軍部隊,「看清楚了,是日軍正規部隊嗎?有沒有發現日軍的尖兵?是否擺出隨時投入戰鬥的姿態?」楚天問道。
這名隊員肯定的說道:「我看得很清楚,是日軍的正規部隊,完全是隨時準備戰鬥的姿態,而且,行軍的速度很快,似乎接到了什麼命令,急着行軍似的,不過,沒有發現日軍尖兵,我趕在小鬼子的前面,回來報告,估計再有二十分鐘左右,這個大隊的小鬼子,就會到達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
「沒有派出尖兵,那就不是針對自己而來的,那為什麼還要擺出隨時準備戰鬥的姿態?行軍的速度很快,似乎目標很明確!」楚天有些糊塗了,日軍的舉動怪異啊?
就在楚天急劇思考,真突然出現的情況的時候,在小組另外一個方向警戒的隊員,也是一臉焦急的跑回來,「報告支隊長,在我警戒的位置上發現,一個中隊的日軍,正在以極快的速度,朝着我們這個方向而來,距離我們大約還有五公里左右,日軍保持隨時投入戰鬥的姿態!」
「什麼?」楚天的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這兩名隊員,警戒的位置,正好在小組隱蔽地點的兩個不同方向,都發現了日軍正規部隊,難道,自己的小組,被日軍包圍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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