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說傳奇 第九章 以身相報
衛道士昏倒後，意識忽然出現在一個封閉的空間。
空間巨大，充滿液體，而他就懸浮在半空。
這是什麼地方？
環顧四周。
沒什麼特殊的之處。
再以自由泳的方式游到空間邊緣，試探着按了一下障壁。
柔軟有彈性，沒什麼危險。
再用肩膀去撞。
這下有反應了，空間猛然劇烈收縮，壓得人透不過氣來。
我擦，不該有好奇心的！
衛道士被禁錮在液體中，動彈不得。
就在這時，空間頂端驀地打開一個缺口。
「轟！」
被壓縮到極至液體夾帶着衛道士洶湧而出。
空間外是寬闊的通道，延綿不絕一眼望不到盡頭。
身後的缺口已經合上，衛道士只能繼續向前。
隨着時間推移，身邊不時出現一些狹窄的岔道口。
衛道士都沒有理會，只沿着主道前進。
此時他已猜到這是何處。
那巨大的空間應該是自己的心臟，而這些通道則應該是血管。
忽然兩道白光從他身邊一閃而過。
what－is－this？
衛道士微一愕然便立刻追了上去。
在自己體內出現的異物，不管是什麼都得先抓住了在說！
兩道白光速度奇快，時而延着寬闊的主通道前進，時而鑽入一些細小的窄道，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讓人摸不清他們的行動規律。
衛道士的速度本就不佔優勢，跟在後邊左衝右突，被耍得團團不說，最後還跟丟了目標。
我★＃＊￥％！
就在他各種詛咒，狂飈髒話之際，那兩道白光又回來了。
而且在他面前左搖右擺，挑逗意味十分明顯。
「你倆惹事兒啦！」
「你倆惹大事兒啦！」
衛道士怒吼兩聲，又追了上去。
這次兩道白光保持着和他相同的速度，他快它們就快，他慢它們就慢。
漫長的追逐過程不知持續了多久。
衛道士只知道身邊的液體由鮮紅色變成了暗紅色。
就在他筋疲力盡之際，兩道白光帶着石破天驚之勢撞向一面通道壁。
不要！！！
衛道士大驚失色，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猛地撲了過去。
「撲！」
不但沒來得及阻止對方，結果自己也撞了上去。
泥馬的！
不是自己的地方不知道心疼！
這下哥這小身板算毀了！
咦？
怎麼沒像之前一樣被彈回來，而是陷了進去！
而且哥的體力和精神力怎麼又恢復到顛峰狀態了！
where－is－this？
突破了那層通道壁後，衛道士身處於一片灰濛濛的空間，這裏辨不清東西南北，也分不出上下左右。
最後他把此地命名為「混沌空間」，隨便取了一個方向直線向前探索起來。
探索的過程十分單調，他發現無論自己怎麼走或走多遠，身邊的景象都始終如一，好似原地踏步一般。
雖然「混沌空間」沒有飢餓感和疲勞度，但無聊的感覺卻能教人發瘋，他只能用時不時的自言自語來排遣這股寂寞。
就這樣衛道士在這片廣袤無垠的「混沌空間」孤獨的行走着，也許是一年……也許是十年……或者更久……他終於明白盤古大神為什麼明知身隕也要開天了，這罪真不是人受地，當時但凡有個人能跟盤古大神聊上幾句，他也不至於走極端。
我就是沒有盤古大神的能力，我要是有啊，哼，我也……還得再想想。
光有能力不行，還得有魄力不是。
我要是有盤古大神的魄力啊，我就……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當口，周圍的景象出現了變化！
灰色是由黑色與白色組成的中立性顏色，正因為它的中立性，所以充滿了無限可能。
這也是衛道士為什麼把這裏命名為「混沌空間」的原因。
此時，「混沌空間」中的白色好似受到什麼東西的吸引，都朝着一個方向涌去，而黑色卻都留在了原地。
黑與白之間出現了涇渭分明的奇觀，看得衛道士如痴如醉。
那些白色最終都匯聚到一起，並且以順時針的方向緩緩旋轉，形成一幅「銀河系」的圖案。
在四周都是黑色的襯托下，「銀河系」顯得格外璀璨，給人無限美好的感覺。
「沒錯！」
「就是銀河系！」
「地球是在第幾根臂旋上來着？」
「銀河系都近在眼前了，若是再找不到家，這不是扯呢麼！！」
衛道士一邊朝着「銀河系」飛奔，一邊自言自語。
這些年因為寂寞而養成的習慣不是一時半刻就能改得過來的。
待到近前，衛道士眼前一亮，立時知道「混沌空間」為何會做如此改變。
罪魁禍首正是被他追趕的那兩道白光。
此時這兩道白光正首尾相連，同樣按照順時針的方向旋轉着，而原本「混沌空間」中的白色就是被他們的旋轉所吸引，這才匯聚到一起跟着這兩道白光旋轉。
「兄弟們啊！」
「哥哥終於找到你們啦！」
再次相見，衛道士不但沒了興師問罪的意思，而且還好象看到了失散多年的親人，驚喜交加。
或許是因為衛道士態度的轉變，又或許是那句「兄弟們啊」碰對了暗號，兩道白光也散發出親切的意味。
隨後放出一道璀璨的光芒將衛道士籠罩其中。
怎會如此！
我竟然把老闆娘給……
光芒帶着大段信息湧入識海，令衛道士瞬間明白許多因果，最後帶着對老闆娘的愧疚與感激離開了「混沌空間」。
原來那兩道白光一道是從「瑪法衛道士」靈魂中提煉出來的精神力，另一道是從「地球衛道士」靈魂中提煉出來的精神力。
靈魂是精神力、記憶力、思想力、感情力的綜合體現，是反物質的存在，是在物質世界看不到、聽不見、摸不着、測不出的存在，妙用無窮。
「地球衛道士」靈魂穿越而來的時候，「瑪法衛道士」剛從靈魂中提煉出精神力晉級神力英雄，正處於不穩定的階段。
也正是如此才在靈魂融合的時候敗給「地球衛道士」。
可這種融合卻並不完美。
「地球衛道士」是個成熟的老男人，早被社會的大染缸染給同化了，所以靈魂中夾帶的信息十分複雜，既有積極向上的正能量，也有陰暗邪惡的負能量。
而「瑪法衛道士」則是完全正能量，單純得如白紙一樣的存在。
所以在融合時，兩個靈魂只融合了正能量的部分。
至於負能量則糾纏着「地球衛道士」的精神力，在他體內按着某種玄奧的軌跡周而復始的循環着。
其運行軌跡和「瑪法衛道士」精神力的運行軌跡如出一轍。
只不過一個是正義純淨的，一個是邪惡混濁的。
如果任由那些負能量繼續侵蝕精神力而不儘快解決的話，那衛道士以後必將受其影響走上邪惡的道路，也許會成為瑪法大陸頂尖的怪物boss也未可知。
之前他對老闆娘用強就是受那股邪惡的精神力所影響。
不過幸好，他穿越的第一天就遇到了老闆娘。
也幸好，老闆娘做了他前世最怨恨的無間道。
各種巧合加在一起才讓衛道士把纏繞着精神力的負能量，都通過他對無間道怨恨的這個出口，發泄到老闆娘的身上。
如此才提純了精神力，形成了他的第二道神力天賦。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老闆娘不但救了他的性命，而且還在他晉級的道路上幫了大忙。
……
……
當衛道士重新掌控身體睜開雙眼時，一對汗津津的酥胸宛如兩隻大白兔正在他眼前上下跳動。
我了個去！
什麼情況？
待仔細一看，就見老闆娘蛾眉輕蹙，杏眸微闔，整個身體呈「４」形跪騎在他身上，同時雙腿雙手正一起發力，做上下起伏的動作。
我擦！
居然被被逆推了！
這、這可如何是好……唉，就當是報答她的救命之恩了！
轉念又覺得不能只當工具。
哥可不是柳下惠那個偽君子，閉眼享受不說，還美其名曰：坐懷不亂！
哥至少得先說點什麼，交流一下感情之後，再閉眼享受，這才是哥的style啊！
於是，衛道士支起上半身，道：「你想要，噝——」
又擰我！！！
施元妍見衛道士剛一醒來便要起身，忙使出一招。
——痛並快樂着！
腿間夾住那凶物大幅度旋轉的同時，手指也在衛道士大腿內側掐起一塊嫩肉跟着旋轉，心道：老實點！！！
極爽！
極疼！
兩種極限感受同時襲來，衛道士直接被ko在床上。
見他跌倒時的窘迫模樣，施元妍唇邊泛起一絲勝利的微笑。
可好景不長，對方身體雖然倒了，但那凶物卻格外奮起勃發，鬥志激昂，幾番旋轉下來反而弄得她媚眼如絲，芳心大亂。
必須速戰速決，看來只能出絕招了。
——天舞寶輪！
施元妍忽然嫵媚地睨了衛道士一眼，眼眸中春情四溢，仿佛隨時要將對方淹沒。
跟着又緩緩俯下豐腴的腰身，將雪丘上那顆調皮的葡萄一點一點地塞到對方口中。
隨後側轉螓首，似笑非笑地吻着衛道士的耳輪，嬌聲道：「衛大人，你說奴家想要什麼？奴家想要……想要這世間任何女人都想要的激情！」
轟！
衛道士登時覺得自己的視覺、聽覺、味覺、觸覺、嗅覺這五感都被剝奪了。
不！
應該說是都被老闆娘佔領了，容不下其他東西。
唉！
哥以前錯怪柳下惠了，原來不是他不想說話，是沒空說話啊！
男人都是好勝心很強的動物，第一就敗給女人那豈非很沒面子。
衛道士在繳械邊緣急中生智，無師自通地學會了「痛並快樂着」。
對含在口中的圓物略微用力地咬了一口。
「啊！」
隨着一聲嬌呼，天舞寶輪被破。
衛道士抓住這個空當，翻身將老闆娘壓倒，又將老闆娘一雙皓腕固定在臉側，帶着愜意的笑容道：「激情是兩個人事兒，老闆娘怎能獨自享受，現在換我來！」
早已疲憊的施元妍被壓倒後提不起一絲力氣，而且被男人居高臨下如審視獵物一般地盯着，更令她產生一種難以抗拒，被征服了的感覺。
這不正是她十多年來一直渴望，卻又被遺忘了的感覺麼！
終得償所願！！！
……
雨駐雲收，暗香彌留。
一輪明月已爬上樹梢，皎潔的月光如清水般流過窗口灑入室內。
剛剛被激情點燃的施元妍即便在體力透支的情況下仍不住索取，此時卻如上岸的魚兒，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衛道士撫摸着她細膩的裸背，看着她端莊的容顏，怎麼也無法和剛才那個風騷入骨的模樣對號入座。
看來每個女人體內都有一把**的基因鎖，只要將其打開就能看到女人的另外一面。
當然開鎖的鑰匙只能是「權富帥」，「矮窮矬」一點機會都沒有。
「呼——」
施元妍呼出一口長氣，終於恢復一些體力，跟着仰起頭神色複雜地望着衛道士。
「剛才滿意嗎？」
衛道士擺個自認為很帥氣的pose回看她一眼，隨後還挑了挑眉毛。
「噗嗤！」
他挑眉時，施元妍再也繃不住，終於笑了出來。
「我說的話居然這麼好笑。」
衛道士假作一本正經道。
「話不好笑，是你的模樣好笑！」
「原來我長得像個笑話！」
「也不是，只是剛剛姨想起姨剛回邊界村的時候你才一歲，也就這麼大吧，才剛會爬。」
施元妍說着用手比了一下，然後繼道：「如果那時有人告訴姨，你會是姨的男人，姨說什麼都不會信的！」
「是啊，時間有時候就是這麼奇妙，能將不可能的事變成可能。」
「那也不能無中生有吧，姨是看着你長大的，你什麼時候學會狎弄女人了？而且……而且花樣還那麼多！」
施元妍再次神色複雜地看向他。
這個……
瑪法人類對異族的憎恨幾乎是刻在骨子裏的，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必須終生保密，而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卻將衛道士噎在當場。
女人的直覺真是可怕！
難道要我辣手……
「難道晉級神力英雄會讓人無師自通？」
太刺激了！
我喘口氣先！
有時候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對方會自動腦補。
不過經過這段時間的緩衝，衛道士已想到對策，遂從容道：「跟晉級神力英雄無關，這是本能反應，天生就會的本事。」
「姨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不用學就會的本事。」
施元妍此時已不再懷疑衛道士，反而在想有什麼本事是天生就會的。
比見識，十個瑪法人也比不過一個地球人。
衛道士笑道：「怎麼沒有，嬰兒天生會吮乳，蜜蜂天生會釀蜜，蜘蛛天生會結網這些都是不用學習，天生就會的本事！」
「是啊，你說的好象也有些道理！可是這些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我是天才嘛，天生有一雙善於觀察的眼睛。」
「呵呵呵，是麼？那你觀察一下姨！」
「這個不用觀察，大美女一個！誰若看不出，便是有眼無珠。」
「姨相信了，的確有天才，你就是天生就會哄女人的天才……唉，真不知以後有多少女人會被你騙上手！」
「老闆娘這可冤枉我了！在過去的十四年裏，誠實可是我唯一的優點，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騙』字怎麼寫！」
「你的優點很多呀……」
「那也得體驗過的人才知道啊！」
「哎一西！找打……好好說話！！」
「誒呀！別擰……別擰那裏！我好好說……我小的時候，父親總喜歡和鄰居段叔叔攀比，一天我和段紹輝正在門外玩，段叔叔對我父親說，你瞧我家小胖一臉福相，長大肯定能發跡！」
「我父親在我瘦小的身上看了許久都沒發現什麼優點，最後只能瞪着眼睛說，我們家二子最誠實，從來不撒謊，一看就是當言官的好苗子。」
「天知道一個三、四歲的孩子知道什麼叫撒謊！」
「呵呵呵……」
「很搞笑吧，可這卻是事實，而且每次他都誇我誠實，一夸就是十四年，現在連街坊鄰居都把我當成誠實可靠的代言人！」
「若是他知道你現在幹的事兒，一定會很吃驚！」
「不，他一定會拿出去炫耀，我肯定這點。」
「你確定上了姨的床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兒？」
「當然，我不會撒謊，你知道的！」
「你這張嘴可真是……」
「說說你吧，你的家人或是親人呢？」
「你確定想知道？當一個男人完全了解一個女人過去的時候，就註定一生都會與她糾纏不休，要知道姨的年紀已經不小了，而你還……」
「我想知道！」
「好吧，你真是姨的克星！姨說……那是瑪法紀元１０７年……」
接下來施元妍將自己的身世、經歷都娓娓道來。
她已經過了患得患失的年紀，所以包括初戀，**，甚至做過陪酒女這些隱諱的內容都未曾隱瞞，而且敘述的口吻十分客觀，不含任何主觀色彩。
待說到瑪法紀元１３２年回到邊界村後，施元妍抬頭望向衛道士，見他面色嚴峻，神情冷淡，不由得心下一黯，低聲道：「你是否在恨姨自甘墮落，覺得姨髒，後悔碰姨的身子？」
衛道士點頭道：「我是恨……」
施元妍心下再墜。
「我恨自己為何不早生二十年，讓你獨自承擔這一切！」
這時他很想唱《世界唯一的你》給老闆娘聽，但考慮到自己的唱功，還是決定不破壞氣氛了。
「啊！」
施元妍驚呼一聲，眼中異彩漣漣。
衛道士在她此時呈「o」形的小嘴上親了一口，道：「你就是想太多！以後別總胡思亂想，知道麼！」
「恩，知道了！」
施元妍心下甜蜜，被人叮嚀的感覺很多年沒體會過了。
衛道士又勾起她的小指，在拇指上按了一下，道：「蓋個章！咱們做個約定，以後誰也不許提過去的事情。人生苦短，容顏易老，與其與過去中糾纏不休，不如享受美好精彩的未來！」
施元妍連連點頭，激動得說不出話。
在衛道士面前徹底敞開心扉的她仿佛回到了少女時代，時而以小腳丫摩擦衛道士的小腿，時而害羞的偷望，被衛道士發現則移開目光假裝沒事，待衛道士不再看她，她又偷瞄回去。
任何一個小動作她都能樂此不疲地玩很久。
衛道士睡前最後一個記憶是她在自己肚子上畫圈圈。
不得不承認，女人的耐力的確比男人好，哪怕她是普通人。
……
第二天清晨。
衛道士在一陣濃郁的菜飯香氣中睜開雙眼。
見老闆娘正端着托盤，將不知何時做好的早餐往幾柜上轉移。
衛道士心下一樂，偷偷的將手伸過去，在老闆娘豐滿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手感真好！
施元妍渾身一顫，差點把手中的托盤扔出去。
待發現是衛道士的惡作劇，沒好氣地白他一眼，便又忙呼起來。
衛道士笑得更加得意。
這正是久曠之身的表現，換個夜夜笙歌的夜場女人你摸她一下試試，絕對不是這種反應。
見她不反對，衛道士撩起裙擺直接將手伸了進去。
熱乎乎的，手感更好了！！
再向里。
昨天來過一次，今天更是輕車熟路。
誒，被按住了！
衛道士抬頭正迎上老闆娘雖眼角含春卻十分清澈的目光。
「先吃飯！」
兩人雖然有了夫妻之實，但真正相處在一起的時間還不到一天。
她不想白日宣淫，卻不知對方怎麼想。
而此時衛道士摸她那裏卻被她當成是一種求歡的信號，她又不好直接拒絕，所以只能往後拖。
至於吃完飯以後，她可以再想其他藉口，反正她是女人，有用不完的藉口。
衛道士何等精明，立時猜到她心中所想，收手道：「都怪你太有魅力，所以我才如此急色！老闆娘不會怪我吧？」
他是現代人，根本不講究什麼白日宣不宣淫，但卻講究尊重女性，對方不想他決不強求，而且現在既然已經知道對方的底線，那以後相處必然更加融洽。
「怎麼會？你迷戀姨，姨高興還來不及！啊——」
話未說完已被衛道士攬入懷中，跟着不知怎地身體一輕又被抱起來在空中轉了兩圈，最終坐在對方腿上。
這一連串的動作完全不由自己，像坐過山車一樣驚險刺激，教人慾罷不能。
施元妍捧心定神後，見衛道士沒事人一樣張着嘴等她餵飯的皮賴模樣，登時一陣氣餒，又覺得氣不過，「咣！咣！」捶他兩拳，這才拿起湯匙。
跟他在一起的每時每刻都有新鮮感，教人不知孤單寂寞為何物！
衛道士吃了一口瘦肉粥大讚其美味後，又開始冒壞水。
他先一臉遺憾，再欲言又止。
在施元妍多次詢問是否有什麼不足後，才一本正經道：若是能由老闆娘親口來餵就完美了！
施元妍登時面紅耳赤，連連搖頭。
雖然聽起來十分刺激，但她從來沒做過這麼羞人事兒，一時間難以接受。
被衛道士逼得急了，胡亂拿起各種食物往他口中塞去，再不給他說話的機會，連衛道士偷偷的對她上下其手都沒發現。
一頓飯吃得香艷無比。
飯後，施元妍一邊送衛道士往外走，一邊叮囑：外出歷練時切莫貪功冒進，更不要深入比奇森林。
要知道大部分神力英雄都是死在冒險中的，平均計算還不如普通人活得久，而像他這樣剛晉級的神力英雄在邊界村附近升級最好，既有安全保證，又能儘快補充給養。
衛道士點頭，一一記下。
待到門外迴廊時，兩人四目交接，相對而立。
「還有什麼要叮囑的？」
「沒了，記得回來時到姨這，姨給你做好吃的！」
「行啊！不過我要你親口餵我，而且還要白日宣淫！」
衛道士還想看她臉紅心跳的樣子，遂調笑道。
「恩，你想怎樣姨都答應，只要你平安回來！」
施元妍卻一臉認真道，她雖然不是神力英雄，但顯然比衛道士這個初哥更明白升級過程的兇險。
「放心，我不是不知輕重的莽撞之輩，乖乖等我回來！」
衛道士說完沖她擠擠眼，驀地「呦吼」一聲從兩米高的迴廊上翻了下去，在老闆娘的驚呼聲中，轉瞬消失在林木掩映之中。
這個冤家還說知道輕重，臨走也要嚇人家一下！
……
……
衛道士家。
吃完早飯的衛天佑，抱着工具箱，坐到正房門口的台基處，一邊保養工具，一邊思忖他這一生絕對有天神庇佑。
他是瑪法紀元９６年生人，在他當兵剛走以後，就發生了半獸人族襲擊邊界村事件，如果他當時在村里必然衝殺在前，最後也難免戰死。
天佑他活命！
在他完成軍訓課程，體能處於顛峰狀態，馬上就要上前線的時候，一場神罰結束了最終戰役。
又是天佑他活命！
否則上了戰場，他也難逃一死。
他當兵期間最崇拜的就是三英雄。所以，生了第一個兒子就取名衛戰士，生了第二個兒子又取名衛道士。
這些年他一直為第三個兒子「衛法師」努力着，可是老婆的肚子卻遲遲沒有動靜。
想到這，衛天佑瞄了一眼老婆豐腴的身子，做了一個決定。
生命不息，造人不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