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教?不太可能吧。咱們華夏不具備誕生那種極端教派的土壤啊。」王庸好奇的道。
華夏這些年來誕生過不少民間教派,但是雖然有幾個被評價為斜教,實際上跟國際上的斜教定義還是相差很大的。
比如白蓮教,在許多演義故事裏就是典型的斜教教會。可是白蓮教究其根本也就是一個打着教義旗號的起義軍而已,根本算不得什麼斜教。
至於華夏近代,更是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斜教了。偶爾有幾個近似的,都是還沒發展起來就被官方以雷霆之勢掃除了。
無論是因為文化土壤還是政治土壤,華夏都很難誕生什麼斜教。
張道陵說發現了女屍,疑似斜教所為。那很明顯一點,那具女屍身上具備某些邪惡的宗教痕跡。
「究竟是不是斜教,目前我也不能確認,只能說很像。因為那具女屍死亡的模樣十分詭異,身上帶着拘魂的法器,死時的表情也很猙獰。好像是受到了什麼迫害慘死一樣,這在一些邪法中通常被用來製造生魂。幾年前的紅衣男孩事件聽過沒?」張道陵問王庸。
王庸點點頭。
那件事情鬧的很大,王庸當然聽過。而且事發之後網上也是沸沸揚揚,各種猜測的言論都有。大家猜測最多的就是紅衣男孩死前的模樣,太過古怪。
穿着一襲紅衣,被綁在屋樑上,身上還繫着一些雜七雜八的玩意。
「紅衣男孩的死亡就是一出典型的邪術手法。他的身上同時具備金木水火土五個特徵,泳衣為水,紅衣為火,秤砣為金,橫樑為木,身體衝着地面為土。作案人員先把男孩制服,給他穿上鎖魂紅衣,系上墜魂砣,這就是留魂。再把男孩殺死,並用分魂針插入他的頭頂,這是瀉魂,估計兇手應該帶有裝魂魄之類的道術法寶,比如 葫蘆,盒子之類的裝魂之物。最後再掛在樑上,因為按道術的說法,魂魄是不可能完全取淨的,所以必須讓他離開地面(離土),掛在樑上是因為木代表生命,有引魂的效果,這樣才能把孩子的魂魄取淨!而且調查發現男孩死亡那天正好是13歲13天,穿的又是表姐這個女性親屬的水性紅衣,無非是把魂魄提升到至陰的地步。這是茅山術里的一種邪法,目的就是取魄。」
「取魄?不應該是取魂嗎?」王庸對這些東西一點不懂,問道。
「三魂七魄,天地人三魂其實都很難取到。只有七魄蘊含人體生命精華,取到比較容易,性價比也高。所以施術者取的便是男孩的魄,至於用途,有可能是修煉某種邪法也有可能是續命,這就不得而知了。而我之所以提起紅衣男孩,就是因為這個地方死亡的那具女屍,腦袋上就插着分魂針。一般殺人案件哪有用到這種玩意的?所以我才斷定是斜教人員所為。」
張道陵給王庸解釋着。
兩人就隱藏在黑暗中,一動不動。兩人不像是來抓鬼的,反倒是更像來扮鬼的。
之前王庸跟錢小崢直播時候看到的那個鬼影,其實就是張道陵扮的。
他發現了有人過來,就想要扮個鬼把對方嚇走。誰知道非但沒能嚇走,還讓錢小崢來了興致,非要探清楚不可。
一想到錢小崢,張道陵才猛的一拍腦袋,道:「不好!跟你一起的那小子進別墅里里!如果那棟別墅里真的住着斜教人員,恐怕那小子要喪命在那。就算斜教手法是封建迷信,可凡是具備這些手法的人武力值通常都不低。那小子會武功嗎?」
王庸搖搖頭:「他上牆都費勁,怎麼可能會武功?」
「那你還有心情在這聊天?趕緊走啊!我可不想再弄出一個命案來,不然這個月的績效考核要完蛋了!」張道陵着急忙慌的說着,不管王庸,直接往別墅里飛速跑去。
感情他擔心的不是錢小崢的性命,而是國安的績效考核。如果被錢小崢知道,錢小崢一定會摸出一麻袋人民幣砸死這個邋遢道士的。
王庸趕緊跟上。
兩人速度都很快,嗖嗖嗖朝着別墅區而去。
只是再快也有些晚了,因為此時錢小崢已經摸索到了別墅核心區域。
「兄弟們,好像還亮着燈啊。」錢小崢悄聲對着手機說道。
亮燈的房間是二樓,錢小崢就站在二樓下面的牆根里,看着那昏黃妖異的燈光,完全沒有上去一探究竟的膽氣。
彈幕里也紛紛刷出各種猜測。
什麼「鬼拉燈」,什麼「主播你看過咒怨嗎」,要不就是「主播你後面有人」這種嚇唬人的話語。
錢小崢本來失去王庸的陪伴後,就已經膽怯了。騎虎難下不得已才走到這裏,只是他強行鼓起的勇氣至此已經用完。再往前一步他都邁不動腿了。
「兄弟們,我覺得這是一家正常人居住的別墅。要不咱們今天到此為止吧,萬一被別墅主人發現後把我當小偷抓起來,那就丟人了。堂堂富二代入室行竊,我們家一定會把我逐出家門的。」錢小崢萌生退意。
可直播觀眾怎麼會買賬?紛紛要求錢小崢別半途而廢,都到這裏了,說走就走,能不能對一百多萬觀眾負點責?
錢小崢眼中露出一抹尷尬神色,更加生氣王庸不戰而逃的行為了。決定回去之後就把王庸電話號碼拉黑,再也不搭理這個賣隊友的懦夫。
「大哥們,爸爸們,咱們再商量商量啊。我是真的不敢上去,我承認我慫了行嗎?」錢小崢蹲在牆角,用很低的聲音說着。
四周陰風陣陣,樹影搖曳,更是增添幾分恐怖氛圍,讓錢小崢忍不住心裏打鼓。
「早知道你慫了!整個平台就你屬你最慫!趕緊滾回家吧。」
「不行!不能走,什麼都沒看見呢!哪怕是讓我們看一眼啊,只是一眼。」
「其實錢小崢說的沒錯,萬一真是正常居民那就是犯法了。我建議錢小崢用自拍杆舉着手機,拍下二樓房間的場景。到底裏面什麼情況也就一目了然了。」
「這主意好,我支持!」
「我也支持!」
……
很快那個用自拍杆拍攝的主意獲得了絕大多數人的支持,錢小崢看見後也是心裏暗暗感激那個觀眾。
這才是真愛粉吶!處處為主播着想!
「好,兄弟們!我就舉着手機給你們看看!幸虧我多帶了個自拍杆,不然一根還真夠不到二樓窗戶位置。」錢小崢妥協道。
然後他從身後的一個小背包里又摸出一根自拍杆,把兩根自拍杆拉到最大長度連接起來。這樣卻是足足有兩米多了,加上錢小崢一米八幾的大個子,剛好夠得着別墅二樓的窗戶。
緩緩的,錢小崢將手機舉起來,往窗戶上靠過去。
隨着手機位置的變高,直播里的畫面也漸漸的從黑色的牆壁,變得有了光線,馬上就可以拍到窗戶里的畫面了。
而此時二樓別墅屋裏。鄭容正看着床上的尹夏,一臉的興奮。
「嗯……我這是在哪裏?」忽然一聲輕微的哼聲傳來,卻是尹夏喝下的藥水終於起到作用,醒了過來。
尹夏習慣性的坐起來,將長發撩到腦袋後面,緩緩睜眼看向前方。
她先看到的是陌生的環境以及昏暗的燈光,正心裏納悶這是哪裏的時候,忽然就看到了一張男人的臉貼了過來。
「你……你是誰!」尹夏猛的尖叫一聲,問道。
鄭容卻只是獰笑,搓着雙手,忽然撲上去抓住了尹夏的肩膀,嗤啦一聲,卻是將尹夏的衣服給撕開了。
瞬間露出尹夏穿在裏面的單薄內衣,以及白皙粉嫩的肌膚。
看到這一幕,鄭容心頭的一下子爆發,嗓子裏發出一聲鬼叫般的低吼,猛的就跳上了床。
三下五除二,鄭容將衣服脫乾淨,獰笑問道:「小美女,你喜歡強迫還是自願?咱們今晚玩點刺激的好不好?」
說着,鄭容伸手從桌子上摸過一副手銬,拿在手裏甩着,沖尹夏發出猥瑣的笑聲。
尹夏則被嚇得不斷退後,很快就退到了牆角。睫毛一眨一眨,滿滿的恐懼。
儘管尹夏到現在為止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是她知道她遇見壞人了,而且還是最壞的那種。
「啊!!!」尹夏利用自己歌喉的優勢,拼命發出一聲尖叫。
想要藉此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力。
只是這種行為在鄭容看來,實在是愚蠢無比。他為什麼喜歡在這裏?就因為這裏空無一人,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
而尹夏這種緊張害怕的情緒也愈加讓鄭容興奮,他緩緩在床上移動膝蓋,朝着尹夏逼過去。
驟然伸出手,抓住了尹夏的一隻胳膊,咔嚓一聲,卻是將尹夏胳膊給銬了起來。
然後手銬另一端則拷在了床頭上。
這下尹夏再怎麼掙扎也別想掙脫了,只能任由鄭容蹂躪。
而正在興頭上的鄭容沒有看到,靠近窗戶的位置,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升上來。
當完全顯露後,能看見一個小小的攝像孔。卻是一隻手機。
而手機就正好停留在了窗口位置不再動彈,將屋子裏的情形全都攝入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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