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三+綜]快穿之開宗立派 43.人間六鐵血

    同志們吶,作為社會主義接班人不看完新·聞·聯·播看不到正文哦  萬裏層雲,千山隱隱,房間裏的氛圍格外的怪異,除了白玉京以外似乎多有的人都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一動不動的在思考着至深的哲理。

    逃避固然能混過一時是一時,不過一直這麼沉默顯然不是一件事,化名為晏海清的帝王年輕氣盛,怎會不愛惜自己的顏面,倘若一直這麼安靜着下去固然可以躲過現在,卻容易帶來更多的麻煩。

    謝知非硬着頭皮對葉孤城說道:「師弟,你先帶玉京同見誠認識一下。」

    魏子云精神一振,一個眼神對着丁敖他們使過去:開玩笑,你說下去就下去,這天底下最大的人還沒說話呢!

    收到魏子云眼神的丁敖等人瞬間組成人牆擋在門口。只是晏海清無語的揮了揮手,丁敖他們幾人這才不甘不願的讓出道路使得葉孤城帶白玉京離開。

    等到葉孤城和白玉京都不見了之後,晏海清這才對腦子裏已經當機了的謝知非說道:「起死回生,純陽劍仙當好手段。」聽到晏海清這麼說,謝知非立刻想要辯解兩句。晏海清卻像是知道一樣,他抬手制止謝知非說話,自顧自的追問:「既然真有起死回生,想必也有長生之法,不知道謝道長這裏可有長生不老之術。」

    皇帝是人間最尊貴的身份,享天下奉供,連神仙做得了皇帝怕是都不會再想去做神仙。

    也難怪古來天子都想着長生不老,作為祖龍的秦始皇甚至讓人出海尋山,生前尋不得仙山就要造出一個死後的地下世界,想方設法的要將自己生前的尊貴帶到地下去。雖始皇帝是個極端,卻可以管窺全豹,也知其他皇帝為什麼都想要長生不死,大修陵寢,日服金丹。

    對於晏海清這樣的話,謝知非都不用想,歷史上用來忽悠皇帝關於長生不老的例子實在是太多了,他只需要從裏面選一個還算靠譜的說法就行:「陛下本是天降龍子乃是萬乘金軀,代天巡狩,狩獵四方。只待四海清平天青地寧,陛下便可重歸天闕,何須尋凡間的長生不老。」

    晏海清臉色一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原來你還知道我是天子。」

    他拍的力道並不重,只是天子一怒伏屍百萬,何須晏海清用力半分?

    &下息怒!」魏子云他們萬般配合,腳下一軟便跪了下去,並將頭埋得及低。魏子云他們表示自己很無奈,頭頭都已經開始演戲了,他們作為手下的豈有不全力配合的道理。

    見此,謝知非也乖乖的跪了下去:「謝知非拜見陛下。」 都已經跪過托舉黃絹的公公了,也不差這一個真人。至於純陽宮的顏面,謝知非表示:人的膝蓋本來就是彎的,直的能走路嗎!

    &來吧。」給了一個下馬威的晏海清冷冷道:「你可知我只需一聲令下,一萬精兵來此,你純陽宮便頃刻間便不復存在。」

    一點不知道推脫二字怎麼寫的謝知非立刻站起來,在魏子云等人不可思議的注視下,重新坐凳子上去:「陛下不會這麼做。」

    &倒是想聽聽,為何。」晏海清臉上依舊冷肅。

    論起來,晏海清的確沒興趣追究葉孤城的生死,那一晚真正威脅到他的是平南王府,區區一個葉孤城若無王安和平南王府如何能進入的了他的寢宮,又怎麼可能讓平南王府世子險些成事。這世間永遠只有朝廷控制江湖,沒有江湖控制朝廷,大臣將軍王爺都可能會給他帶來危險,但一個平南王府都都無法對抗的葉孤城,他又何須懼怕。

    因為你要真想這麼做就不會這樣做這樣說。

    只是謝知非依舊打死都不承認葉孤城就是白雲城主:「陛下心懷天下,不會傷害無辜的子民。」

    &家有一門學問叫舌燦蓮花,我看你們這些道士也不差。」半響之後晏海清說了這麼句話,他並不想在這件事上太過計較,讓謝知非知道一點厲害也就罷了。晏海清心裏裝着的是另外的事情,對於天子來說,能完全掌握屬於自己的權利那才是最重要的。

    晏海清垂下眼帘,露出的眼光晦澀難明:「我聽魏統領說,謝掌門精通掐算之術。」

    這時候大概只有腦子裏長包生膿的才說自己不會。得知對面的天子有求於自己,謝知非立刻矜持起來,端的是凡塵不動、超然世外的高人姿態:「貧道略通一二。」

    &你算一下,我想要的東西什麼時候能拿到。」說這話的時候晏海清面上輕鬆得緊,只有私下近身守護晏海清的魏子云才知道這個人到底有多在意還未完全到手的權利。

    晏海清未及冠便做了皇帝,先帝留下三位託孤大臣本意為了這三人相互牽制,卻沒想到這三個人卻聯合在了一起。

    雖然晏海清已經親政有三年有餘,可朝中重臣朋黨交結,許多元老自持身份對他並無足夠尊重。晏海清有時候推令行政還要顧及這些人的想法,但凡讓他們不滿意的政策多數夭折,即便晏海清強勢推行下去,也會被這些人曲解,再好的政策到了下面也成了敗政廢政。

    話一落地,晏海清腦子裏立刻開始想這些個老了不讓位的混蛋統統病倒,乖乖交|權的情形,到底這些人也曾對朝廷有功,不到迫不得已,晏海清並不想舉起屠刀。

    想像出來的畫面太美好,晏海清翹着嘴上卻對謝知非說道:「說吧,說對了有獎。」

    謝知非只是會劇透,會掐指頭並不代表他真的會掐算,李忘生謝雲流這兩個純陽巨壁都做不到的事情遑論謝知非一個玩家:「貧道適才說過,陛下龍子下凡有真龍護體,與陛下密切的事情都是算不出結果來的。」

    &說的有幾分道理。」晏海清皺眉,他這次出宮用了驅寒、生病等一邊套的辦法才從宮裏出來,這一次出來不知道又要多久才能親自出宮來看自己治下的這片土地。晏海清不想浪費這個難得的機會,他信任的統領對謝知非的本事非常推崇,這一路上居然還說眼前這個道士或許可以成道,古來成道有多少,他便信一次。

    既然無法算那些老傢伙什麼時候交權,那便算一算十年,若是國運昌隆無什麼大礙他便加快收權的速度:「那你算算未來十年國運,可是風調雨順。」

    之前那個算命還可以用龍子來糊弄過去,別的都可以想辦法模擬兩可的忽悠,現在這個算國運謝知非還真沒法。有先例在那裏,謝知非總不能說國運不可能算出,可要算不對他腦袋是沒問題的,純陽宮就有麻煩了。只是他又真的沒有這個技能,該怎麼辦!

    謝知非閉着眼睛掐手指,掐得指尖都發白,腦子裏飛快的轉動馬上就快超負荷了。

    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忽悠了那麼多人他現在倒是有一些忽悠人的技巧,忽悠的第一要素就是無論心裏多方面上一定要沉着如水。不過掐過去掐過來都想不到辦法的謝知非心裏急燥面上難免帶了一絲急切,倒有幾分像是算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

    魏子云他們瞪着眼睛看,仙家妙法果然神通,只可惜他們看不懂!丁敖看了會兒,甚至直接抬起自己的右手,學着謝知非的那個樣子掐了掐:嘶——疼哦!

    晏海清等了半響,手上緊了幾分,故作鎮定的問:「怎樣?」

    拖時間已經拖出下去,謝知非睜開眼本想說一句雖有坎坷還算風調雨順就混過去,結果面對近十雙亮晶晶如同小狗一樣的眼睛,以及任務完成後好似天籟的提示。謝知非福至心靈,瞬間想到了純陽宮那幾個催命鬼寄放在系統里指名道姓要給他的攻擊。

    謝知非幽幽長嘆一口氣,神色悲憫,他實在是命苦啊,拿着賣白菜的錢,幹着賣白|粉的活:「……貪狼環視,天災……大旱、蝗災、洪水……地震、兵荒……」

    隨着謝知非話越說越多,晏海清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沒想到自己親政之後接下來十年居然會這麼慘,這上翻幾千年也就殷末周初那幾年有這麼慘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晏海清覺得他先不用想着怎麼快速收權,雷霆手段收回權利之後他就該想怎麼寫罪己狀。

    如若真是如此,他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收回原本屬於他的權利,心有不甘的晏海清低嗓子對謝知非慢慢道:「那謝掌門最好再算一次,這一次可要算仔細些,如果這些十年內沒有發生這些,我可是要治罪的。」

    算毛算,再算一次手指頭就算不疼看着也難受。

    &間浮屠,不忍見之,無需再算。」謝知非緩緩閉上眼,心裏歡快的看着任務後金燦燦完成的提示

    將一長溜的數據看完,謝知非顫抖着選擇了離開,面對離開倒計時界面未語淚先流:填完一個坑不容易,距離回家打攻防終於進了一步。

    少盟主啊,我一顆紅心向浩氣,回來後你和該送我一個武林天驕!

    從謝知非緊閉眼睛的神情來看,未來的神州大地似乎是道人不忍見之的慘狀,晏海清半響之後沙啞道:「什麼時候開始?」

    &年。」謝知非隨口扯了一個時間後,終於後悔起自己剛才點得太快。他現在還不能隨便拍拍羊臀走人,純陽宮還比較稚嫩。

    不過謝知非已經把坑小皇帝的坑都挖好了,只差把小皇帝推進去填坑。他緩緩站起來,走到晏海清面前說道:「此方並非無解,陛下無需憂慮。」

    謝知非雙目無焦,面對晏海清緩緩來了一次世界喊話:「天矜於民,民之所欲,天必從之。天視自我民視,天聽自我民聽。今得純陽道祖授業以證道,直此中洲危難時刻,賴天帝與四方神靈,為之護佑,賴四季之神,更替有序;風雨霜雪,應時而至。天不言而有信,地無語而物成。但求大地五穀豐登,六畜蕃盛,民人無饑寒之苦,社稷無兵火之災,永靖四海!」

    謝知非每一句話都宛如在空中炸開,雖然不甚洪亮,卻仿佛在耳畔說話一般,神州大地凡未耳聾者都能聽到謝知非的聲音。

    華山半山腰處,提着一壺美酒走要來給謝知非祝賀的陸小鳳和花滿樓臉色一變,將自己的輕鬆施展到極致往純陽宮趕。而在純陽宮太極廣場的葉孤城也是一愣,猛的起身衝出後殿,看向坐忘峰的方向。

    被謝知非注視着的晏海清神色一動,他陡然想起來古時有大能可以逆天改命,那雖然多是假言不過祈天使得運到好一些可是可能,皇家也有祭天之行。

    雖然謝知非沒有登壇作法,但是那些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應該是道家祈告四海昇平的一種方法,晏海清對謝知非和顏悅色道:「謝道長辛苦了。」

    聽到系統念純陽六子送來的禮包,謝知非放棄同晏海清套近乎,他打開自己的狀態界面,然後悶哼一聲止住了自己的尖叫:狀態界面下面赫赫然多了一個的生太極,被減速80的謝知非發現他或許無意中知道了純陽宮誰才是老大。

    說好的隨着其他人禮物一起寄過來的鎮山河呢,明明李忘生才是純陽掌教,為什麼最先落下來的會是於睿的生太極?

    在生太極出現幾秒之後,李忘生的鎮山河這才姍姍來遲,玄劍的標誌出現後謝知非鬆了口氣。

    李忘生友情贈送的鎮山河範圍很廣,並且無需組隊直消站在玄劍氣場範圍以內就可以享受到無敵,淡藍色的光圈幾乎將葉孤城的整個木屋都籠罩在其中,謝知非悄悄的給自己豎了個大拇指之後這才對晏海清淡淡道:「我雖證道,得以位列仙班,卻放不下這萬丈紅塵,終究作繭自縛。」

    先是一長串聽不懂意思的話,接着是一聲莫寧奇妙的悶哼,而後是讓人幾乎無法行動的劍氣,最後是將他們籠罩的淡藍色光圈,現在看謝知非的模樣,魏子云腦子裏怎麼理解都是謝知非想要殺人滅口。

    護主心切的魏子云等人挪動到了晏海清面前:「謝知非你想要什麼!」

    &統領你……」謝知非還沒來得及給魏子云他們解釋,系統的話差點讓謝知非噗通一聲跪下來

    數量巨大是什麼個鬼,聽到系統的話謝知非簡直想狗帶。如果他沒有親粑粑李忘生的鎮山河,整個坐忘峰上的人都要被憤怒的純陽四子轟成渣渣啊!

    感受到了純陽四子憤怒的謝知非嚇得臉色微白,他對同樣被現在情況弄得好奇心大增的晏海清輕聲道:「陛下不必驚慌,只要不踏出鎮山河氣場便不會有事。」

    晏海清知道謝知非對自己沒惡意,他一點也不慌,便對魏子云說道:「魏統領不用擔心,這種感覺挺稀罕的,這個藍色的光圈難道就是你們所謂的劍氣外泄」晏海清動了動手,剛才那種困滯感已經消失,晏海清不由道:「道家神通着實神奇,謝道長接下來是做什麼。」

    「……」魏子云一行人心裏猶如打翻了的調味品,五味陳雜,他們已經不知道陛下到底是真的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還是傻。就算是劍氣外泄也不是泄成這樣的,這分明是小說話本神仙手段!


    頭上有這麼一個是不是不着調的祖宗,魏子云他們只能更小心的戒備着謝知非。在魏子云他們看來謝知非弄出來的這個圈古怪得很,出去才是安全的。可魏子云還沒來得及給晏海清建議,便覺上空一道仿佛要撕裂空間的聲音響起來,諸人忙抬頭往上看。只見隨着那聲巨響落到頭頂,沒有被藍色光圈籠罩的屋頂牆土立刻在眾人眼裏化成灰燼。

    魏子云:「……」

    好吧,光圈裏是安全的。他們好歹也是老江湖,重來沒聽說過劍氣凝形還這麼恐怖的存在!

    天上不見人影現,只見一道接着一道的可怕劍氣從天上不間斷的落下,宛如銀河垂落,帶着轟隆之聲振聾發聵。晏海清這下終於不再輕鬆了,論江湖魏子云那群人更懂,可論史要一半的江湖人壘在一起也比不過晏海清,這哪是凡人的力量,這分明是蒼天震怒。

    謝知非不過是一個祈求為何上蒼如此震怒?

    來自祁進提供的兩儀化形持續了十多秒才消失,兩儀化形里祁進的怒火讓謝知非心驚膽戰,依照系統提示的順序接下來就是謝雲流的八荒歸元。即便站在鎮山河裏,謝知非說話依舊着顫音,純粹被嚇的。

    被嚇得傻兮兮的謝知非依舊難得的還記得自己給小皇帝挖的坑,好歹都到這一步了,小皇帝也非常配合的跳坑,他趁現在趕緊填土埋好才是上策:「陛下……我師尊生前曾為我批命,命有一劫,雖能成道卻不自渡。天道有常不應更改,雖例仙班,逆天改命也必召天譴。」

    非常應景,坐忘峰上平地一聲驚雷響起,峰上樹木盡折,再響一聲,峰上青石具裂。

    謝知非的話非常好懂也非常難懂,晏海清終於確定謝知非之前改的是什麼,晏海清站起來伸手握住謝知非沉聲道:「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謝道長……」

    一柄柄巨大的劍體從天上落下,雖然沒什麼聲響,亦無半分震動,在鎮山河氣場之內的魏子云他們依舊不敢小瞧。只是面對這一撥接一波的天罰,魏子云一行人心裏直發炑,生怕他們頭頂那層淡藍色的光圈會消失。

    在倒數計時之下,謝知非想了又想,本想借着這個機會求晏海清對純陽宮好一點,但又怕自己這樣在李忘生眼裏屬於捲入皇家秘辛,將鎮山河收回去那可就完蛋了。

    可是這時候要是不說一點什麼,謝知非又覺得實在是對不起自己,搜腸刮肚,冥思苦想之下謝知非乾癟癟的開始夸晏海清:「陛下少年天子,勵精圖治,日後定然四海昇平,海清河晏。」

    謝知非並非朝廷中人,談何知道他是否有歷精為治,可是在這樣的情形下,晏海清卻覺得謝知非比任何人都有底氣對他說這樣的話。謝知非的這些話就像是在對他的懇求一樣,晏海清張口半響,唯有一聲長嘆:「謝道長……」

    看晏海清的模樣,謝知非知道這位皇帝不但不會計較葉孤城的事情,說不定還會對純陽特別好。此時此刻為何不再加一把力?

    已經進入十秒倒數的謝知非絞盡最後一滴腦汁,終於又想出來幾個讚美的詞語,立刻趁着倒數計時還未歸零脫口道:「盛世安穩,歲月靜好。」

    時間一到,謝知非立刻被抽出自己的純陽殼子,沒有謝知非的存在,白髮的純陽道人失去了支撐,闕目往前緩緩倒去。

    而在晏海清眼裏,身前的白髮道人說完那八個如同願景的字後雙眼一闕向他倒來。晏海清立刻伸手摟住倒向他的謝知非,懷中之人已經沒有聲息,晏海清只覺肝腸寸斷。

    伯牙一日遇子期,而餘生無憾。他雖是帝王,到底還是年輕,從小學來的帝王心術里多是左右制衡,心計權謀,那麼多的手段中從未有過那麼一段這麼清楚告訴他,這世間亦有人願意放棄所有只求不過他心中的太平二字。

    眼角的染紅,眼淚涌淚,晏海清摟住謝知非的殼子閉上眼睛,神色克制,隱帶痛苦。半響之後晏海清再睜開時,又是那個那個像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天子:「仙人以命所託,朕必不相負。當勤民聽政,宵衣旰食……」

    在小黑屋裏,唯一一道開着的門裏,那名白髮的純陽道人慢慢消失,這道門隨之關上。

    在這道門消失之後,謝知非被系統從不知道哪裏踢進來,以一個平沙落雁式的方式趴在地上,謝知非還來不及捂着腰喊一聲疼,系統已經開始了下一個進程:

    這簡直就是在世版黃世仁吶,謝知非愣了愣,站起來大聲為自己謀取福利:「等等系統,我才剛剛填完一個文坑,你好歹讓我歇一口氣再填坑!再不濟,至少讓我把攻防打了來對不對!」

    這強制性的系統到底還能有多坑?

    謝知非只覺得編輯當年要是有系統一半的本事,他也不至於留下這麼多坑沒填。謝知非被系統一口氣憋在胸前不吐不快,洪荒之力爆發的指向自己左邊那道門:「你住口,我選那個!」

    隨着謝知非的話落地,被謝知非手指着的那道門靜靜打開了,門後是一名妙齡女子。粉色長裙水袖清揚,笑語盈盈暗香浮動,長髮及腰輕挽而起。秦風套的七秀在門後脈脈凝視,那一雙動人的眼裏仿佛有千言萬語。

    只嘆一聲芳草萋萋,美人如斯。

    門後的七秀弟子一頭烏黑的長髮讓謝知非瞬間漲紅了臉,已經完全忘記自己等會就要用這個賬號,一心想的都是:他媳婦兒這麼漂亮,當初怎麼就捨得a了呢。

    摸着自己七秀號小手的謝知非完全不在意系統的過分了,腦子裏幾乎只剩下媳婦兒好漂亮媳婦兒好美膩,媳婦兒的手真美好,只要天天能摸着這樣的手就算是馬不停蹄的填坑也沒問題……無意中想到填坑的謝知非被美色迷住的大腦終於又清明了些,頓時發覺自己的處境:他這是要帶着自己的七秀妹子去填坑啊,那他填坑的時候用這個號傳過去的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亦或是人妖?

    深覺事情發展不太妙的謝知非連手也顧不得摸了,抬手對着虛空喊道:「系統,等等,我們需要談談。」

    謝知非:「……」我們需要談談人生!

    從白梅襯雪的萬梅山莊,到鮮花滿樓的揚州西湖,同花滿樓一起順水而下的一個月在謝知非看來,算得上是一種心靈上的享受。

    花滿樓也歡喜,因為他能感受到來自謝知非的開心,對於花滿樓來說,朋友開心,他自然就開心,不需要更多的理由。

    但是對於江南花家來說,那就是另外一番雞飛狗跳。

    江南首富花如令有七個兒子,取名字的時候都是依着自己在那兒待着的就怎麼取,亭台樓閣榭如軒,七個兒子一個不漏人占其一,花滿樓是花如令最小的兒子也是他最心疼的兒子。

    得知自己的小兒子又交了一個來歷不明的人花如令本來並不怎麼在意,只是聽說花滿樓要帶朋友回家裏來的時候花如令急了,他急得團團轉。

    轉了兩圈,花如令沒好氣的用手拍了一掌桌子,對着準備秀自己茶藝的長子花盛亭沒好氣的問:「樓兒他身邊的是誰,你查了沒有?」

    &了,叫謝知非,是名劍法非凡的道士。」花盛亭提壺讓沸水沖洗自己面前的天青色茶具,神色淡淡的對花如令說道:「父親,七弟知道你查他朋友會生氣的。」

    花盛亭手法輕柔,一道白鶴戲水的技藝爐火純青,見茶具上浮現如同冰裂的紋路,屏息從一旁雙手取出掌大的錫灌。

    勻齊毫顯肥壯均勻,白毫披身芽尖似峰,色如象牙魚葉金黃。花盛亭滿意的點點頭,明前的黃山毛峰,極品,今日是有口福了。

    &我這不過是怕樓兒心善,又引來了一個不知好歹的上官飛燕。」說道上官飛燕,即便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花如令依舊氣得心窩子疼,他好好的兒子怎麼就遇到了這樣的一個女人,當真是老天不開眼。

    花如令將視線從大堂里掃過,除了一心一意為自己新茶瑤池沐浴的花盛亭,所有人都溫順的低下了頭。花如令再次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不說,你不說,誰知道?如果樓兒知道了,一定是你泄露的!」

    花如令這一巴掌拍得重,花盛亭皺眉看了會兒自己最後兩杯茶盞里未能均勻的茶葉,用茶導調撥均勻這才緩緩同對着他吹鬍子瞪眼睛的花如令說道:「父親,七弟他不傻。再說了,你口中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上官飛燕並非真不知道利害,她不但懂得看人還很會借勢導力,否則那一次上官飛燕也不會僅憑一個人就能將七弟他們玩得團團轉。」

    花如令相當欣賞上官飛燕的本事,要知道在這個女人並不強勢的世上,一個女人如果能同時把十幾個男人玩得團團,那絕對比男人還要厲害許多。花盛亭一抬手,沸水如練傾斜入了茶盞之中,水漲春江八分滿,花盛亭蓋上杯蓋將其中一盞往花如令的面前推:「況且,這次七弟要帶回來的朋友同上官飛燕並不相同,謝知非不但是個道士,還是一個是男人。」

    你這個吃裏扒外的傢伙!

    花如令使勁的瞪了眼花盛亭,自己大兒子哪兒都好,所以他敢放心的把許多的事都交給花盛亭來處理。但是花盛亭萬般好,只有一點不好,那就是在某些場合不知道給自己這個做爹的面子。花如令哼了聲端起茶盞打開杯蓋,茶湯翠綠明亮,茶葉露蕊纖纖,像是一朵朵蘭花在茶湯里綻放,一道清幽的蘭香悠悠味長。

    花如令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品了一口,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說:「你們不懂,有時候男人只會更危險,樓兒鍾靈俊秀,善解人意,說不定那個叫謝知非的就抱着不可告人的心思來接……」

    花如令還沒說完,花盛亭的話便讓他所有沒有吐出來的詞全都順着茶湯吞回肚子裏去了,因為花盛亭對着大堂外喊了聲:「七弟,謝道長,進來吃茶。」

    自己兒子聽音辨位的本事有多強,花如令非常的了解,所以他現在很清楚之前說的那些話肯定都已經被花滿樓聽到了。這樣的情況下,即便精幹圓滑如花如令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蓋上蓋子,端着茶盞沉呤不語:「……」

    他現在如果跟樓兒說,之前都是同亭兒開玩笑的,還來得及嗎?

    謝知非好整以暇的看完這裏所有人的反應,花盛亭顯然知道不少,所以看到他之後並無半點意外,而花如令就挺好玩了,居然低頭垂目不說話。

    於是乎,謝知非好心眼的甩了甩手中的浮塵,白髮三千無風自動,謝知非壞心眼的對裝木頭人的花如令說道:「無量天尊,花伯父,貧道謝知非。」

    早一刀晚一刀,自知遲早都要面對的花如令自我安慰了一下,這才抬頭:「賢」>

    啪嗒——!

    花盛亭遺憾的看了眼碎了一地的茶盞,可惜了這杯極品黃山毛峰。

    被謝知非殼子懵住了的花如令只覺得眼前這個道士的模樣非同一般,僅是一眼就知道是看破紅塵一心向道的世外人,這樣的人肯定不會打自己樓兒的主意。

    所以,花如令猛的偏頭瞪住一臉淡然的花盛亭,眼神如甩刀子一樣甩過去:你沒告訴我是這樣的一個道士,讓你爹丟面子該當何罪!

    「……」被狠狠甩眼刀子的花盛亭揉了揉額角,老小孩老小孩,老了回歸做小孩。謝知非他也是第一次見真人,更何況,他剛才一直想要阻止來着。花盛亭閉嘴不說話,他非常清楚,現在不管他怎麼說都說不過自己的父親,還是安靜的做一會兒看客的好。

    花如令給花盛亭甩了幾個眼刀子之後,磚頭之間臉色一變,由陰轉晴:「這位謝,謝道長。」

    謝知非看得好笑,他瞥了眼旁邊花滿樓臉上的無奈,對花如令輕聲道:「伯父喚我謝知非便是。」

    花如令扭扭捏捏一下,眼前這人太仙,他活了這麼大見過的高僧隱士也不少,不過還怎麼謝知非這樣的。直接叫名字花如令實在是叫不出口啊,花如令覺得自己沒直接叫大師都已經很不錯了。花如令努力打直自己的舌頭,決定還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叫:「謝道長師出何門?」

    謝知非靜靜的看向花如令,好一會兒才說道:「華山純陽宮。」

    &山啊,華山好啊,華山是個好地方。」花如令雖然是個商人,在這個江湖繁盛的時代里,無論做什麼都繞不過江湖,花如令自然對江湖的事知道不少。他知道武當派、崆峒派、峨眉派,……但是他沒聽說過純陽宮,這是個什麼門派?

    如果不是門派的話,他們花家每年也捐了不少香火錢給道門佛門,這大江南北至少有兩成的廟觀收過他們花家的香火錢,可從來沒聽說過華山還有一個道觀叫純陽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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