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三+綜]快穿之開宗立派 9.人間八劍仙

    房間裏一時間很安靜,因為陸小鳳想到了一些事情,他覺得自己似乎有眉目了,但是又覺得他自己的推理非常牽強,所以他待了一會兒又問了葉孤城幾句之後匆匆離開。陸小鳳只覺他沒必要繼續在這裏,葉孤城並不如他想的那樣孤獨,那他就要去為自己的另一位朋友報仇。

    陸小鳳走了,房間裏又只剩下葉孤城和謝知非兩個人。

    葉孤城盯着燭光看了許久,忽然拿起自己的劍走出了禪房,房外深秋寒夜銀河靜,天階月色涼如水。璀璨星星河之下,天地寂靜,點點流螢騰空而起,好似星隕。

    葉孤城就那樣靜靜的走到破敗的院子裏,抬頭看着高天孤月,內心難以平復。

    葉孤城很喜歡月亮,在白雲城的時候,如果月色好,葉孤城會一個人施展輕功,在月下的飛仙島上飛行,那會讓他覺得寧靜。但是現在月色如洗,葉孤城的心情卻很亂,就在剛剛,他親手斬斷了自己最後脫身的可能。

    一道青色的氣旋以葉孤城為中心散開,原本體內運行有些停滯的內力順暢不少,葉孤城往一旁看過去,謝知非在他不遠的地方閉目打坐,就像這道氣旋不是他弄出來的一樣。

    葉孤城又覺得好過了些,他本來不是會生出惆悵的人,只是他並非聖賢得知自己死亡進入倒計時的時候,難免會不像自己。原本以為他會一個人孤零的待着,對比今日卻先後有兩個朋友來找他,已經好太多。

    葉孤城一直在院子裏站着不動,謝知非怕自己一開口不是被拉去論劍就是比劍,安安靜靜的打自己的坐,閉着眼睛看系統不斷提示,間歇性的給葉孤城放一個增加治療成效的碎星辰,保持這緩慢增長的好感度。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出現在天邊的時候,葉孤城終於說話了,大約是吹了一夜冷風的原因,他的聲音聽起來帶有一種砂礫磨過的質感:「我該走了。」

    謝知非睜開眼:「我亦然。」

    ——他要縫染布,他要打磨石,他要嗑藥吃小食,他需要提高命中和破防!

    &葉孤城欲言又止。

    他本想對謝知非說他身死之後將他的劍帶走。因為若是平南王府成事,作為知情人的他會被賜死;如果平南王府不成事,他就是亂臣賊子,而亂臣賊子是沒有資格留下全屍的。話到了嘴邊,葉孤城卻不能說出來,這是絕對的秘密,現在知道的人都必須死。

    葉孤城停頓了會兒,對靜候他下文的謝知非緩緩的點了點頭。

    謝知非面對原本經過一夜之後已經從相見恨晚升到了策馬同游的好感,忽然拔高一大截成了肝膽相照。他被這情況打得措手不及,謝知非看着臉色淡淡的葉孤城,除跟着葉孤城點頭之外不知道該做什麼:葉城主,你內心活動似乎有點豐富啊。

    不過葉孤城顯然不準備再多說什麼,他現在需要按照計劃去找平南王府的人,解開自己身上的毒。謝知非只能遺憾的看着那個好感度不再漲的肝膽相照,雖然不懂為什麼,但是如果葉孤城和他關係好,以後劍純氣純就不用擔心出現遊戲裏那種相愛相殺,坑各路大小祖宗的情況。

    於是,謝知非也心滿意足的離開,開始混跡京城各大市場,驚掉一地下巴,達成名動京師市場的成就。

    謝知非身軀一震:「……」祁進的兩儀化形那是正常人扛得住的嗎,不不不,現在的重點是填坑系統還跟遊戲系統有鏈接。

    謝知非嘴角一抽,頓感不妙:「除了祁進,還有別的人拖東西給我嗎?」

    詭異的沉默之後系統的聲音想起來了

    「……」謝知非只覺得自己像是被人敲了一悶棍,膝蓋上還被射了好幾箭,他戰戰兢兢的打斷系統問:「有沒有中立一點的?」

    謝知非鬆了口氣,李忘生的鎮山河那是逆天的一小時,這特麼才是妥妥的親爹啊,哪像其他幾個催命的?謝知非後怕的想:一定要認真維護純陽粑粑的仙人形象!

    等到謝知非將自己一身附滿了破防和無雙之後已是第二日黃昏,運氣好的是他要找的陸小鳳在朱雀大街邊上一家有名的豆湯店裏吃豆湯。

    謝知非找到陸小鳳的時候他面前已經疊了三個大空碗,很難相信一向只有在喝酒的時候才會這樣的陸小鳳會這麼喜愛豆湯。

    見到謝知非找到他,陸小鳳摸了摸嘴角:「十年過去了,這家豆湯的味道都沒變,讓人懷念。」而後,陸小鳳丟了十多塊銅板給小二,起身拍了拍衣襟對謝知非說道:「我就知道你要來找我。」

    謝知非點點頭:「我來找你要緞帶。」

    想要進紫禁城觀戰,皇城已經發話了,有緞帶的人可以進去,沒有的人想要進去就留下性命。而據說皇城裏流出來的緞帶都在陸小鳳手裏,雖然黑市里也有緞帶賣,但是一條幾十萬,謝知非現在即便是薄有家產但絕對買不起,索性他背靠陸小鳳這個外掛,可以乘涼。

    &你。」陸小鳳不知道從哪裏取出來一條緞帶,緞帶此時是一種淺色的紅,像是摻雜了金粉一樣閃着動人的光澤,但是如果四周環境變化,這條緞帶也會變色。陸小鳳對謝知非說道:「很多人都找我要,但是我知道一定要給你留一條,雖然這個麻煩在我身上讓我不自在。」

    謝知非將緞帶接過手系在身上,心裏暖流涓涓:「多謝。」

    &妨。」陸小鳳點點頭,在他看來謝知非不用言謝,但是有的人就是固執他亦改變不了。

    有了這條緞帶,謝知非和陸小鳳立刻往皇城趕,他們必須在月亮升起來之前進入皇城,否則就算是有這條變色的緞帶在身,也別想過那朱雀門。

    &非的劫難。」皇城巍峨聳立,陸小鳳這段時間遇到了許多事情,之前他腦子裏一片混亂,理不清這些麻團一樣的迷,現在倒是理清楚了一些。只是同謝知非走在一起的時候,陸小鳳沒興趣想案子,倒是想起了前晚他去找葉孤城的時候,看到葉孤城和謝知非兩人相視而笑那種淡然。

    陸小鳳嘆了口氣,莫名其妙、藏頭露尾的說了句話:「葉孤城……知非這樣……其實這般也挺好。」

    已經到了皇城腳下,朱雀門前金甲將士攔了下他們兩人,開始檢查緞帶的真偽。


    借着這個時間,謝知非疑惑的偏頭看向面色惆悵的陸小鳳:「……」說實話,我不太聽得懂你的意思,好在哪裏請說出來讓我也高興高興。

    金甲將士沒有查出問題,對自己的手下一揮手,那些人推開一道小門,謝知非同陸小鳳便從這道門裏進去。在朱雀門之後是天街,高高的紅牆之下是森嚴的守衛,一名大內護衛不知道從哪裏出來對着謝知非他們一拱手,示意他們跟上。

    陸小鳳像是被懾住了,安靜了一會兒,那種不安分的心才重新活過來:「此方事了,知非可要回山。」

    謝知非面對自己聲望面板上明晃晃紅艷艷的尊敬二字,對陸小鳳道:「離山已久是該回去,時機一至我便會廣開師門招收弟子。」他離山的時候叮囑過泰平泰安要認真抄寫他留下來的道家典籍,這次回去至少這方面的教材是不用擔心了。

    一旦廣收門徒將無法避世,陸小鳳瞥了眼謝知非,這是要徹底入世了?

    旋即陸小鳳想到他在華山看到的純陽宮大殿,他對謝知非挑了挑眉:「那知非你回去以後一定要想辦法修修你們純陽宮的大殿了,我擔心你消息放出去第二天大殿就會被來拜師學藝的人踏來什麼都不剩。」

    &莫說……」謝知非話沒說完,帶路的大內高手側頭看了看他們兩人,陸小鳳頓時安靜了,他咳了兩聲一雙漆黑的眼睛左右轉動起來,往天街兩邊打量,那些被他看過的侍衛動也不動,當做陸小鳳不存在一樣。

    陸小鳳不做聲,謝知非也沒了興趣繼續說,只覺得眼前的大內侍衛非常好笑。他同陸小鳳雖然是江湖上有些聲明,但也是天子臣民,大概在這名大內侍衛看來,身為白衣的他們能進入這城中城已經是三生有幸,居然還敢嘰嘰歪歪閒聊,簡直是不知好歹。

    謝知非同陸小鳳一起踏着夕陽餘暉過了天街,一路上巡卒守衛不斷,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還有不知道多少箭矢在暗中對準了他們的頭顱,至少謝知非在小地圖上看到了密密麻麻的黃點,他只要動一下,或者身上沒有陸小鳳提供的緞帶,這些黃點會立刻變紅。

    想到等會還要講葉孤城馱出去,謝知非頓感壓力山大。

    走完天街接下來的就是中右門、後右門、隆宗門……最後兩人才過了乾清門,來到了紫禁城中城。

    過乾清門的時候謝知非發現黃點更多了,其中還夾雜着幾個紅點,應該是身懷絕技躲避仇家的江湖人士,能被放到這裏來的,至少是個精英怪的級別。謝知非不動聲色的摸了摸自己的衣袖:他已經在能附魔的地方都附好了,不是破防就是無雙,但願到時候不要像面對西門吹雪的時候那麼慘。

    金鑾殿之前有一個諾達的廣場,一條金水玉帶河在夕陽的餘光下看來,就像真的是金水玉帶一樣。老實和尚一個人盤膝在玉帶河的玉帶橋上,禿頂被夕陽照得蹭亮,像是在發光。

    陸小鳳笑了聲便帶着謝知非過去,想要逗一下自己的新朋友,還沒走幾步,就被大內侍衛殷羨給攔住了,理由是有個人要見陸小鳳,能讓殷羨來傳話的人一定不簡單,陸小鳳現在身處密雲自然毫不猶豫的就跟去了。

    謝知非在那裏站着四處打量,紫禁城他看過,不過那時候的紫禁城只是一個景點與現在的威嚴莊重大有不同。在金鑾殿下是長長的漢白玉石階梯,階梯的中間是雕刻有真龍的浮雕。這時候的金鑾殿外只有肅靜,可是如果等到大朝會的時候,漢白玉石階兩旁,文武百官井然有序的例於階梯左右等金鑾殿內天子傳喚。

    紅牆金頂琉璃瓦,謝知非看得熱血,不同時代下站在這裏給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就連青蓮劍仙也說過『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的話。可見這天地間的奇才異士為了來這裏,潑出性命、面目全非也不過是想有朝一日能得見九重天子,能一展心中抱負。

    江湖上不少成名人士都來到了這裏,還有一些身負絕學背負血債的人蓋着黑斗篷也來了。

    見眾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一個腰都直不起來的白髮老頭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裏,他咳了兩聲,在眾人的注視下冷冷道:「既然諸位來了自然有兩把刷子,可是老朽還是要提醒諸位一聲,金鑾殿上去已不容易,琉璃瓦滑不留腳,諸位小心些別摔下來,不然大家的簍子都不小。」

    原本眾人還對那高高的金鑾殿生出攝意,想着在這下面觀戰也是可以的。可在這個老頭子話一落地,他們無論如都要上那金鑾殿,因為那關係到他們的顏面,江湖之中顏面絕對是不能失去的。

    廣場中的人或如鬼魅,或同鷓鴣,使出自己的絕技飄飄搖往金鑾殿上飛去,或是水上漂,或是草上飛,實在是在輕功這一項上達不到的,居然拿出了繩索,借着外物上了金鑾殿。

    謝知非慢慢走上漢白玉台階,站在金鑾殿下量了量高度,隨之默默的點開扶搖,然後梯雲縱!梯雲縱!梯雲縱!

    三級連跳的謝知非登上金鑾殿的時候,比金鑾殿上的二龍戲珠還要高出丈許,江湖中重資歷,同樣也重實力。在輕功這一塊上,看起似乎是最厲害的謝知非即便坐到大殿屋檐中軸線上,也沒人有異議。

    謝知非比了比中軸線,滿意的坐下:此處實在是落鎮山河的好地方!

    金鑾殿高約十丈,屋頂鋪滿金黃色的琉璃瓦,夕陽在上面渡上一沉金輝,屋檐上珍獸羅列、檐牙高啄,像是要勾住天上的紅日不讓它落下,又像是要攔住那銀月不讓它升起。在金鑾殿上諸人只見左日右月,明字當空,山河海清,諸人不覺生出數天下英豪捨我其誰之感。

    夕陽明艷,彩霞四散。大殿上鋪滿子黃金般的琉璃瓦在橙色夕陽映射下,就像是一片黃金世界。在金鑾殿身上的江湖人士格外矚目,而謝知非在一干緊張等待的江湖人中又是重中之重,因為謝知非上了金鑾殿後安靜了一段時間後,沒有想其他人那樣緊張的等待,反而在眾人的注視下鎮定自若的開始抄起了劍純的秘籍。

    謝知非在抄書!

    因為謝知非已經做好一切準備,連最適合插無敵的位置都已經被他佔據了,只等着等會落個無敵將葉孤城帶上華山的謝知非終於想起來還有秘籍這麼一回事,然後認認真真的抄《坐忘經》。

    這不怪謝知非現在才想起來抄,而是當謝知非覺得時機已至可以把劍純秘籍提前拿出來備着的時候,系統溫馨提示他

    於是還沒等到葉孤城和西門吹雪的一干江湖人士就在金蠻殿上吹着冷風看謝知非抄秘籍,謝知非坐得端正抄得認真,他即便抄了《坐忘經》後面還有《太虛劍意》、《天道劍勢》、《純陽訣》等着他。

    大約是系統知道給謝知非秘籍也看不懂,所以當初給謝知非看的秘籍那都是直接壓縮成了兩本,現在要給別人看,系統生怕看的人對道不甚了解,得靈虛子上官博玉友情附贈了一大堆內容,然後更加讓人看不懂了。

    謝知非抄的時候一個招式除了武學內容還有靈虛子上官博玉給予的道學講義,謝知非下筆後陡然驚覺道系統對他的愛得實在是深沉。第一重的梯雲縱他就抄了兩頁紙,而梯雲縱有多少重來着,謝知非心驚膽戰的拉出系統看了下自己的梯雲縱:「……」

    就算這個身體是系統提供的他也擔心手指頭會斷掉啊!

    去悄悄的見了西門吹雪的陸小鳳回來後直接衝着謝知非過來,陸小鳳的好奇心歷來旺盛,來的時候忍不住就看了一眼謝知非在抄什麼,看到後陸小鳳頓時呆了:他是不是該提醒一下自己的朋友,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默寫門派秘籍,更何況金蠻殿上這群人一個個都身懷絕技,說不定就把純陽宮的秘籍給泄露了。

    然後陸小鳳想了想謝知非抄的那些句子,又覺得他是多想了,秘籍上第一句話他看得便有些生澀,『天地同歸,大道純陽。本不遠離,身還不見。』這個可以理解,秘籍總綱之類的都是天上地下我最牛的調子,但是接了下來『致虛極,守靜篤,道大而虛靜是為太虛』是什麼個鬼情況?

    「……」陸小鳳看得頭腦發脹,只覺得謝知非寫的不是秘籍,而是舉子筆下的經史墨義。陸小鳳默默的坐下決定不用理會謝知非,因為陸小鳳已經知道,這個大殿上的人除了被他擋住了視線的木道人或許能看得懂之外,就算把謝知非寫的這本秘籍糊那些人的臉上,他們也看不懂。

    被擋住了視線的木道人眼皮子一抽,其實陸小鳳完全可以不用擋他,因為他作為武當山成名已久的道士,他一樣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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