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還沒有出來,卑職見事態緊急,先來稟報將軍。」
嚴將軍的眉頭頓時皺成了一個川字,大吼一聲:「來人。」
話音落下,門口執勤的副將和幾名士兵立刻沖了進來,站得筆直。
不得不說,雖然過了19年安逸的生活,但是這裏的私家軍卻一直自我要求非常嚴格,這個,從他們的站姿便能看得出來。
「傳令下去,左翼將軍陳偉立刻率領5萬人搜山,任何閒雜人等,一律抓捕。左副將張強立刻率三千精兵下山,查看方圓百里情況。左副將江淮立刻率人將看守水源和膳房的人全部拿下。通知所有將領和士兵,操練場集合。」
「是。」
噩耗雖然是突然而至的,可是這位嚴將軍下達命令卻是又快又准。
這支隊伍紀律一向嚴格,絕對不會出現單人脫隊的現象。這麼多人同時昏迷,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水源或者膳食出了問題。
而他這個命令,一方面捉拿奸細,一方面為防千夜冥的軍隊襲來,另一方面可防止有些士兵企圖從內部瓦解軍心。
畢竟,這些私家軍都曾是南越的士兵,如今主上被抓,只有少主帶領他們的話勝率不高。雖然少主曾不止一次地告訴過他們大炮的威力,可是大多數人對大炮仍舊持懷疑態度。
怕就怕主上被抓,軍心動搖,戰鬥還沒打響,他們便從內部瓦解掉了。
嚴將軍帶着幾名副將急沖沖地朝操場趕去,心中出現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若是真有人在膳食中動手腳,那他們40萬人豈不是只能全軍覆沒?
這一刻,他真是無比後悔沒有聽主上的話。主上說過,一切按照行軍打仗的要求來操練這支隊伍,他也一直都是按照這樣的要求來做的。所以這支隊伍他敢保證,通過19年的訓練,絕對是一支以一敵十的精良部隊。
但唯一沒有按照要求做的便是分開造飯。
畢竟這裏是一個安逸避難地,沒有敵人。前幾年他們還分開造飯,可是時間久了,為了方便,也就沒有這樣做了。
想到若今日士兵的狀況是因為晚飯造成的,那他……那他就真是玩死難辭其咎了。
來到操練場,遠遠的就能看到橫七豎八躺在操場上的士兵。嚴將軍分明聽到了自己的心咯噔一聲。
就在此時,站在他身後的一名副將突然叫了一聲「將軍」,然後便「咚」的一聲栽倒在他身邊。
嚴將軍立刻將那名副將扶起,用手指探測他的頸部動脈,待確定對方的心跳一切正常之後,又立刻從懷中拿出一根銀針,刺進那名副將的皮膚。
銀針從皮膚中拔出來,一切如常。
雖說不是中毒,可是這大批量將士的昏倒仍舊在軍中造成了極度的恐慌。
就在他丟下那名副將朝軍醫處行去的時候,一路上,又有許多將士突然倒地了。
今日要遭!
這是嚴將軍此刻唯一的想法。
「軍醫,怎麼回事?」
來到距離最近的一位軍醫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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