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幾乎已經冷凍住的身體也感覺到了一陣陣的酥麻。
慕容笑也同樣注視着對方,只是此刻她完全忽視掉了因為她的撫-摸而眸色漸深的千夜冥,所有的注意力都專注在了對方的面色上。
看着對方越來越趨於紅潤的面色,心中的擔心和心疼才逐漸變小。
「你剛才叫我什麼?」
「嗯?」
千夜冥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慕容笑有些摸不着頭腦。
「你剛才叫我什麼?」千夜冥鍥而不捨,好脾氣地又一次問道。
慕容笑又愣了一下,這才回想起方才她情急之下叫了他一聲「冥」。以前她也是這麼叫他的,所以方才隨口叫了一聲,壓根兒沒在意。
可是細緻如千夜冥,卻聽出了那一聲呼喊中別有的味道。
若是他記憶沒錯,和慕容笑從認識到成親,仿佛她一直沒有正面叫過他。她既沒有叫過他太子殿下,也沒有叫過他的名諱。
而方才情急之下叫出的那一聲「冥」卻是如此順口又順耳。仿佛她一直就是這麼叫他的,仿佛「冥」這個字早已被她叫過千萬遍一般的順口。
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曾經是不是失憶過,失憶前,自己和眼前的女子是一對恩愛的情侶或者是夫妻?否則,這一聲「冥」為何會如此悅耳?若沒有經歷無數次千錘百鍊的呼喚,僅僅是一聲「冥」,怎麼會透露出無數的信息?
「我……我覺得叫冥比較好聽一點。或者你覺得我應該稱呼你為太子或者是夫君?」慕容笑顯然沒有理解到千夜冥心中的無數感概,還以為他只是在糾結自己對他的稱呼而已。
「不,就叫我冥吧!我喜歡被你這樣稱呼。」
聽到「太子」和「夫君」的稱謂,千夜冥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這樣硬朗的稱呼他一點兒也不喜歡,他就喜歡她叫他「冥」。
雖然只有一個字,雖然他的一些朋友也這樣叫他,可他卻能感受到慕容笑叫這個名字的時候與其他人叫出的不同的感覺。
這種感覺溫暖又溫馨,他很喜歡。
對於千夜冥孩子氣的話語,慕容笑報以微笑,眼眸中全是濃濃的笑意。
「我接下來要點你幾個痛穴,不會太長時間,但是很痛,你忍一下。」
「儘管動手就是,我沒事。」躺在被窩裏幾乎已經滿身銀針的千夜冥絲毫不在意。
拿起一根又細又長的銀針,朝一旁放置藥水的瓶子裏蘸了一些藥水,原本銀白的針尖再拿出來,已經變成了黑紅色。
在腰間停留片刻,終於還是果斷地點了進去。只是一瞬,原本還渾身冰冷的身體,瞬間開始冒汗,千夜冥的面色也瞬間從慘白轉為鐵青。
皺眉注視着千夜冥立刻佈滿汗珠的額頭,慕容笑開始用另外一隻手慢慢幫他減去被褥。
「感覺怎麼樣?」慕容笑皺眉問道。
這個穴位有多痛她是知道的。在現代,一些特工被別的國家秘密逮到,為了逼供,又為了不讓他們的身上留下任何刑訊逼供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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