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這種事,我皇兄絕對不可能做。你和太子妃都覺得是我皇兄做的,可有什麼證據嗎?
別告訴我刺殺的人留下的匕首或者刀劍什麼的上面刻有厲王府的名字。這樣的證據如果也能當做證據,那這刑部可就全是冤案了。」千夜曼巧先發制人。
可是看着慕容笑那幾乎要把她給灼傷的眼神,真是越看越想把她的眼睛給挖了。怎麼她在這個女人面前,總是平白覺得自己矮了她幾分呢?
「太子妃嫂嫂,你笑什麼笑?難道我說得有錯嗎?」千夜曼巧不悅地問道。
慕容笑搖頭道:「曼巧公主說得的確沒錯,不過這些用不着說出來,因為我們也沒你想的那麼蠢。」
千夜澤昨夜派來的喜娘的確沒有讓他們找到任何線索,後來清晨的時候因為喜娘經不起嚇,而昨晚確實又在受刑極限的時候被慕容笑的話嚇到了,所以說了實話之後,他們才知道,原來喜娘身上的肚兜是流雲錦織成的。
這流雲錦是當初威遠大將軍柴靖立了戰功之後,皇帝高興之下,將整個南越唯一的一匹流雲錦賜給了威遠將軍府。
可是威遠將軍只有一個女兒,那便是千夜堯的厲王妃柴落晨,所以當時便把這段流雲錦送給了女兒。
為了怕行動失敗,千夜澤便在指婚後不久派人到厲王府偷了一小段厲王妃的流雲錦,以便在行動失敗後嫁禍給千夜堯。
而既然千夜堯這麼討厭,所以慕容笑不介意讓他吃一大口蒼蠅在嘴裏。
「你說的的確沒錯,那殺手的兇器上也沒有任何厲王府的東西。」
「那太子妃嫂嫂如何這樣肯定那殺手是我皇兄的人?難道是她自己說的?」
「她倒是沒說。」
「太子妃,俗話說捉賊拿髒。既然殺手什麼都沒說,你又如何肯定此事是本王做的?」
「因為那個殺手死的時候有一件內衣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一向對好東西眼睛特別毒,所以將那件內衣做了一個鑑定,那料子可是流雲錦。厲王殿下,你不會不知道流雲錦是什麼吧?」
聽了慕容笑的話,千夜堯臉色猛地變得煞白。
這流雲錦可是他岳父送給他王妃的,整個南越僅此一匹。御賜的東西本就不能隨便送,如今卻在殺手的身上。而且該死的是那殺手還死了!
「請太子明鑑!」千夜堯立刻對千夜冥抱拳,眼眸中全是着急。「本王昨日絕對沒有派人對太子做過那樣大逆不道的事!這件事絕對是有人栽贓嫁禍!」
見千夜冥沒有說話或者聽他解釋的打算,千夜堯又對慕容笑說道:「太子妃,此事絕對是栽贓!」
「哦?」慕容笑挑眉笑道:「原來是嫁禍的呀?可是……誰那麼討厭,專門跑到你厲王府偷東西,給殺手做件內衣,然後讓她殺人,之後再不小心被我們發現啊?
要知道,這流雲錦因為少見,且南越只有一匹,所以很多人,包括宮中的貴人妃子也不見得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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