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身上有一股落然的味道,所以他很喜歡。
還以為自己在做夢,於是放縱自己將她狠狠的摟住。
身體放鬆之後他便醒了過來,看着懷中的人這麼長時間,還摸了她的皮膚,他以為他在做夢的。畢竟落然貴為長公主,又被他如此傷害,怎麼可能自己跑到這裏來親自伺候他,幫他暖床?
可是強烈的痛覺,風文卓的大吼,以及落然此刻用手撫在他傷口上的觸感,讓他不得不證實眼前這個僅着肚兜的女人是真實的存在。
「落然……」
聽到百里奕聲音沙啞地呼喚她的名字,風落然的心再度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
「你……我把你弄疼了嗎?」
說這句話的時候,風落然也意識到自己竟然在他懷裏睡着了,直到現在都還穿着肚兜。瞬間臉紅得幾乎連話都說不下去。
看着落然紅着臉的囧樣,想着昨日她肯定是擔心自己所以才用身體來溫暖他,百里奕的心裏滿滿的都是幸福。搖了搖頭道:」沒有,我不疼。」
話落,風落然無言以對。想着之前百里奕對她說的話,再看看自己這副樣子,一股難言的傷感和羞愧瞬間襲遍全身。方才與所愛之人坦誠相對的那種快樂也瞬間煙消雲散。
她很想讓百里奕將頭轉過去,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風落然死死地咬着嘴唇,用被子將自己的身體遮擋住,然後在百里奕幽深的目光中快速將衣衫套在了身上。
這一刻,她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當初他們姐弟勢單力薄,被權臣欺負的時候她都從來沒有哭過,可是這一刻,她真的好想哭。
不是因為丟臉,不是因為這件事被其他人看到了,更不是後悔昨日做的那種驚世駭俗的事,而是不舍。
一種濃濃的不舍!
她知道,從下床的那一刻開始,她和他今生恐怕便再無交集。
風文卓一腳踹開大門之後,錢墨和董哲也準備隨即而進。面對這個暴怒中的東陽帝君,他們必須保護好這位北魏帝君才行。
可是剛剛踹門而入,在看到風落然的那副樣子之後,立刻便退了出去,然後將後面的錢墨及董哲給推了出去。
「給朕滾開,沒有朕的命令誰都不准進來。」
說罷,自己又準備進屋。不過這次卻是被錢墨給抓住了衣袖。
「你敢阻止朕?」風文卓暴怒地看向錢墨,讓後者絲毫不懷疑,若是說錯一句話,這位東陽帝君估計會把自己給殺了。
「在下奉命保護崇陽帝君,東陽帝君如此兇猛地踹門而今,在下不放心。」
「你是什麼東西?」風文卓咬牙切齒地問道。
「在下是南越太子府親衛錢墨,奉太子之命保護崇陽帝君安全,任何企圖對崇陽帝君不利之人都不得入內。」錢墨回答不卑不亢。
「你信不信朕砍了你的腦袋?」風文卓一聽,竟然是那病癆鬼太子派來的人,瞬間更是火冒三丈。
「若東陽帝君執意要砍了在下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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