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這幫護衛得到了主子的命令要將那馬車攔截下來,可是在見到了這樣的馬車護衛之後,護衛們還是潛意識地停住了身形。
「大膽,誰敢衝撞太子鑾駕?」為首的黑衣人面無表情地開口,聲音傳到每個人的耳中,讓大家不禁出現一種倒春寒的感覺。
「愣着做什麼?給我上!」
「切——」
耶律敬存的話音落下,街面上響起了一陣讓人無法忽略的鄙夷聲。
20名護衛聽了主子的話,立刻奮不顧身朝前方擋住他們的7名護衛猛烈攻擊過去,瞬間纏鬥在一起。
雖然7名黑衣人和20名護衛的數量差距不是一星半點兒,但兩方幾十個回合,西涼竟不佔一分的便宜。
耶律敬存看着壓根兒連照面都沒跟他們打一下便越走越遠的馬車,眼眸中迸射出極致的憤恨。
這南越太子欺人太甚!竟然讓他吃了如此大的虧,丟了如此大的人卻連道歉都沒有。
很好!
「錦衣衛!」
「夠了!還嫌不夠丟人嗎?給本宮到後面去好好呆着,沒有本宮的命令,不准再出來丟人現眼!」
一個威嚴的女聲從轎內響起,讓人不寒而慄。饒是此刻處於極怒中的耶律敬存也只能在憤恨和不甘中拉起趴在地上才剛剛痛過的白虎湮沒在人群之後。
母后很少這樣凶他,可一旦這樣凶他便代表她一定是憤怒了。他可不會傻到朝槍口上撞。
想到什麼,耶律敬存唇角微揚地朝前方早已消失的馬車方向望去,眼裏有着一抹得逞。雖然這南越太子給了他難堪,可那太子卻是當着他母后的面傷了他,讓人看了他的笑話。他相信,再過不久,這太子和太子妃便不會存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對此,他拭目以待。
此刻,前方擋路的七名黑衣人見主子的馬車已經走遠,便不再與那些個護衛糾纏,一陣口哨之後,七名黑衣人迅速撤走。
反觀西涼的那些護衛,沒有一個死了,但卻個個渾身帶傷。而他們傷的還基本都是看得見的地方。
大轎內,一個看起來威嚴精明、怒意橫生的女人順着百姓指點的方向看去,卻見自己西涼的護衛個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眼抽筋,那慘不忍睹的模樣估計連他們的娘都不認識他們了。
女人原本雍容絕色的面容瞬間扭曲,那握着紅酒的手用力一捏,酒杯應聲而碎。紅色的酒液和着手心的血腥摻雜在一起,順着手腕向手臂流去。
後方一個身着青衣的男人見此,瞬間三魂七魄去了兩魂六魄,那樣子仿若極度珍視的寶貝被人劃傷一般,原本就青中泛黑的面色更加難看起來。
顧不得這偌大的轎子裏還坐着三位公主,青衣人立刻將女人的手腕扯到自己面前,伸出舌頭,將上面的酒和血一點一點的****乾淨,再用舌頭將嵌在手心裏的玻璃殘渣給一點點的小心剔除出來。
當他的舌頭觸碰到女人細膩肌膚的同時,青衣人竟然抑制不住地發出了一陣陣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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