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五日前太子和臣媳大婚當日,給我們主持洞房儀式的喜娘竟是一名刺客。在我們喜床-上藏了許多毒蛇毒蠍不說,還趁亂刺殺太子,引得太子病發。」
皇帝斥責道:「糊塗!刺殺儲君如此大事,大婚第二日為何不報?」
慕容笑立刻下蹲做成下跪的模樣說道:「因為喜娘見刺殺失敗揮刀自刎了,不過我們昨日才發現,喜娘的肚兜竟然是用流雲錦製成的。」
「皇上,這是天大的冤枉啊!厲王他絕不可能做這樣愚蠢的事的!」雖然知道太子府早已查明了流雲錦,可是她要說是昨日才發現的,他們也沒辦法。一旁的皇貴妃見慕容笑將刺殺之事說了出來,鬱悶之極的同時,真心冤枉地大呼。
「皇貴妃,要不您等本妃把話說完再叫冤枉?」慕容笑說完,繼續開口道:
「流雲錦本就是極為珍貴的料子,整個南越只有一匹,聽說幾個月前父皇將流雲錦賜給了柴將軍,而柴將軍轉手又將它送給了厲王妃……」
「父皇,臣媳的確是拿了父親送的流雲錦,可是前幾日我們聽說太子新婚之夜被刺殺的事情之後便去看了庫房中的流雲錦,那料子……那料子不知被誰給剪去了一段走。」厲王妃面露惶恐地解釋道。
「父皇,此事定是有人栽贓陷害兒臣。而且刺殺之人已死,太子妃之前也沒有報案,這件事毫無證據,現在說出來,豈不是誣陷兒臣不成?」
「誣陷?」慕容笑反問:「貴妃娘娘,厲王殿下,你們連我大哥和皇后娘娘長得像也能誣陷和懷疑他們的血緣,那我們又為什麼不能憑流雲錦來控告你呢?
要知道,流雲錦只有你厲王府一家獨有,若你說沒有派人刺殺太子,那便要拿出證據。我們太子府的證據就是流雲錦,那你的證據又是什麼?除非拿出證據來,否則這件事太子府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父皇,太子本來身體已經大好,可是成親那日卻被刺客弄得舊病復發,您一定要為太子做主啊!」
慕容笑的目的很明確了。厲王府給太子府找不愉快,她便給厲王府找不愉快,原本已經說了不上報的事,現在卻又拿出來說。
千夜堯可以把主意打到皇后和慕容傾雲的身上,但卻萬萬不能打到千夜冥身上。他可以懷疑慕容傾雲是皇后的私生子,卻絕對不能污衊千夜冥的血統純正度。
她慕容笑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只是有仇必報加倍奉還而已!
中傷了千夜冥,那便在得到應有處罰的同時,還必須承受她的反將一軍。就算不死,也非得要他掉層皮!
看着慕容笑的嘴臉,千夜堯真是恨透了女人的出爾反爾。
「皇上,臣妾一直覺得您對太子的態度不夠好,原以為您是想要多栽培他,這才如此苛刻嚴厲地對待他,今日才知道,原來皇上一直懷疑太子不是您的親生兒子。
不過今日既然驗血認親了,那太子就是貨真價實的儲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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