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李。 」女子說着熟悉的美式英語,腰肢旋轉,坐在李逍遙身旁,肉臀動了動,挨近李逍遙。
李逍遙嘴角扯了幾下,旋即表情誇張道:「嗨,lisa,這麼巧,竟然在這裏碰見你。」
lisa,也就是這個紫色長裙美女,她還有另外一個名字,紫玫瑰。
曾經李逍遙僱傭兵生涯的戰友,他們之間有過生死的交情。
往事不堪回首啊~~~
想當初,李逍遙厭倦了僱傭兵的生涯,希望逃離那個每天打打殺殺,充斥着鮮血與屍體的地方。
可是每一次,當李逍遙想要退出時,看着戰友們那一張張堅毅的臉龐與絲毫不動搖的眼神,退出的話就怎麼也說不出口。
於是,李逍遙最後選擇了一聲不吭的溜了。
「你這是懦夫的行為!」lisa眼睛眯成一條縫隙,盯着李逍遙的眼睛罵道。
李逍遙目光躲閃,任立在一旁看了半天,總算從兩人的對話里看明白,這兩人竟然認識,而且還是很熟的那種。
任立很識相的,趕緊轉身到一邊去了。
「那啥,你怎麼在這?」李逍遙心裏後悔的要死,早知道就把容貌換一換,不然也不會發生這種尷尬的事兒。
lisa盯着李逍遙,豐滿的胸脯微微起伏,沉默了許久,才哼一聲,沒好氣道:「任務。」
「殺誰?」
lisa翻了個白眼,道:「要活的。」
「哦。」李逍遙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問道:「需要我幫忙嗎?」
「用不着。」lisa撇撇嘴,忽然問道:「如果這一次我沒有在這裏遇見你,你是不是打算就這樣永遠不聯繫我們?」
「這個……我……」
「行了,別說了,我不想聽假話。」lisa打斷他,道:「把你聯繫方式給我,今天的事情我會告訴蘇珊的。」
「誒,別啊。」聽見這個名字,李逍遙頓時一臉苦笑。
lisa瞪了瞪眼,道:「給我!」
李逍遙無奈,只好將號碼給她。
將號碼存好,lisa起身,故作惡狠狠道:「李,我警告你,如果你敢換號碼,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說完,lisa一個完美的轉身,身影漸漸遠離。
李逍遙唉聲嘆氣,像是剛被糟蹋的大姑娘。
不遠處,lisa的男伴站在長桌旁,左手雪茄右手紅酒,眼睛一直落在與lisa交談的李逍遙身上。
「曾少,出了點事情。」一個下人走上來,在男人耳邊輕語。
這時,lisa剛好走了過來,曾少對lisa微微一笑,道:「等我一下。」然後與下人向出口走去。
lisa沒有去管男伴,這個港島曾家的大少爺,對她而言只是一個參加霍家年會的擋箭牌。
認識不過幾天,lisa就成功將曾少勾的神魂顛倒,有求必應,順利進入霍家年會。
曾少與下人來到甲板,海風吹拂,讓人神清氣爽。
「什麼事情?」
下人拿出一張紙遞過去,曾少接過來,正要仔細看時,下人的聲音響起。
「lisa,中英混血,米國騎士僱傭兵團成員,代號紫玫瑰。」
曾少拿着資料的手掌顫了一下,眉頭擰了擰,道:「她是僱傭兵?」
「當她第一時間接觸曾少時,我們就暗中調查她的身份,這份資料絕對沒有問題。」下人肯定得說道。
曾少閉了閉眼,再次睜開時,臉龐變得十分猙獰,將手中的白紙窩成一團,吐出一口濁氣,問道:「她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麼?」
「應該是針對霍家三公子。」
「霍家老三嗎?」曾少嘴角扯出一個冷笑,道:「這次霍老三欠我一條命。」
「把槍給我。」
下人拿出手槍遞過去,曾少打開保險,插在腰上,轉身一臉冷峻向大廳走去。
lisa見曾少回來了,媚艷一笑,主動的貼上去,「去哪了?」
「沒什麼。」曾少表情不見變化,指了指大廳中央的白色烤漆鋼琴,道:「我記得你好像和我說過,你會彈鋼琴?」
lisa愣了一秒,旋即點頭道:「嗯,學過一些。」
曾少道:「給我彈一首。」
lisa不知道這位曾少發什麼神經,她搖頭歉意一笑,道:「我不太舒服,改天吧。」
「可是,我現在就想聽。」曾少手掌從腰上一路向上,忽然抓住她的長髮,猛地一拉,露出她雪白的脖頸,惡狠狠道:「我說,我現在就想聽,明白嗎?」
「放開我!」lisa條件反射就要一膝蓋打在他下巴上,卻忽然感覺到有一支冰涼的槍管抵在自己的腰上。
多年對槍支的熟悉,讓lisa知道,這是一把真槍。
慌張失措的感覺迅速蔓延,lisa不知道哪裏出了錯,曾少究竟是怎麼發現的?
「現在,聽明白了嗎?給我滾上去,彈一首曲子。相信我,如果你敢試圖逃走,我會讓你死在這裏!」曾少鬆開她的頭髮,手掌在她白皙細膩的臉蛋上一點一點的撫摸,而後捏住她緊緻的下巴,眼中閃耀着貪婪之色:「這幅身子,我還沒有好好玩過呢,千萬別逼我殺了你哦。」
曾少在她背上推了一下,lisa踉蹌着向前幾步,迅速整理紊亂的情緒,將散落在額前的碎發撩在腦後,腳步沉重向大廳中央的鋼琴走去。
曾少站在原地,打了個響指,立刻有人走過來。
「去查查,那個小子是誰?」曾少指了指閉眼假寐的李逍遙說道。
「是,曾少。」
lisa走向鋼琴的路上,眼角餘光一直瞥向李逍遙,投以求救的眼神,奈何李逍遙從始至終都閉着眼睛,根本不曾看見。
當她坐在鋼琴前,她開始絕望,旋即自嘲一笑。
這種情況下,就算李逍遙察覺出不對勁又能怎樣?
她突然有些後悔,後悔與李逍遙相見,這本該是她一個人的劫難,因為自己身份暴露,曾少此刻定然也對李逍遙有所警惕。
曾少這種人,寧可錯殺也不會放過。
有些絕望的閉上眼睛,旋即緩緩睜開,眼帘低垂看着面前的黑白琴鍵,lisa伸出一雙潔白玉手,腦海里浮現而出的,只有一首《unamattina》。
記起這首鋼琴曲,那幾乎要沉在心底深處的記憶,也隨之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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