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構別有深意的笑容,讓盧俊義呆若木雞。盧俊義自問自己全力以赴的雙拳重重的打在任何身上都會造成重傷,可趙構穩如泰山,跟沒事人似的,讓他有些難以置信,驚呼道:「你……你怎麼會沒事?」
盧俊義想抽回自己的拳頭,發現再怎麼用力都無法從趙構身上挪開,就像是被一股巨大地力量吸住。這股力量遠遠超出他的想法,盧俊義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雙拳上有一道力量,而且還是趙構身上流動出來的。
剎那間,盧俊義恍然大悟,苦澀的說道:「原來你的武功達到了這樣的境界!……」
「不錯!可是你知道的太遲了!」
趙構意氣風發地笑道,身上的內力再次變換,化為一道無形的力量,身體猛的後撤,又再次推了出去,然後右手蘊含內力,又是一掌重重的打在盧俊義的胸膛上。
「哇!……」
盧俊義噴出一口鮮血,身形倒飛出去,癱軟在地,雙手撐地,驚駭不已。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趙構的武功達到了讓他仰望的境界。他知道趙構使用的是內功,槍法再如何厲害,也無法練成內家高手,皆是外家功夫,與內外兼修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盧俊義不得不佩服,他知道自己這一戰,一敗塗地。
楊志見盧俊義打在趙構身上的雙拳沒有任何作用,心裏一驚,又見趙構予以反擊,反而將盧俊義擊倒在地,大吃一驚,急忙率領身後的士兵,前去救援。
趙構風輕雲淡地瞥了一眼,然後沖了出去。此次,他更是手下無情,每一次攻擊都重重的打在梁山軍身上,宛如神靈附身,當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宋軍士兵看傻了,隨即歡呼雀躍,跟隨趙構前來的千餘人御林軍這一刻也傻掉了,兩眼瞪得大大的,心裏滿是苦笑,他們是宋徽宗派來保護趙構,看情況趙構根本不需要他們的保護,足可以應付任何人。
片刻功夫,梁山軍士兵倒下大半,唯有楊志等寥寥數人依舊是虎視眈眈的看着趙構,心裏暗想道:「他是人嗎?這麼多人圍攻,居然連他的衣服都沒碰到,一點傷痕都沒有,實在是奇怪。」
宋江等人見趙構獨自一人面對千餘人士兵,從容不迫的戰鬥,顯得遊刃有餘。吳用臉色大變,道:「不好!你們快快率領大軍,前去救援二位兄弟,遲了怕是二位兄弟落入宋軍之手。」
其他人連忙趕去支援,只可惜還是晚來一步。當他們走出城門,已經看見趙構將盧俊義、楊志兩人帶走,其他士兵紛紛逃串,宋軍士兵也是傾巢而出,迎接趙構,使得宋軍與梁山軍混戰。只可惜,宋軍陣勢不變,梁山軍將士戰鬥力再強,也無法與團隊作戰的宋軍相提並論,根本就突破不了宋軍防禦,唯有眼睜睜的看着趙構從容離去。
趙構下令撤退,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給予梁山軍一次難以磨滅的印記。與此同時,梁山軍也見識到趙構的厲害之處,不僅治軍有方,能征善戰,就連梁山軍槍法無敵的盧俊義也敗在他的手中,仿佛一切都像是做夢一樣,讓他們措手不及。
趙構命令大軍距離青州城五十里外駐紮,將生擒而來的二人交給劉琦等人。此時,趙構也成為宋軍士兵心目中仰慕的對象,他也一戰成名。凡是宋軍士兵見到趙構都懷揣着敬畏與仰慕之情,只要是趙構的命令,他們不敢不從。這一戰,讓趙構的形象留在梁山軍士兵心中,也徹底讓宋軍士兵見到趙構的強大,唯命是從,儼然真正掌控士兵的心,扭轉局勢,又生擒敵方兩元大將,這份能耐讓人望塵莫及,眾人也都心甘情願聽從趙構的號令。
「哇!……」
趙構前腳踏進營帳,後腳就吐了一口鮮血,臉色陡然變得蒼白起來。眾人慌忙攙扶住趙構,又將他扶到椅子上休息,林沖、岳飛、劉琦等人全都神色緊張起來,手足無措,緊鎖眉頭,憂心忡忡。直到此時,眾人才知道趙構一直都是強忍着傷勢,不願然後梁山軍看見,也不想影響軍心。
趙構坐在椅子上,端坐好,閉上眼睛,調息片刻,嘴角再次溢出絲絲血跡,讓眾人更是擔心他的安危。
「大人!……」
眾人七嘴八舌的喊出聲,趙構緩緩的睜開眼睛,暗自佩服道:「盧俊義不愧是槍法無敵於天下,要不是我有內功護體,他之前的那一拳便要了我的性命。當真是不容小覷梁山眾人,還需要小心行事才行。」
「性命無憂,只不過有些時日不能動用武功了!」趙構見眾人焦急的模樣,風輕雲淡的笑道:「大家不必擔心!」
眾人見他臉色蒼白無力,說話卻中氣十足,又聽到趙構的話,他們這才放心下來,一顆懸着的心也放下來。
林沖問道:「大人,接下來該怎麼辦?」
「圍!」趙構言簡意賅的回道。
此時,趙構是最高統帥,儼然成為軍中元帥,聽命行事。眾人不解的看着趙構,王貴開門見山地問道:「圍?此話何解?望大家說明一二!」
「圍而不攻,來者避之!」趙構笑道,「之前那一戰,目的已經達到,深深的震撼了梁山軍,擾亂了他們軍心,必定不敢與我軍再戰。那麼,我軍只需要靜候即可,將他們圍困住,耗盡他們的糧草,待西路大軍抵達即刻兵發青州,採取強攻。」
「大軍未到,不得擅自出兵行動。按照路程推算,牛皋應該差不多回來了。至於,吳璘應該近兩日內必有消息。只要等到牛皋的情報,便可立即採取行動。梁山聚眾起義,事情拖的太久,對於大宋局勢越是不利。」
接着,趙構讓岳飛、楊沂中、林沖三人先去治療再去歇息片刻,留下了劉琦、湯懷等人再次商議一下該如何解決眼下問題。趙構又詢問了泰安軍將士,打探一下青州城地情況,經過初步了解,趙構也知道青州城糧草不足的事實。有些將領是從青州城出來的,對於情況也比較了解。
數個時辰後,趙構便接到前方探子來報,說牛皋回來了。於是,趙構親自出迎,只見牛皋一人一馬飛奔而來,看他雙眼都是血絲,滿臉污垢,說道:「幸苦了!」
牛皋翻身下馬,見了禮,道:「稟報元帥,京東西路大軍最遲明日寅日便可抵達青州城。」
「好!」趙構精神一振,大喜過望,又見牛皋泛紅的雙眼,又見他一人前來,出聲問道:「牛兄弟,為何只有你一人回來?侯大人在何處?」
「侯大人,他……他在回來途中不幸病逝!」
牛皋難掩心中的傷痛,一路上侯蒙都是拖着病重的身體,一路前行,卻不想回來時,病情加重,臨死前他讓牛皋先行一步前來稟報情況。他們兩人從泰安出發,牛皋見他身體不支,要求歇息卻被他嚴詞拒絕,心中只想着儘快前往西路大軍營地,這份為國為民的心,深深的影響了牛皋,讓他佩服不已。
趙構聞言,嘆息一聲:「國之忠臣!」
如今,萬事俱備,東風也來了,就不必有任何的擔心。趙構命令留守巡邏士兵外,其他所有將領一律穿戴盔甲休息,做到戰甲不離身,等候他的軍令。趙構知道最後戰鬥的機會來了,他要將青州城團團包圍,然後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讓宋江等人應接不暇,一舉奪回青州城,時機成熟便不再有絲毫顧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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