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辰隱蔽的伸出手。
魯九陰不自覺的低頭湊過來,緊張的看着。
許辰如果真的一個人掌控一件帝兵的話,那就可怕了,有這些硬性條件在,神獄的崛起將成為必然。
在魯九陰緊緊盯着的時候,許辰掌心忽然有一縷神光綻放,緊接着一截劍尖從他掌心露出。
「這是……」魯九陰驚疑的瞪大了眼睛,更緊張的關注。
只見這截劍尖越來越長,直到露出有半截劍身的時候,許辰停了下來,看向魯九陰:「這柄劍還在塵封中,看不出一點神異,不過帝兵的一些特性你應該能看出來吧。」
魯九陰不自然的點頭:「看的出來看得出來,這劍深藏無盡道紋,更是有大帝氣息隱隱流露,它必是帝兵無疑!」
「好。」
許辰心裏鬆了一口氣,將長劍收回體內,抬頭笑道:「我沒騙你吧。」
「沒。」魯九陰喉嚨滾動了一下:「你竟然真的有帝兵,難怪你有底氣組建自己的勢力。」
「信了就好,那遮天盤就交給我使用吧。」許辰點頭說道。
魯九陰臉色露出古怪之色,糾結不已。
許辰拍了拍他肩膀道:「不用猶豫了,一切為了未來。」
魯九陰嘆了口氣:「去吧去吧,現在我說什麼也不管用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許辰哈哈一笑:「大氣一點別這麼不情願,你今天失去的,他日自然會有大回報。」
魯九陰搖了搖頭沒在說話。
許辰也不多和他糾結,轉身離開,回到神獄挑選通道地址,整體策劃了一番後大概有了數,這才返回戰宗。
「神子。」
剛回到戰宗,一個始神上門,遞出一張信紙道:「有人給您送了一封信。」
許辰微微皺眉,點頭道:「是什麼人送的。」
「對方沒說,看起來也就是一個普通人。」始神道。
「好,多謝了。」
許辰送走始神,將信封拆開。
「許神子,好久不見了,你最近看起來挺忙啊,我覺得我看到很多不該看到的事情,想不想知道是什麼事?想的話就去城外收第二封信吧。」
信的內容是這樣的,許辰看後就碾碎了,道了一句:「莫名其妙。」
縱然他心裏有不少疑慮,不過對於這種突然的來信從心底有種抗拒和很不好的感覺,他選擇無視。
下午。又有敲門聲傳來。
又有人送信。
許辰皺眉,再次打開信封:「我猜到你不會理會上一份信,因為我說的可能有些籠統,你不太明白,這樣吧,我說的再直白一點,事關神獄,你懂了嗎?」
神獄兩個字出現。
許辰瞳孔凝縮起來,站起身道:「老陰,隨我出城一趟吧。」
魯九陰走了出來,不善的看着許辰道:「什麼老陰?咱兩隻是合作,我可不是你的手下。」
「我的意思是表示親切。」許辰掃了魯九陰一眼道:「有人找神獄的麻煩,走吧。」
「找上了你?你辦的這麼隱秘還有人發現?」魯九陰挑眉,大手一揮:「走,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找麻煩,滅一個無己殿不夠,還有人找死?」
「對方這次知道了神獄和我的關係,算是有恃無恐了,還是謹慎點的好。」許辰道。
魯九陰淡漠一笑:「放心吧,我策了一下命數,最近咱們並沒有什麼大劫,說明這次的事也不過是一個小插曲,不會出問題的。」
「走吧。」
兩人直奔城外。
在對方要求的地方站定。
不一會有秘密的人過來給許辰塞了一封信。
「很好,你出現了,現在我可以放心的和你談談了,首先介紹一下,我是蒼陽神子的親信,奉命來監視你,在這段監視期間我的工作很難做,不得不說許神子脫身隱藏的辦法真的很高明,如果不是我有耐心,也發現一點蛛絲馬跡,不然真可能什麼都被你騙過了。」
「可惜還是我技高一籌,我知道你的所有消息了,神獄,自己組建的勢力,很不錯,崛起的速度也讓我驚訝,不過看你如此小心翼翼的舉動,想必還不想讓神獄和你的消息公之於眾吧。」
「不想的話,就在今晚一個人到遠離戰宗的秦山,我在那裏等你,約你一戰,放心,是公平的一對一戰鬥,我不會埋陷阱,同樣的,也希望你聰明一些,不要驚動戰宗的人。」
許辰把信紙撕碎。
抬頭和魯九陰看了一眼。
「蒼陽的人。」許辰無奈搖頭:「料到蒼陽得知我的身份後不會無動於衷,不過沒想到他竟然發現了神獄的事。」
「這就有些麻煩了。」魯九陰點頭:「不過還好,依我看,蒼陽對這種崛起的勢力並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只是你一人,所以未必有想的那麼糟糕。」
許辰搖頭:「希望這樣吧,不過當前面對的一戰是無可避免了。」
「你確定要去?」魯九陰皺起了眉頭。
許辰點頭:「神獄的消息現在還不能泄露。」
「但如果這是蒼陽對你設下的絕殺之局怎麼辦?」魯九陰凝重道:「我可記得你當初在下界時和他的一戰,他是知道你的潛力有多可怕了,掌握了五種九禁,這次絕不會善終。」
許辰點頭:「放心吧,這次肯定不會簡單,但也不至於絕殺,他身為神子不會如此想當然的,而且這裏就是戰宗一側,我們手中有遮天盤,真有危機瞬間就可以回到戰宗,讓我猜……」
許辰冷笑:「他是想要試我深淺,這一次,應該是他和我第一次試探性的交鋒。」
「讓我做的話,我也會這樣做。」魯九陰頓了頓,揮手道:「結合我策命的結果,你的猜測應該是準的,況且我會在暗中跟着你,走吧。」
「嗯。」
兩人再次上路,直奔城外的秦山。
當到了秦山後許辰一眼就看到了山巔一處懸崖邊,有一個挺拔如劍的中年站立,他迎着風,背對着許辰,淡淡道:「你來了?」
氣度深沉,莫測高深。
聲音傳出來,他伸手摸劍,在等待許辰的回應。
結果久久沒有聲音。
他不由轉身,只見許辰已經不再後面了,而是站在空中不斷掃視,仿佛是在找人,完全無視了他的身影和聲音。
山崖邊的中年不由慍怒:「別找了,這裏就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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