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不疼。」
「我知道舒姐姐是愛我的,不然也不會和我說要幾次幾次的。舒姐姐這麼主動熱情,我怎麼能辜負了舒姐姐的一片美意呢,那簡直就是罪過。」華新忍受着像狗一樣對着自己凶口就是一陣狂咬的舒蕾蕾說道。
「啊啊啊啊。」
舒蕾蕾又掙脫不開華新,又說不出像華新那般無恥的話,心裏只能狂的吼叫着,衝着華新咬的力量也越來越大。
「不疼,不疼,真的一點不疼。」
華新一臉無恥:「我知道舒姐姐的心意的,我知道,所謂打是親罵是愛,何況舒姐姐這麼用力的咬我,越是用力,說明舒姐姐心中越愛我,越要在我的身上留下痕跡,留下疤痕,彰顯自己主人的特殊權力,我知道,這是舒姐姐的在為自己的私人財產進行標記,既然舒姐姐的心意是這個樣子的,那麼我以後就只屬於舒姐姐一個人的了,舒姐姐說要幾次就要幾次,哪怕是把我榨乾,我也毫無怨言。畢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何況是被舒姐姐榨乾,想來要榨乾至少也要那麼幾十上百次吧,死了也甘願,想想都覺得好爽哦。」華新一臉的邪魅,把無恥的含義揮得淋漓盡致。
「啊啊啊啊……華新……」
被華新這麼一通狗屁話說的她舒蕾蕾好像和華新怎麼了似得。
這讓舒蕾蕾異常的惱火抓狂,便不由鬆開了嘴,衝着華新咆哮得道:「你特麼胡說八道什麼,我特麼什麼時候愛你,想要榨乾你的……你……」
咯吱。
而這時,一陣推門聲不由傳了過來。
卻是臉色雖然蒼白,也沒有花一點點妝但是容顏還是異常精緻的李若出現在了門口。她頓時就蒙圈了,凝視着眼前的一幕,一名身着時尚ol職業套裝的女人,就那麼的爬在華新的身上,兩人雖然好似在吵鬧,何曾不是在打情罵俏呢。
「不好意思。」
李若不由連忙說道,旋即低着頭,就當着什麼也沒生過一般往後退着。
「咯吱。」
又是一陣關門聲傳了過來。
華新和舒蕾蕾兩人不由同時向着門口看了過去。
華新倒是無所謂,可身為市長夫人的舒蕾蕾就不那麼淡定了。
「華新。」
她咬牙切齒的瞪着華新。
「好啦,好啦。」
「我已經知道了舒姐姐對我的心意和愛慕之意,一次兩次肯定不夠,肯定是想要很多次的,恨不得把我榨乾。不過,這裏畢竟不是家裏的床上嘛,還是得避諱避諱的。」華新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的道,「我知道舒姐姐家裏的大床早已經飢不可耐了,就等着舒姐姐帶着我去那大床上翻滾呢,到時候想要幾次就幾次。」而華新這麼說着,旋即就鬆開了舒蕾蕾。
「你……特麼混蛋,無恥,流氓。」
舒蕾蕾掙脫開華新之後,不由退了n個踉蹌,這才緩過勁來。
但她也不敢再靠近華新了,誰知道這個流氓,會幹出什麼事情來呢。
「哼!」
舒蕾蕾氣急敗壞的瞪了華新一眼,疾走幾步便拉開病房門,走了出去。
「你站住!」
舒蕾蕾一瞬間就看見了離開的李若。
「呃……你叫我麼?」
李若聞言,不由回頭看向舒蕾蕾。
「是的。」
舒蕾蕾不由疾走幾步,拉着李若就向着病房走了過去。
「我什麼也沒有看見,什麼也沒有聽見。」
李若被舒蕾蕾這麼拉着,心中暗道,她一定是忌諱自己知道了她和華新的不正當關係吧,所以連忙說謊道。
而拉着李若的舒蕾蕾,險些一頭栽倒在地上,心裏不由咆哮得道:「你特麼什麼也沒有看見,什麼也沒有聽見,這話說出去,誰特麼相信啊,都在那裏想你究竟看到了什麼,聽見了什麼。」
「砰。」
舒蕾蕾拉着李若進了病房之後,不由砰的一聲關上了門,還反鎖上了。
「啊……」
華新見此一幕,不由一驚。旋即一臉受寵若驚的道:「舒姐姐,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意,對我的愛慕之意。但是,我心裏只有舒姐姐一個人,舒姐姐說要幾次就是幾次,那怕榨乾也行。可是,舒姐姐,你也太愛我了吧,太為我着想了吧,居然還負責為我找美女。不,美女又怎麼樣?我華新是那種人麼?」華新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我才不會接受舒姐姐和其他的美女和我一起,不會,堅決不會。當然,如果舒姐姐你執意如此的話,我也明白舒姐姐你的良苦用心,既然你這麼成全我,我豈能辜負了舒姐姐你的心意呢?那你們就一起吧,幾次幾十次都無所謂,不就是為了舒姐姐麼?多來那麼幾次,死了也甘願。」
「啊啊啊啊。」
舒蕾蕾心裏那個抓狂啊。
而李若也是被華新的一番話雷的外焦里嫩。
「華新,你特麼給我說清楚。我們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也沒有特麼的什麼一次兩次的,鬼特麼的才要和你一次兩次呢。」舒蕾蕾不由抓狂的吼道。
「我懂,我懂。」
華新聞言,一臉我能理解你的表情道:「我知道舒姐姐你矜持,美女嘛,矜持些是應該的。自然不能提出三人行,我懂得,我懂得,我們儘管做就行了。」
「嘴上說什麼都是虛的,心動不如行動。」華新連連點頭,「你們一起來吧,我華新捨命陪君子,只要你們滿足高興就好。」
「啊啊啊啊……」舒蕾蕾那個抓狂啊,而李若也一臉懵逼,不由羞澀的看了華新和舒蕾蕾兩人一眼道,「我懂,我懂,你們可以繼續,我什麼也沒看見的,你們不用用這種反話來說服我。我知道的,我也明白的。」
「你知道什麼,你明白什麼?」舒蕾蕾還處在被華新的無恥給氣得火冒三丈的時候,李若的話更像,火上澆油一般,本來和華新之間就沒有什麼事在,這下就讓人不得不懷疑了,不由吼道,「你知道什麼,我和華新什麼關係也沒有,何來一次兩次,還要把他榨乾的說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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