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幫新人身上具體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我也說不上來。
綵排很快結束了。今天的新人除了有些遲到之外,其他的表現還挺好的。不,不能說是挺好,甚至可以用完美來形容。
這幫新人的讓我刮目相看。
喬江北和小六子在看了一段時間之後就離開了,不得不說這一場演出讓杜峰的心情大好,如果明天就按照這個效果來演的話絕對可以。
在這裏又過了幾遍之後杜峰就放我們回去了。還特意叮囑了那幫新人,明天的時候千萬不能遲到。
這還用說麼,明天的時候這幫人再怎麼沒規矩也不會遲到啊,這是最基本的東西了。
又只剩下我,小華,還有胡依依三個人了。
小華本來就生的漂亮,今天換上那一身衣物之後更是柔情萬種。如果這傢伙真要是個女兒身的話我肯定要被他迷死了。
也不知道明天的時候會不會有人敗倒在小華的石榴裙下。
小華跟我們分離了。
我發現這些仙家們的學習能力真的挺強的,從一開始小華什麼都不知道,然後到現在可以自己一個人生活。這一共才過多長時間呀。
跟胡依依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琢磨那幫新人的事情,雖然說進步是好事但是這種突然的進步也容易讓人摸不着頭腦不是?
「你想什麼呢!」胡依依問我。
我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胡依依真虛偽,我在想什麼你是看不到還是怎麼的?讀心術難道是白學的?
「想那幫新人的事情。」我還是告訴了她。
「有什麼想的?」胡依依問我。
「你不感覺他們進步的太快了嗎?」我說。
之前幾次排練的時候我對這些新人的標準就是能演出來看就行了。但是今天他們還真的帶給了我一個驚喜。
「瞎操心!關心好你自己吧。明天可不是光演出這一個任務。」胡依依邊掏鑰匙邊說道。
「我知道。」我無奈的說道。
「那不就得了?好好休息下。養精蓄銳,準備明天的大餐。」胡依依對我說道。
還大餐,明天哪兒有什麼大餐啊。我只希望明天在現場觀看的那些觀眾不要被那個鬼王當成大餐就好了。
老頭之前給我講的東西看上去並不像是假的。尤其是老頭說自己祖先的那一段。
這樣看來,這個鬼王具有極強的破壞性,我只能祈禱胡依依做出的計劃沒有任何問題。
我兩匆匆的吃過晚飯,各自去洗了一個澡之後就休息了。
演出話劇不像其他的演出活動,在演出場地可不需要佈置什麼鮮花氣球什麼的,那些東西不是點綴,反而是累贅。
這個理論最早是誰提出來的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在杜峰這裏聽到的。
一開始我還不覺得這句話有什麼,但是在我接觸了話劇演出很長時間之後我才漸漸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
我躺在了沙發上,雖然迷糊,但是軟和的沙發還是帶給很大的享受。
就在這時候,我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耳朵有些發癢,我伸手過去撓了撓。
本以為這樣的情況很快就完事了,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我摸到的不是自己的耳朵,而是一縷頭髮。
我睜開了眼睛,這頭髮在月光下顯露了出來。
長長的頭髮讓我一陣尷尬。這個屋子裏只有我跟胡依依,這麼長的頭髮除了胡依依以外還能有誰呢?
我沒有在意,我把這頭髮扔到了一旁。準備睡去。
我剛閉上眼睛,脖子後面竟然出現了一股若有似無的涼風。
這一下我徹底醒了。這也太不對勁了吧?胡依依家中的溫度我是知道的,客廳離窗戶這麼遠,就算是窗戶打開了,也不至於有這麼冷吧。
我迅速爬起了身體,剛才是從我脖子後面發出來的涼風,我猛然間衝着脖子後面看去,這一下才發現這裏什麼東西都沒有。
但是當我扭過頭來的時候卻是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我只看到了一個皮膚白皙,並且衣着單薄的少女出現在了我面前。
我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這女孩的長相就被女孩猛的一下抱了起來。
當然,並不是說她把我抱到天上去,那樣的話就有點恐怖了。
我是指這女孩突然抱緊了我,讓我有些不適應。
可是在這時候我才發現了不對頭的地方,這如果是一個正常女孩的話最起碼是有溫度的吧?但是這個將我抱緊的女孩身上卻是沒有任何溫度,就好像是一塊寒冰一樣。
就算是胡依依的房間溫度高,那我也承受不了這樣的溫度啊。
這時候我突然發現自己的肩膀被打濕了,這時候我才明白了過來,原來我的肩膀是被這女孩的眼淚給弄濕了。
這女孩出現的太過詭異了,讓我不得不起疑心。但是這時候她還緊緊的抱着我,讓我想動又不敢動。
我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這總不可能是胡依依半夜閒的無聊從而找出的消遣我的無聊手段吧?
到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卻是讓我目瞪口呆。
胡依依此刻正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她冷冷的看着抱着我的女孩。
我正以為胡依依要做什麼特殊的舉動時,她卻是先對我喊了一聲。
「你還不推開她!」胡依依這句話讓我停頓了一下。
就在我扭頭要跟胡依依說些什麼時候我才猛然發現,我的肩膀上留下的哪裏是眼淚啊,根本就是血!
這個女孩果然不是人。只要你是鬼魂,不論你進化多少次,你都不可能哭出正常的眼淚的。(有一些特殊的鬼魂除外,這些鬼魂不計入考慮)
換句話說,這個女孩鐵定是一個鬼魂了。
「你還真的來了。」在我推開那個女孩之後,胡依依開口說道。
那女孩不知道為什麼,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聽到胡依依這樣問她,竟然也不開口什麼的。
只是有些楞楞的看着我。
也就過了這麼一小會的時間,那個女孩竟然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就跟變戲法一樣,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剛,剛才那個是啥呀?」我的睡意一點兒都沒了。
胡依依聳了一下肩。
「還能有什麼,那個鬼王唄。」胡依依說。
「啥?那個鬼王?你是說,那個鬼王?」我吃驚的問。
「不是那個鬼王還能是誰?」胡依依自然的說。
「可是,這……你確定?」我有些語無倫次的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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