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選擇不去扛,很多人都是這麼做的。」路遙似乎是意有所指的說道。
秦淵卻笑了笑:「我還真這麼想過,但是後來想了想,我不去做這些事情,那還能做什麼?
有些時候,還是將主動權都掌握在自己的手裏,這樣才能過上安心的日子。
若是什麼都不去管,什麼都不去接觸,那時間長了,我依然會變成他們這幅模樣!」
路遙沒有在說什麼,而是跟着秦淵向前走。
兩人圍繞着襄城轉了一圈,回到了忠義堂。
此時忠義堂旁邊的布店,竟然是又開張了。
其實也不算是開張,只是打開門了,而且那些東西都被搬進了房間裏。
忠義堂的漢子們也疑惑的看着那在門口攬客的劉老闆:「老劉,你這是怎麼了?昨天不是還要走嗎?」
「唉,別提了!」劉店主懊喪不已:「我們之前已經租好的地方,竟然被那黑心的房東給租給了其他人。
原因是那邊給的錢多!
所以我只能先留下,在這裏湊活一陣子再說了。」
忠義堂的人這才點點頭,然後安慰了兩句劉店主,就去巡邏了。
尉遲虎仍然是站在二樓,臉色蒼白的看着秦淵幾人。
秦淵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離去。
他來到了珍寶閣的店面。
按照時間計算,那女孩應該醒了。
果然,在他上樓之後,那女孩已經坐在床上,可以吃東西了。
漂亮男孩正在小心翼翼的餵女孩吃東西,而女孩則是出於發呆的模樣,只知道機械的張嘴和咽東西。
秦淵走過去,毫不客氣的坐在床前,看着女孩問道:「怎麼,想起你的情人來了?」
聽到這話,那女孩頓時惱怒不已。
不過男孩卻在自己姐姐爆發之前,拽了拽她的袖子,用眼神示意他不要這麼做。
可惜了,女孩沒有收住自己的脾氣,冷漠的看着秦淵問道:「你是誰?」
「你的救命恩人。」秦淵淡然的說道。
女孩卻只是驚訝了一瞬,隨後恢復了冷漠,「怎麼,你想要報酬?」
秦淵對於女孩話語中帶着淡淡的傲氣,充滿了驚訝。
他驚訝於這個要什麼沒什麼,頂多就是個漂亮點的石女,哪來的這麼大的傲氣?
女孩沒有意識到,而是看着秦淵說道:「我知道,你是秦皇門的門主,擁有的錢財肯定不少。
但是我也知道你現在情況很窘迫,被人從燕京趕出來不說,門派也受到了打壓。
所以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讓人在這裏給你找一片發展的地方。」
秦淵和路遙對視一眼,都看出來對方的驚訝。
沉吟片刻,秦淵咳嗽一聲,然後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是想要讓忠義堂在這裏給我找一片地方?」
女孩傲然的點頭,「看來你已經知道忠義堂在當地的實力了,我們給你找一塊地方,絕對夠你生活的,如何?」
「……」
秦淵終於明白了這丫頭的傲氣從何而來,就連路遙都用一幅看白痴的眼光,看着女孩:「這丫頭,腦袋有泡吧?」
聽到路遙的話,女孩頓時不爽的皺起眉頭:「你是誰?秦皇門的弟子?」
「額,不是,我是佛宗祖廟的人,我們想要重修一下佛祖的金身,請問您可以幫忙嗎?」路遙有些受寵若驚的問道。
聽到這話,女孩同樣點點頭:「這些年我們也有些積蓄,只要你能讓我見到你的價值,我就幫你們佛祖重修金身!」
路遙頓時『驚喜不已』:「真的啊?我們的佛祖身體不大,也就五丈高,三丈寬,一共也就三尊。
然後還有……」
「你在耍我?!」女孩突然陰沉着臉說道。
路遙頓時呆住,然後有些疑惑的看着秦淵:「我表現的這麼明顯嗎?」
聽到這話,女孩更恨。
秦淵卻挺開心:「我覺得還行,至少我沒看出來你在耍她。」
女孩當即就發飆了,一臉冷漠的看着秦淵和路遙:「你們簡直是找死,難怪會混不下去,被人趕出來狼狽的流浪!」
秦淵聳聳肩,沒有說話。
路遙卻急忙擺手:「別別別,我可不是流浪漢!」
女孩只是冷笑,一臉不屑的看着兩人。
三人充滿了火藥味的對話,讓一邊的漂亮男孩很不適應,手足無措的坐在一邊,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
倒是龍驤不受干擾,專心的蹲在地上,倒騰着一塊木雕。
那木雕是一塊沒有完成的不倒翁。
不倒翁雕刻的很是完美,那張臉好像是活過來一樣,眼珠也仿佛迴轉,隨着東倒西歪,不停的咧嘴傻笑着,似乎還在盯着滿屋子的人。
龍驤對這麼一個不知名的東西很感興趣,尤其是對不倒翁的笑容。
她不斷的戳着不倒翁的臉,把它摁倒在地上,然後看着他自己站起來,東倒西歪。
不倒翁未雕刻的部分是手臂,只是用來簡單掌握平衡,並不影響美觀。
此時它笑着搖擺,倒是頗有些彌勒佛的意思。
「咯咯……」龍驤玩的很是高興,學着那不倒翁一樣,一邊搖晃,一邊咧嘴笑。
秦淵聽到她的動靜,下意識的回頭了一眼,見到她玩的開心,也就沒多管。
但病床上的女孩卻怒了:「放下!那東西是你能碰的嗎?!」
這一聲呼喊,讓龍驤嚇的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臉驚恐的看着病床上的那個女孩。
秦淵見到龍驤那模樣,不禁微微皺眉,隨後看着女孩冷漠道:「我也不跟你廢話,告訴我你和尉遲虎的關係!」
聽到尉遲虎這三個字,女孩頓時冷笑一聲:「看來你也知道啊?
沒錯,我就是虎哥的未婚妻,我們早晚是要結婚的。
忠義堂也早晚都是我來做主的!」
秦淵搖搖頭,然後看着那個漂亮的小男孩:「記得告訴你爺爺,如果下次我來的時候,這個女人還這麼嘴賤的話,我不介意再讓她變回之前的樣子!」
說罷,秦淵不顧女孩那憤怒的表情,扶起龍驤,然後起身離開了。
三人出了珍寶閣,秦淵這才是嘆息一聲:「這應該說是無知者無畏,還是應該是狗眼看人低?」
路遙撇撇嘴:「那娘們簡直就是一隻瘋狗,都無法交流!」
三人離開了珍寶閣,然後來到忠義堂,發現那家布店老闆還在。
也不去管那個正在曬太陽的傢伙,秦淵徑直來到了忠義堂二樓,見到了已經開始緩慢打拳的尉遲虎。
對於尉遲虎的拳法,秦淵倒是頗為感興趣。
可惜的是,尉遲虎見到秦淵來了,氣機出現混亂,只能無奈收拳。
「你剛才這拳法,就是岳武穆留下來的?」秦淵毫不避諱的問道。
尉遲虎點點頭:「沒錯,這是按照長槍的架勢模仿出來的。
原本應該是用來攻擊的,但是我現在沒有那麼強大的實力,只能用來緩慢練功。」
秦淵點點頭,表示理解。
看到尉遲虎拿起毛巾擦擦臉上的汗,然後坐在床上微微穿着粗氣,秦淵這才再次說道:「剛才我去看你的小情人了。」
尉遲虎一怔,隨後沉默不語。
路遙也是笑着說道:「你的小情人可真厲害啊,竟然說讓你在這裏開闢出一塊地方,給秦皇門發展!」
尉遲虎聽到這話,更加恨得咬牙切齒。
「怎麼,我還以為你想通了,打算不顧一切的娶她。」秦淵嘲諷道。
尉遲虎知道秦淵的意思,只是苦澀一笑:「這樣一個女人,如何值得上忠義堂的三個大字!」
秦淵聳聳肩,並沒有表達意見。
倒是路遙笑嘻嘻的勸道:「你也不能這麼想,要知道我們佛門還有很多人也配不上身上那身衣服的。
不一樣在大搖大擺的騙吃騙喝嗎?」
尉遲虎嘆息一聲:「忠義傳家,還是不能丟棄的!」
秦淵懶得管這些,說起了另一件事:「你奶奶呢?她還沒抄完功法?」
「是,我奶奶正在日夜忙活,打算快點將手抄本給您。」尉遲虎用上了敬辭。
秦淵忽然想起一件事:「對了,珍寶閣的雕刻應該是你做的吧?」
「雕刻?沒有啊,我對雕刻一竅不通,根本做不好的。」尉遲虎有些疑惑的回道。
聽到這話,秦淵和路遙不禁對視一眼,臉上的表情極其精彩。
這女人,難道還不止一個情人嗎?
當然,這件事就跟秦淵沒關係了,他只是想要找到萬毒宮的駐地而已。
現在值得懷疑的萬毒宮駐地已經找到了,唯一的問題就是那些人。
秦淵跟尉遲虎告辭,然後帶着路遙和龍驤,繼續去逛街。
當他們下樓,來到那家店鋪前的時候,見到那個正在曬抬頭的老闆,再次緊張的坐起來。
秦淵淡然的朝他笑了笑,然後就打算走。
就在此時,遠處卻突然間跑過來兩個女孩,大概十七八歲的年級。
姐妹倆長得一模一樣,很是歡快的在街上蹦來蹦去。
雖然她們口中不斷的呼喊着姐姐和妹妹,但是時不時的交錯着追鬧,所以根本難以分清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兩個女孩和秦淵三人擦肩而過,依然在玩鬧着。
秦淵卻一直在盯着那兩個女孩看,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樣。
路遙有些詫異:「怎麼?那兩個女孩有問題?」
「女孩沒問題,但是我想我忽略了一個問題。」秦淵看着那兩個女孩的背影說道。
路遙有些不解:「怎麼了?」
「狡兔三窟。」秦淵淡淡的說道。
路遙也驚醒,隨後看向了那家布匹店。
「現在是白天,晚上來吧。」秦淵小聲交代一句,隨後帶着路遙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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