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言安宸,我幫你解脫
「玫若!」墨千楓喊道。杭州19樓濃情 .19luu.
誰知道一直在前面走的林玫若,聽見他的聲音之後,反而還跑了起來。
而且林玫若越跑越快,墨千楓不得已,也只能一直追。
他要把林玫若安全送回家,不然她一個人在外面,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墨千楓身高腿又長,但是一下子竟然也追不上瘋跑的林玫若。
再加上路人行人也多,視線也受到了阻礙,追着追着,墨千楓竟然看不見林玫若的身影了。
「玫若!」墨千楓喊道,「林玫若!」
可是沒有人回答他。
墨千楓又繼續往前面走了一段距離,左顧右盼,還是沒有看到林玫若的身影。
他有慌了。
墨千楓想了想,準備回去開車,沿着路邊,慢慢的找一下林玫若的身影,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找到。
他打定主意,轉身就往回走。
結果剛剛走了兩步,手機就震動了一下,他連忙拿起來一看,恰好是林玫若發來的短訊
我已經坐出租車回家了,千楓,我討厭你!
墨千楓收到這條短訊,這才鬆了一口氣,懸着的心放了下來。杭州19樓濃情 .19luu.
林玫若鬧歸鬧,其實還是很有分寸的。
墨千楓把手機放回口袋,皺了皺眉,四周看了一下,忽然目光就頓住了。
星辰醫院。
他倒是沒有想到,竟然會這麼巧,正好是在星辰醫院這條路。
林玫若已經安全回去了,那現在他也沒有什麼事了。
既然恰好都來這裏了,那麼進去看看言安宸,也不錯吧。
想想言安宸變成植物人,墨千楓心裏就覺得有些難受。
看見墨千楓的背影慢慢消失,走進了星辰醫院,對面出租車上的林玫若,對司機道:「走吧,不用停在這裏了。」
然後她又拿起手裏的手機,給秦蘇發了一條短訊:千楓已經去星辰醫院了。
很快,秦蘇也回了她一條短訊:好,我這邊也都很順利,一切成功。
林玫若把手機一收,看着慢慢後退的星辰醫院,面無表情。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她也是為了自己,為了得到千楓。
秦蘇收到短訊後,立刻看向宋堯:「去把那兩個保鏢拖出來,放在病房旁邊的長椅上。杭州19樓濃情 」
宋堯照做了,把兩個人拖到長椅上之後,拍了拍兩個人的臉:「喂,醒醒,醒醒,這酒喝得太多了吧?你們的工作不要了啊?」
他也就喊了這麼一句,兩個保鏢也就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迷迷糊糊的又嘟囔了些什麼酒話。
宋堯放心的走了。
星辰醫院裏,墨千楓已經來過重症監護病房好幾次了,所以很快就熟門熟路的到了。
走廊上安安靜靜,比起住院部病房裏的人滿為患,這裏真的是十分安靜,除了墨千楓,和偶爾路過的護士,就沒有其他人了。
不過
墨千楓皺眉看着言安宸病房外,橫七豎八的兩個人,心裏覺得奇怪,還沒靠近呢,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
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墨千楓伸腳,拿皮鞋的鞋尖,挨個的踢了踢:「你們是誰?起來!在這裏躺着幹什麼?」
結果兩個保鏢沒有反應。
他又用了力踢了踢:「起來!喝了酒就跑到這裏來撒酒瘋?萬一迷迷糊糊的推門走進重症監護病房,惹事了怎麼辦?」
墨千楓不停的喊,不停的踢,兩個保鏢才懵懵懂懂的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站都站不穩,話也是結結巴巴的。
「我們我們是守着這重症監護監護病房的保鏢,慕慕先生派來,守着這裏的,你你是誰?」
他淡淡的回答道:「墨千楓。」
「墨千楓墨千楓是誰你,你不許進!」
墨千楓冷笑了一聲:「慕遲曜是養了一群什麼樣的酒囊飯袋!」
完,墨千楓就推開門,走了進去,也不管外面的那兩個人了。
他看見言安宸躺在病床上,插着呼吸管,依然和以前一樣,沒有什麼區別。
他走到病床邊,摸了摸言安宸的手,嘆了口氣:「安宸,你快醒過來吧。你姐姐真的很需要你。」
言安宸不能給他任何回應,整個病房裏,只有機器發出的滴滴聲。
墨千楓沒有逗留多久,只看了言安宸幾眼,就走出了病房。
剛好他也沒有想到,林玫若會正好在星辰醫院所在的這條路上和他鬧翻,既然來都來了這裏,也就順便看看。
畢竟,言安宸也算是他的弟弟,時候那麼要好。
走出病房,看見那兩個保鏢一個癱在長椅上,一個睡在了地上,冷笑一聲,轉身就走了。
墨千楓來了又走了,整個過程也不過才十五分鐘。
他一走,沒過兩分鐘,秦蘇就出現在了重症監護病房門口。
她腳步很快,一直低着頭,穿着一身病號服,走到言安宸的病房門口,一閃身就進去了。
她輕輕的關上門。
晚上的重症監護病房,更加顯得陰森。
秦蘇的身影,在牆壁上,投出長長的一道影子,好像鬼片裏常有的鏡頭一般。
她輕手輕腳的走到了病床邊,看着言安宸,冷笑了一聲。
然後,秦蘇轉向了旁邊的呼吸機。
言安希就是因為她在擺弄這台機器,所以才會發那麼大的火,不惜跟她動手是吧。
那她就偏偏要動這台機器!
一個靠呼吸機活着的植物人,有什麼意義呢?
「言安希,我來幫你解決痛苦,和這個拖油瓶。」
秦蘇低聲的自言自語:「言安宸,反正你在這裏躺着。也是拖累你姐姐,不如我幫你解脫。」
她摸着呼吸機的管子,一路摸過去,一頭連着機器,還有一頭,插在言安宸的鼻子裏。
秦蘇握着這呼吸管,用力一捏,狠了狠心,動作又快又狠,只一下就成功了。
躺在病床上的言安宸,似乎抽搐了一下。
秦蘇沒有注意到這些,她快刀斬亂麻的做完這一切,又和來的時候一樣,靜悄悄的走了。
病房外面,兩個保鏢已經醉得一塌糊塗,完全不省人事,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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