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速度快得讓於睿寒都沒發現。
於睿寒看到那被摔得差點散架骷髏頭,心中也有些惱奧,但卻也還是提醒道「黑襖,若還想重新做人,就別忘記了你答應過我的。」
暈乎乎的骷髏頭,好一會才恢復過來。
不過,最後它也沒再說什麼的重新浮動,回到了石床懸空中,繼續釋放着那淡薄的黑霧籠罩在帝澤身上。
於睿寒這才滿意勾唇。
目光落在了那一直平靜得有些詭異的帝澤身上,聲音又愉悅似的問「帝尊現在的感覺怎麼樣呢?」
「挺好。」帝澤揚嘴一笑道。
就算他此時如此狼狽被壓制在石床上,可卻依舊無法掩飾他那與生俱來的傲然之勢。
於睿寒看得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但很快他卻又笑了起來,從床側緩緩走到了床尾,然後繞過另一邊,看似也就隨步走走,但實則卻是在檢查繩索是否安全。
確定無異樣後,他才終於放心。
「看來帝尊在這裏住得挺好的,不過,帝尊難道就不想知道那個丫頭如今怎樣了?」
那丫頭,自然是指花紫瑤。
帝澤似笑非笑,沒回答他,也沒表現出其他情緒來。
他這個樣一個德行,看得於睿寒心頭直冒,但表面他卻笑得一臉陰森。
「呵呵,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了,那個丫頭為了尋你,可真是義無反顧的明知道是陷阱都敢闖。」頓了頓「你知不知道她現在在什麼地方?說出來,就怕要讓你心痛了。」
帝澤依舊沉默。
於睿寒笑得一臉暢意道「困龍潭,她不但進入了困龍潭,還進了當初你親手封禁了的那個洞1渠中,你知不知道是誰引了她進去的?就是你那個愛慕者,不過,你也不必生氣,那個女人也進去了,哈哈……」
於睿寒雙眸死死盯着帝澤,仿佛不放過他任何一個表情的變化。
只見在那一瞬間,帝澤原本平靜無波的眼神終起了一絲漣漪,心頭無意識揪緊了起來,雙手握成了拳。
於睿寒見到,心中狂喜得哈哈大笑起來。
可惜,帝澤那波動也就維持了幾秒,後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淡漠。
但於睿寒卻享受極了這種感覺,此時他瘋狂的想要去撕破他這個平靜的表面,看看他那平靜下隱藏的擔心跟慌張。
「心痛嗎?是不是很擔心?那裏面的東西可是連你都沒辦法滅掉的,你說她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進去了,還能活着出來嗎?」
於睿寒湊上前,緊緊盯着他說道着「還有一件事你肯定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她為了去找你,沒有在把你兒子帶在身邊了?而她跟不知道的是,她以為請來的後援幫手,其實大半都是我的人……」
「你那兒子跟那些個老傢伙,很快就會成為我的囊中之物,哈哈……」
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刺激帝尊呢,還是想忍不住想要跟他得宣揚自己的計劃來獲取快1感。
但他那些話,確實讓帝澤的臉色再一次有了變化,身上波動有了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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