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你想看本王生氣的樣子?」
糾結蹙眉,宮湮塵失笑道。
真是稀奇,她似乎一兒不知道真實的他是什麼樣子的!
哪怕他親眼看到過他殺人的場面,卻依舊沒有懼怕他,讓他覺得他在她面前沒有一兒威嚴。
「嘿嘿,還是算了,我害怕從此後會噩夢連連。還有,你就看在錦玥姑娘的面子上,讓他們停了吧,打了這麼一會兒耳光,想必他們真心悔過了。」
耳中聽着陌邪和梵寂啪啪啪的耳光聲,夏清歡真的為他們覺得痛啊,忍不住順口提了一句。
邪肆一笑,宮湮塵玩味的眼神鎖定夏清歡:「哦?東西,你真的願意原諒他們嗎?要知道,昨晚本往要是晚來一步,你就被他們的好女兒毀容了。你這張臉雖能復原,可是那種被人用術法毀了的臉會疼痛萬分。被人拿着刀子一刀刀割爛的痛還痛,你確定要本王原諒他們?」
他的確是遷怒,明知道東西是他的人,還敢縱容自己的女兒擅闖青鸞殿,當青鸞殿是什麼地方?
面色一白,錦玥藏在寬大衣袖裏的玉手攥得緊緊的,難怪他會故意忽略她剛剛為他們求情。
他這是變相的警告她,讓她莫要多管閒事的意思嗎?
心在一瞬間寒涼了個徹底,錦玥臉上帶着淺淺的笑容,只是那笑意並未達眼底更未達心底。
「我去,我跟他們女兒認識嗎?」
「未曾。」
「我跟他們女兒有殺父殺母之仇嗎?」
「應該沒有,妖王和魔王夫婦活的尚好。」
「那麼,我搶了她們男人嗎?」
「不曾。」
「臥槽,那她們也太賤了。就算是勞什子公主還是什麼狗屁玩意兒,有她們這麼欺負人的嗎?妖孽,你可不能放過這種賤人,簡直是賤人中的極品,不要臉到極的極品。」
火冒三丈,夏清歡甭是為他們求情了,她都想把他們狠狠的抽一頓鞭子了。
若非父母嬌慣,誰家孩子會這麼的湊不要臉?
冷言看着夏清歡臉上精彩的表情,宮湮塵有些心虛,貌似這些麻煩都是他帶給她的。
如果她知道真相,會不會動粗?
「夏姑娘息怒,是我教女無方,冒犯了您。不過我的女兒昨天回家之後,便一直嚷嚷着臉好痛,到現在已經整整十六個時辰,嗓子都喊啞了。」
陌邪一張臉已經疼痛難忍,當着宮湮塵的面,狠狠的抽打自己的臉,這個屈辱他記下了,卻更不敢弄虛作假。
一旦惹怒了宮湮塵,非但是他會被嚴懲,他的女兒只怕性命不保。
「夏姑娘恕罪,都是我縱容女的緣故,讓她做出這等糊塗事,還請夏姑娘饒恕她,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低下曾經昂貴的頭顱,魔王梵寂沒有辦法看到愛女倍受折磨,他什麼也不做。
臉一沉,夏清歡淡淡的道:「哦?你們該讓你們尊上饒恕她們才是,求我做什麼?再者了,她們在毀我的臉的時候,可有後悔過?不不不,是可曾有絲毫惻隱之心?」
難以接受這樣的請求,她不會傻乎乎的幫想要傷害自己的人。
不,她們是妖,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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