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紅地毯台階上去,就被兩位長得比石唐還要帥的門童攔住了。
門童掃過三人的穿着和神態,臉上笑容更濃了三分。
「您們好,請問有請帖嗎?」
王三世挺直了腰杆,扔過去一張。
門童打開瞧了,臉上笑容不斷:「先生,請。」
「走啦,進去了。」王三世跳着一下,大步往前走,石唐和胡光走進的時候,卻被攔了下來。
門童萬分歉意:「抱歉先生,您只能帶一個人進去。」
「喂,有沒有搞錯。你這破請柬還只能帶一個人,勞資來就是給章玄面子懂不懂。麻痹的,勞資不進去了,不稀罕,我們走。」
門童笑着不話了。
三人往回走了幾步,胡光嘀咕道:「來了不進去看看,挺可惜了。」
王三世也是一臉地惆悵,頻頻回頭,顯然很想進去。
石唐攤攤手:「要不這樣吧,你們兩個進去。我正好想去買個表,附近就有幾店,我去逛逛。」
「唐哥,這」
然後三人分道揚鑣,石唐自去其他地方溜達。王三世狠狠推了一把門童,帶着胡光進去了。
行人熱鬧,燈光妖冶。
「臭哥哥、壞哥哥,不帶我玩,茵茵以後不理你了。」
歲的丫頭踢着花皮鞋,氣呼呼地渡着步子。
哎呀一聲。
拐角就和人撞到一起。
女孩舉着指頭問:「你是誰啊,為什麼要撞我。」
石唐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撞上人。正常來,他是不會撞上人的,發現周圍很多神秘人,散發着殺氣,都是一些比較危險的人物,手裏有人命那種人。
注意力被吸引過去,才不心。
女孩問了一句話,眨巴着大眼睛,不話了:「大哥哥,你的眼睛好漂亮啊。」
石唐精神力藍色巔峰,天生的親和力,對於靈覺非常的孩子來,非常和善嗎,很容易獲得好感。
消除敵意分分鐘的事情。
「大哥哥,你在這裏做什麼,是不是也來參加宴會的。」
石唐一愣,有興趣地看着女孩。
丫頭繼續道:「是不是你的朋友不帶你玩了。」
石唐大笑,摸摸她的腦袋:「人鬼大。你叫什麼名字,你家大人呢?」
女孩失落道:「我叫茵茵,我哥哥就在裏面,他也不帶我玩了。」
石唐蹲下來,眼睛對視,好笑地回到:「我叫石唐,很高興認識你。」
「石唐大哥哥,你能帶我進去找哥哥嗎?」
石唐雖然可以作弊,幫女孩完成心愿,念及不要對女孩樹立不健康的人生觀,打消了念頭:「不行,他們是要請帖的,沒有請帖不能進。石唐大哥哥請你吃雪糕,一起等你哥哥出來。」
「石唐大哥哥跟我來,茵茵有辦法進去。」
女孩神秘兮兮拉着石唐,來到了燈光晦暗的偏僻角落處。
「石唐大哥哥,翻過這個牆就能進去。你把茵茵舉起來,讓我進去找哥哥好不好?」
「丫頭,這是不對的。」石唐義正言辭,捏了捏女孩的鼻子以作懲罰。
「不會有事的,茵茵經常翻。」看來是個慣犯,再去掐一掐臉蛋。丫頭抱着石唐的手臂搖啊搖:「幫幫我,幫幫我好不好?」
腳步聲沉重而有力,有人靠近,石唐聽到聲音,抱起丫頭輕輕一躍,藏在了牆壁後面。
一個氣息陰冷的成年人走來,仔細的查看:「我剛聽到有聲音,有人在這裏?」搜了兩圈,沒找見人,有些疑問又離開了。
女孩興奮地跳起來「石唐哥哥你好厲害,我們進來了,進來了。」
「啊!」石唐一愣,我怎麼進來的。女孩一溜煙跑了:「我去找哥哥玩了,嚇他一大跳。」
「茵茵,跑慢,不要跌倒了。」石唐發現這個院子裏地形非常複雜,感覺像迷宮,一般人來了都得迷路。
女孩一通亂跑,好似非常熟悉,路口拐彎的時候都不帶猶豫的。
石唐追了一路進去,到了一個廚房,茵茵正把那些做好的,準備端上去的餐、開胃菜之類用手扒拉着吃。還不是扒拉一個,爪子挨個個吃過去。
「茵茵從家裏跑出來,還沒吃晚飯哩,餓死肚子。都是臭哥哥害得。」
石唐可愛的模樣逗得不行:「你這靈精,不好,又有人來了,我們快躲起來。」
兩人嗖地藏了起來,穿白色廚子衣服胖子走進來,看到那老鼠肆掠過的餐盤子:「怎麼會這樣,誰這麼缺德啊。快換、全部都換了。」
罪魁禍首逃之夭夭,跑到了聚會的地方,裏面一群妖魔鬼怪。
酒盞燈光,宴會裏人非常多,燈光很昏暗,還放着音樂。
一個個人戴着面具,石唐沒有面具,成了一個異類,還被人當成了侍應生,只有侍應生沒帶面具。手裏多了一堆盤子、酒盞。
姑娘茵茵人鬼大,往人堆里一鑽找不見了。
這種地方,女孩不會出事吧,石唐沒有去管,只是感覺非常糟糕,任誰參加宴會當成侍應生都會不爽。
又是一個酒盞塞過來,是一個高個子帥哥挽着美女,還了一個謝謝。
石唐瞧了一眼,藍色酒盞里半杯不知酒,他順手就給帥哥澆腦袋上,淋成落湯雞的帥哥和女伴驚得瞪大眼睛,一句話不出。
石唐把酒盞塞回去,轉身優雅地離開,找了一個角落裏沒人的地方喝悶酒,做一個憂鬱的王子。
「唐哥、唐哥。」
驚訝的聲音,兩個鬼鬼祟祟地身影摸過來,近了後摘掉面具,是王三世和胡光兩。
「唐哥,你怎麼進來了?」
「呃,一個丫頭帶我進來的。」石唐打了個哈哈掩飾過去:「你們兩個呢,不是泡美女嗎?成果如何?」
兩人唉聲嘆息:「別提了,這裏的女人都成精了,一瞧身上穿的衣服,就知道什麼底細。話都搭不上一個。」
石唐喝着酒,幸災樂禍道:「我看你們兩個是太猥瑣了吧。」
胡光憂鬱了:「別風涼話,全身上下加起來不到兩百元的衣服,襯托不出我的氣質。」
王三世更委屈,喝着酒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娘勒,我準備了整整三天,弄了件兩千元的衣服做裝備。依然被人鄙視了。」
「這個我知道,衣服是兩千的,褲子是三十塊街邊買的的。」
「哈哈哈。」三人窩在一起哈哈大笑,沒心沒肺之極。周圍紛紛投來奇怪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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