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拉動槍栓的聲音響起,然後是伊凡冰冷的話聲:「總檢察長,您知道,我們奉命來克雷米牙是真誠的想要幫助你們。所以,如果您再縱容手下胡鬧,那我們只能對不起了。」
娜塔莉亞的聲音響了起來,很冷艷:「你想向我開槍嗎?來啊,瞄準這裏!」
「不,不,我怎麼敢向您開槍呢?您可是尊貴的總檢察長大人。不過,誤傷一兩個自衛隊女民兵,我想傑米加里科夫總統和格拉西姆司令是不會怪罪的。」
「蒂利亞,你們回去吧。就當是放假,明天早上你們再過來。」
「總檢察長,那您小心。」
雜亂的腳步聲響起,然後是關門的聲音。獨屬于娜塔莉亞的高根鞋敲擊地板的腳步聲慢慢消失之後,郎戰聽見了伊凡壓低嗓門的聲音:「守住這裏,除非我喊你們,否則不要上去也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明白嗎?」
郎戰雙眼微微一縮,心裏生出一絲擔憂。
娜塔莉亞上樓之後直奔臥室,推開臥室的門,她就覺出了異常。
科爾和尼娜也不知道的是,「亞當五號」和郎戰的血液充分融合之後,居然具備了特定的感染性。娜塔莉亞在不知不覺之間已經被「感染」,身體已經生了一些變化。科爾和尼娜兩個始作俑者都不知道,娜塔莉亞自然更不會有所察覺——她這段時間之所以飯量大增,正是因為身體某些部位生變化消耗了太多能量的原因。而被「感染」的結果,單從目前來看似乎相當不賴,比如說她的感官變得靈敏了,又比如她身體的靈活性還有力量、耐性都得到了潛移默化的增強。
「誰?」娜塔莉亞打開燈,問。
魚人坐在她的梳妝枱前,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他右手上提着一條黑色的男士平角短褲,說:「是不是很驚喜?我親愛的總檢察長大人?!」
目光落在那條短褲上,再看到房間內被翻得亂七八糟的,娜塔莉亞眼眸收縮了一下,面上怒色涌動,冷冷的說:「魚人?誰讓你進我的臥室的?出去!」
「哈哈!」魚人大笑着站起來,不再掩飾自己的真實情感,目光中滿滿的侵略性:「真不愧是克雷米牙的總檢察長,好大的口氣!」說着面色突然一沉,嘴唇瞬間變薄,目光極具侵略性的從她高聳的胸~部刮過落在她精緻的臉龐上,疲賴的說:「可是我不僅不會出去,我還會睡在這裏!」語氣一變,他厲聲說:「既然狼人那個混蛋能睡在這裏,我為什麼不能?狼人能睡你,老子就不行了?憑什麼?他比我英俊嗎?還是傢伙比我大?對了對了,你還沒見過我的尺寸。美麗的總檢察長,我保證,你一定會滿意的!」說着,魚人一把扯開自己的上衣,淫~笑着向她走了過去。對於魚人來說,等待的過程相當煎熬。他也說不清是因為什麼,總之,他的情愫正變得越來越不穩定,心頭的邪火明明越燒越旺,可是身體的某個部位卻好像被霜打了似的,一副偃旗息鼓的狀態。
娜塔莉亞氣得面色通紅,至少表面上如此。她略略向後退了一步,然後在魚人逼近她不足一米的時候,忽然起右腳狠狠的往他襠~部踢去。
即使在色急狀態,魚人的反應依舊很快,左手一撈就抄住了她的右腳,嘴上說着「沒想到你比我還急」,往身後一帶,右手去抓她的左肩。
換做一般人,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肯定一字馬就下去了。而如果柔韌性不夠的話,說不定就會出現韌帶拉傷。但此時的娜塔莉亞豈是一般的弱女子可比,右腳才被拖動,左腳用力,整個人已經騰空,左腳飛出依舊取他的襠~部。
魚人根本沒想到嬌嬌弱弱的克雷米牙總檢察長有如此迅的反應和如此犀利的身手,這回是真吃了一驚,趕緊伸右手去擋,嘴上還不饒人,說:「和我想像的一樣,夠辣!我——婊~子!」魚人原來應該是想說「我喜歡」的吧,只是沒想到娜塔莉亞的力氣如此之大,而且下腳如此陰狠,右手直接被她左腳鞋的尖後跟戳到,登時皮破血流。
嘴裏罵着婊~子,魚人右腳踢了出去,同樣踢向娜塔莉亞的襠~部。娜塔莉亞應該是還沒能適應身體的變強,也缺少打鬥經驗,儘管利用本能讓開了要害卻還是被踢中左邊屁~股,疼得悶~哼一聲,身子也為之一軟。
右手見血,讓魚人狂性大,他左手鬆開娜塔莉亞的右腳,右手撈住她左腳的同時身子往前一撲,左手一下子抓~住了她的右手,然後便將娜塔莉亞撲倒在地,壓住了她的兩條腿。抬起頭,魚人眼中露出狂意,嘴裏喊着:「總檢察長?也不過是個婊~子而已!婊~子!你不是喜歡小白臉嗎?大~爺我今天就讓你好好的爽一下,讓你~爽到死!」右手抓~住她的左手使勁朝地上一摜,左手同樣施為,然後左手掐住她的脖子,右手抓~住她的右胸,殘忍的笑着猛的一扯。
郎戰聽到伊凡關照手下的話之後,不敢心存僥倖,才有腳步聲再次響起,他微微探頭一看,看到門口站着的兩個人影又看到伊凡的上半身背影,他飛快的躥出車底,靠在了花壇邊上。夏末秋初,植被正茂,花壇裏面花草的枝葉泛濫出來,正好能為他提供掩護。凝神聽了一會,就聽見了隱約的爭執聲,心裏罵聲「****」,他再左右看看,看到面前的裝甲車車門似乎沒有關死,咬咬牙匍匐過去,先用m9軍刺將門緩緩撬開一點,再伸手用力慢慢的打開,隨即,他迅爬起,貓腰鑽進了車內。
魚人和娜塔莉亞製造出來的聲響太大,門口站着的兩個格魯烏都是荷爾蒙分泌最旺~盛的年紀,不可避免的就被吸引了。乃至於都沒能注意到僅僅生在五六米外的一起竊車行為。
郎戰是從副駕駛一側進入的車內,他快爬到主駕駛的座位上,沒看到鑰匙,直接用m9撬開儀錶盤。然後他掏出手槍做好擊準備,擰亮手錶上的微光電筒找到電源線,鬆開手剎之後直接用m9搭火。
「轟」的一聲,裝甲車的動機立刻嘶鳴起來。寂靜的夜晚,突然響起的引擎聲是如此刺耳,門口的還有院子裏包括外面潛伏得比較近的格魯烏立馬被驚動了。門口的兩個格魯烏才將槍口指過來還沒來得及打開保險,郎戰已經掛上一檔,駕車直接沖了過去。
算是克雷米牙人的傳統,民居即使設有台階也就一兩階,所以根本不足以抵擋這輛「熊」式裝甲車的入侵。
五六米的距離,即使以「熊」式裝甲車的初始度,也就秒把鐘的事情。門口的兩個格魯烏反應倒快,眼見來不及開火,立刻朝兩邊就跑。郎戰掛擋畢,右手立刻扶住方向盤,抓着槍的左手擰開車門,朝着左邊的格魯烏便是一槍。
娜塔莉亞的臥室內,魚人剛剛將娜塔莉亞的上衣撕到可以看見黑色胸~罩的程度,樓下就響起了汽車引擎聲。他揮起右拳狠狠的打在娜塔莉亞腦門上,一拳將她揍暈過去,然後起身沖向梳妝枱去拿武器。
伊凡本正靠在二樓的樓梯上抽着煙,聽見引擎聲,他將煙朝地上一扔,罵聲:「雜種還真敢來!」一按胸口的話麥送話按鍵,喊:「兄弟們,目標出現了!干~他!」然後抓起ak-1o4卡賓槍,壓了壓頭盔,咬咬牙慢慢走了下去。
大廳內還有兩個格魯烏,兩個人都是格鬥好手,是伊凡用來做貼身警衛的。兩人本正坐在沙上朝着對方擠眉弄眼以交流對樓上異響的看法,被汽車引擎聲驚動,立刻抓起身邊的ak-74站了起來。
「熊」式裝甲車衝上台階的時候有個跳躍,這讓它沖向大門門柱的時候帶着一定的高度,也讓它與門柱的相撞變得更加暴力並營造出了更大的聲勢。而它的前輪才與地板砸實,兩個格魯烏瞬間完成擊準備,兩支步槍朝着駕駛室就是一通猛掃。
左手開槍擊中大門左邊的格魯烏,郎戰已經將大廳內的情況盡收眼底。大廳內的兩個格魯烏都坐在左邊的靠牆的沙上,在裝甲車撞上大門門柱的時候,他向右邊的副駕駛座位上撲去,裝甲車前輪着地,他身子還在空中,右手已經抓~住了右側的車門門把。連貫的槍聲中,他身子與車體接實,右手推開了車門。毫無遲滯的,他衝出了裝甲車,半空中瞬間捕捉到大門右邊格魯烏的位置,並與對方同時扣下扳機。
一片玻璃破碎的聲音夾雜在槍聲里,顯得格外的清脆。就在這混雜的聲響里,幾顆子彈貼着郎戰的身子飛過,其中最近的一顆甚至在他左腿上拉出了一道血痕,讓他那裏的皮膚瞬間出了一片雞皮疙瘩。相比他,大門右邊的格魯烏運氣顯然欠佳,或者說他和郎戰的差距就是這麼明顯。他先是胸口中槍,然後面門被一顆子彈擊中,腦袋立刻西瓜般破碎。
大廳內的兩個格魯烏的戰鬥經驗都非常足,即使知道來的極有可能是這段時間在辛菲樓波爾掀起腥風血雨的加百列,卻凜然不懼。兩個人一邊射擊着一邊交換眼神,其中一人換右手單手持槍打着點射,左手從身上摸出了一顆閃光彈。
裝甲車還在繼續往裏沖,直到撞上了樓梯口這才嘶鳴着顫抖着停下。
取出閃光彈的格魯烏頭一歪用下巴壓住送話鍵,喊:「我要投擲閃光彈,三、二、一!」然後用牙齒拉開拉環,眼睛一閉,直接扔向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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