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戰通過扭腰躲過了狙擊手的子彈和崔玄金的西洋劍還有那把匕首,然後左手抓住「拳頭」,捏住其手腕附近的列缺穴借勢發力,便直接將手腕給折斷了。鄭紹彬會發出慘叫聲,是因為他的左腳腳掌心被郎戰的左腳腳後跟給踢中,掌骨直接骨折所致。所有人裏面,最慘的是崔玄金,他的西洋劍貼着郎戰的身子滑了過去,他才驚覺不對,眼前有電光閃過,然後他就覺得咽喉處疼痛,低頭看時,看到郎戰的那把劍正釘在自己的咽喉上,已經將自己的咽喉給貫穿了。崔玄金肯定也想慘叫來着,只是因為聲帶也被刺穿了,結果慘叫就變成了「嗬嗬」。
郎戰有血色視界相助,出劍快,收劍也快,等金智勛右手發力,想要攪動軟劍的時候,崔玄金已經推金山刀玉柱一般往後倒去,而鄭紹彬跌坐在地上,雙手抱着自己的左腳,疼得臉色蒼白,冷汗迭出。
金智勛的那個斷了一隻手的伴當,表現要比鄭紹彬強過太多,斷手還在那舉着,另一隻拳頭還有右腳已經攻了上去。而他的同伴發覺匕首落空後,手腕一翻,匕首翻轉,戳向郎戰腹部。
不愧是北半島派到南半島的特工,身手另談,這份心志和反應速度是真強。只是,他們現在面對的卻是郎戰這樣的怪胎。
郎戰張嘴鬆開軟劍向後跳,拉開和金智勛軟劍的距離的同時,右手回撩。持匕首的北半島特工只覺得眼前一道寒光閃過,然後自己的右手手臂便為之一輕。而等他感覺到疼痛的時候,握着匕首的右臂已經被郎戰一腳踢出,成了攻擊金智勛的武器。
「呯!」狙擊手又開槍了,可是既然他之前便沒能建功,現在又哪裏還有機會?
鄭紹彬的心志也不算太差,發現不對想要站起來,忽然面前一黑,已經被郎戰一腳印上臉盤,「咔嚓」聲中,他的鼻樑骨立刻就斷了,他反應倒也快,立刻順勢往後倒,這才避免了滿嘴牙也跟着倒霉。
赤手空拳的北半島特工是真狠,完好無缺的一拳落空,居然直接將沒了手掌的傷臂當做武器戳向了郎戰。
他來這一出倒是挺出乎郎戰預料的,只是達摩克利斯之劍雖然不長,但是加上郎戰的右手,這長度上的優勢可就太明顯了。於是,郎戰只是側身一揮右手,這個北半島特工的傷臂便再短一截。
「加百列!」金智勛忽然吼道。
郎戰再一劍在斷臂北半島特工的肚子上劃了一刀,然後格開金智勛刺過來的一劍,說:「後悔了?早知如今何必當初?」
「我知道你的計劃,今天不管我是死是活,狼組和南玄姬都完了!我保證!」
「死了一個南玄姬,還有北玄姬,就是北玄姬也死了,那還有東玄姬、西玄姬、中玄姬——知道嗎?本來我還覺得,讓你們北半島統一整個半島也不錯,但是我現在覺得,就你們的德行,活該永久分裂作對——哈哈!」郎戰說着,手上劍勢不停,又分別在金智勛的兩個伴當身上開出了好幾個口子,還將他們的雙手都切了下來。
郎戰斬斷北半島人的雙手是為了以防萬一——北半島人和南半島人作為同一民族的人,性格和行事方式上有很多相似之處。崔玄金既然能培育出殉教士這樣的怪物,誰知道北半島人有沒有預備其它手段,比如說自殺式攻擊。
郎戰未雨綢繆是對的,因為金智勛的兩個伴當身上確實綁着烈性,這也是金智勛最後的倚仗。「渾蛋!」金智勛大罵,然後「噗嗤」一聲,猛的吐出一口血來。
金智勛用狼組和南玄姬來威脅郎戰,郎戰反懟之,表面上看來就是兩個人在打嘴炮而已,實際上卻是兩人在心理層面的較量。至於結果,當然是金智勛輸了。金智勛自己也清楚的是,從崔玄金中劍倒地開始,他的心境就已經不穩了。他其實也很想控制住,奈何,殘酷的現實面前,他根本無法真正做到心如止水。這不,幾句話不到,直接憋屈到吐血。
「隊長,快逃!」狙擊手忽然大聲喊道,喊着,扣下扳機。
「加百列,你很好!」金智勛說,說完轉身就跑。
背信棄義之人果然有非同尋常之處,就拿金智勛來說,他前一秒還能視死如歸,但是後一秒,立馬就惜命如金了。
郎戰搖搖頭,小跳一步躲開狙擊手的子彈,然後右手一揚,達摩克利斯之劍脫手飛出,正中金智勛後背。金智勛中劍之後頓了頓,然後再次往前狂奔。郎戰在狙擊手的狙擊中向相反方向跑去,然後拿起了另外一具rpg……
十餘天后,中山島,郎戰再次化身演員,開始了《馴鯊記》的最後幾組鏡頭的拍攝。
值得一提的是,在一個星期前,北半島忽然在靠近仁國的地區進行了一次核爆試驗。這一次核爆發生後,雷國派出了兩個航母艦群光臨南半島,並和南半島舉行了一次大型聯合軍演。據消息靈通人士稱,南北半島形勢忽然發生劇變,雙方有全面開戰的危險,其實和仁國的一個特種兵兵王有關:「……北半島被他們元首封為最強戰士的傢伙死在了我們的一個特工手上,北半島的元首要求我國處死這個特工,最高首長不干,北半島人就發泄性質的進行了一次核爆——奶奶的,你們說還有天理嗎?沒有我國護着,北半島早就被雷國和南半島吃得渣都不剩了,現在倒好,動不動就來核訛詐我國……」
北半島因為郎戰的關係悍然進行核爆?真有這種事情?事情是真實的,因為郎戰才從南半島回到中山島,夏大天的電話就來了:「你小子還真能給我惹事啊?你咋不上天呢?」
郎戰裝傻:「主任,您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我問你,金智勛是不是你殺的?」
「金智勛是誰?」
「別給老子裝傻,北半島在南半島的特工頭目,你還從人家手上買了不少情報呢?!」
「哦,您說那傢伙啊!」郎戰說着,語氣忽然變得格外憤怒起來:「主任,我正要向您匯報這件事呢,這北半島人也忒不是東西了,您知道嗎?他們居然聯合南半島人陰我……主任,也就是我命大,不然,我現在應該已經以骨灰甚至遺物的形式出現在您面前了。」
夏大天才說幾句,郎戰巴拉巴拉講了一大堆。當然,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夏大天其實已經從朱昊那裏了解過事情的經過,他之所以來這通電話,本是為了出氣的。要知道,這段日子他可是受了不少窩囊氣。「這事我已經知道了,我告訴你,下不為例知道嗎?你不知道,外交部的常主任為這件事,已經堵我堵了兩天了——」
「他堵您幹什麼?他憑什麼堵您?主任,您不會也覺得這件事我做錯了吧?」
郎戰做錯了嗎?郎戰對此還真不擔心。這方面,仁隊的傳統還是挺不錯的。甭管什麼盟友什麼同盟,只要死了人,那麼肯定只能死外人。否則的話,以後還指望誰去拼命?境外作戰或者活動,本來就屬於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勾當。再說了,軍人下手本來就難處理輕重,切磋還有可能失手打死人呢,拼命的時候下死手,這才是軍人本色嘛!
好嘛,夏大天的初衷本來是為了罵郎戰一頓出出氣的,現在可好,反而成了被訴苦和被教育的對象了。他想了想,只能另闢蹊徑,往高深了上面說:「政治上的事情你不懂,這種事,理是這麼個理,但是處理起來很麻煩。」
「主任,我說句心裏話,我覺得,我們國家以往就是表現得太仁義了,才導致一些國家始終拎不清,擺不正自己的位置。格老子的,當小弟就要有當小弟的覺悟。當小弟的居然騎到老大哥頭上作威作福來了,我們欠他的?這種毛病決不能摜!」
郎戰說的絕對是至理名言,只是以夏大天的地位,他可以意會卻無法言傳。他苦笑起來,說:「好吧好吧,這個電話當我沒打。對了,告訴朱昊,讓他寫一份詳細的經過交上來。」
郎戰連續拍了兩個多星期的戲,眼看着就剩最後一場了,夏大天的電話又來了。這一次,夏大天是來佈置任務的,他讓郎戰選幾個儀容不錯的前往香島,保護一個叫「斯凱克」的人:「……國安局已經有人過去了,組長叫張高暙,你到香島之後,一切聽他的。記住啊,別給我惹事!」
夏大天特別叮囑郎戰別惹事是有原因的,因為香島最近有人鬧所謂的獨立鬧得有點凶。郎戰不知道這件事,所以一口就答應了。
當天,他拍完最後一個鏡頭後,立刻驅車返回基地。到基地後,首先找到董長勇了解斯凱克的信息。
董長勇和克勞迪婭、璐璐還有他那個便宜徒弟新成立了一個信息組,郎戰接到夏大天的電話後便立刻給他佈置任務,讓他徹查斯凱克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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