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難馴:娘子,為夫寵你 第二百六十五章 銷魂的「享受」

    陳侯爺不輕不重地打了自己一下耳刮子,偷偷看着雲微瀾的臉色,「念弟是初犯,雲大人看在我許二哥的面子上饒了弟這一回可好?這樣,咱們去下面支個桌,想吃什么喝什么弟請了,想要多少個倌兒作陪,雲大人也只要句話就成」

    「陳侯爺這是對本官行賄麼?」雲微瀾忽地一眯眼,朝他望了過來,「吃吃喝喝,再找幾個倌作陪,本官若是應了,這監察御史以後還當不當了?」

    初犯?一身的精氣神都給耗沒了,這陳侯爺也真是好意思。杭州19樓濃情 .19luu.

    「這」陳侯爺被她的話一噎,直接哽在喉嚨里。

    「兄弟,跟他廢什麼話,直接抓起來不就行了。」洪七腦子一根筋,想得很簡單。

    陳侯爺狠狠瞪他一眼,想罵他兩句,又摸不准這人的來路,生怕因此得罪雲微瀾,生生忍了這口氣。

    雲微瀾擺了擺手,朝床上的「綠兒」斜了一眼,沉吟了片刻,道:「此處確實不是話的地方,不如去二樓雅間坐下來聊。」

    陳侯爺一聽,有門兒!立即贊成。

    雲微瀾唇角微掀,「你們先去,我問綠兒兩句話。」

    入了二樓的雅間,陳侯爺正在給許承玉殷勤地倒酒,見雲微瀾進來,他仔細地覷了覷她的臉色,見笑容滿面,並不見異樣,頓時放下了心,又是讓座又是勸酒,好不熱鬧。

    官場官場,其實不就是個酒場,一來二去,幾杯酒下去也就熟了。

    這是陳侯爺的想法。

    洪七見他幾個都是當官的,自覺沒什麼好聊的,自顧自喝酒,倒也痛快。

    雲微瀾接了陳侯爺遞過來的酒杯,卻沒有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杭州19樓濃情 .19luu.

    看一眼還好,這時間一長,陳侯爺就有些扛不住了,「雲大人,喝酒,喝酒」

    自己連灌了好幾杯,藉以避開她的視線。

    「久聞陳侯爺的風流艷名,現在才知道,陳侯爺不僅色心非我等所及,色膽也是可嘉。」

    「雲大人這話從何起。」陳侯爺訕訕陪笑,「弟今兒真是頭一回,還不心給雲大人給碰上了。」

    「是麼?」雲微瀾不置可否一笑,晃動着手裏的酒杯,酒液折射着屋內的燈光,再映在她眼裏,明亮得讓人心驚,「比起這一品香里的倌兒,圍場那林子裏的姑娘嘗起來滋味如何?」

    如平地一聲驚雷,震得陳侯爺手裏的酒杯「噹啷」落地,面無人色。

    許承玉驀然看過來,清朗的眸子落在他身上。

    洪七興趣十足地往這邊挪了挪,睜着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等着聽八卦。

    「雲大人,您這這」陳侯爺「撲通」跪地,欲哭無淚,「弟是有錯,但您也不能開這種玩笑啊,這可是要殺頭的大罪,弟擔當不起啊」

    「陳侯也知這是殺頭的大罪?」雲微瀾眸中透出冷光,「那就是,你知道那晚林子裏的是誰了?」

    「不不不」他連連擺手,「雲大人,什麼林子裏的姑娘,弟不明白你在什麼。」

    「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陳侯爺心裏有數。」

    「雲大人,弟平時是好色了一,但多也就逛逛青樓什麼的,其他的也就沒了」

    「那你剛才為何心虛至此?」雲微瀾掃過他跪着的膝蓋,再冷冷落在他滿臉委屈的臉上,言辭犀利,「剛剛我只是問了你林中那姑娘滋味如何,你就那是殺頭的大罪,如何解釋?」

    陳侯爺言語一滯。.19luu. 手機19樓

    「人在不設防的情況之下,當聽到自己深藏的秘密被人出時,最初的反應往往最直接也最強烈,而且,也最真實。」雲微瀾一字一頓道,「陳侯爺,把那晚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我,不許漏一個字。」

    陳侯爺的臉白了白,嘴唇抖了半天,道:「真沒有的事啊,雲大人。秋獵那兩天弟跟府里的丫頭熱乎着呢,哪兒都沒去,更不知道您的什麼林子。」

    雲微瀾抿了唇,冷冷地看着他。

    他眼神虛晃了一下,轉頭看向許承玉,「二哥,你是知道我的,我有色心不假,但膽子可不大,你要幫我向雲大人句話啊。」


    許承玉淡淡道:「你若做過,就老老實實跟雲大人交代,或許我還能視情況幫你一二,否則」

    「二哥,我真沒有」

    「許大人,看來陳侯爺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雲微瀾忽地挑起唇角,「也罷,有些人總得見了棺材才肯落淚,那我成全他。」

    罷,擊了兩下掌。

    房門開,「綠兒」捧着一個托盤走了進來,將東西放在雲微瀾面前,又退了出去。

    陳侯爺直起身子往那托盤上瞄了一眼,面色頓時有幾分扭曲。

    「喲,這是什麼玩意兒?」洪七湊過來,「蠟燭皮鞭麻繩這是什麼?」

    他捏起一根羽毛左右瞧了瞧,「鳥毛?還是雞毛?」

    「管它是什麼毛,只要能起作用就是好毛。」雲微瀾把羽毛拿在手裏,對他抬了抬下巴,「洪大哥,還得請你幫個忙。」

    洪七一聽有他能出力的地方,立即來了勁兒,捋着袖子道:「什麼請啊,有事兒兄弟你儘管。」

    「把他捆起來,順便把鞋襪脫了。」

    陳侯爺頓時嚇得臉發白,「雲大人,你不能哎哎,你幹什麼,放開本侯爺!放開我,放開我」

    洪七哪管他,只按照雲微瀾的吩咐,拿過麻繩三兩下將他捆了個結實,又把他鞋子襪子剝了,還不過癮,「兄弟,要不要把他衣服也脫了?」

    「暫時先這麼着吧。」雲微瀾俯下身子,望着躺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陳侯爺,露出森森的白牙,「聽陳侯爺在床第上喜歡來情趣,本官打聽了一下,覺得頗為新鮮,所以讓綠兒把東西拿了過來,與陳侯爺求證一番。」

    「你,你想怎樣?」陳侯爺一聽這話,冷汗就下來了。

    「放心,侯爺只管享受就是了。」雲微瀾將羽毛放在他腳掌心上,輕輕一掃。

    只這一下,陳侯爺身子卻是猛烈一抖,一聲驚呼從口中喊出,把瞪圓了眼睛看究竟的洪七給嚇一跳。

    「綠兒果然沒錯,陳侯爺身上就數這兒最經不得撩撥。」羽毛尖尖兒再次撓過腳掌心,看着他如同過電般抖個不停,雲微瀾的笑容更是多了分邪惡之氣,「怎樣,滋味麼?」

    「你,你」陳侯爺又惱又怒又恨,心知求她是沒用了,轉而看向許承玉,擺出一副可憐模樣,「二哥,咱們可是兄弟,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我姓許,侯爺姓陳,這兄弟似乎排不上。」許承玉彎唇一笑,笑意卻極淡,「若真論輩分,你娘跟我才是同輩,你怎麼也該稱呼我一聲舅舅。」

    「舅舅,親舅舅,我的親舅舅」陳侯爺立馬改口,恨不得跪下給他磕頭,「您就救救我吧,真不干我什麼事啊」

    「這回,叫親祖宗也沒用。」雲微瀾嗤了一聲,手中羽毛忽然倒轉,另一頭細細硬硬的梗在他腳凹處輕輕一刺,毫不意外地聽到一聲叫喚。

    陳侯爺涕淚橫流,身子發顫,如同受了極刑一般,張着嘴巴直喘粗氣,再也不出話。

    「現在,可以了嗎?」雲微瀾動作不停,毫無憐憫之色,「再不,我便只好將這事上報給皇上,讓皇上來決斷此事。另外,我手裏還有其他相關證據,陳侯爺若不肯承認也沒問題,自可證明此事是你所為,只是這性質可就不一樣了。」r1

    陳侯爺從到大都沒吃過什麼苦,更別這種比痛還難熬的滋味,簡直讓人死去又活來,活來又死去,再加上她的話又將他心理最後一道防線攻破,片刻功夫就受不住了。

    「住,住手」他喘着氣往外冒字,「我,我」

    「真?」雲微瀾繼續換着法子地撓。

    「真」

    「全是真話?」

    「真比什麼都真」

    雲微瀾滿意地停了手。

    陳侯爺呼哧呼哧喘着粗氣,汗流如雨,仿佛虛脫了一般,好半晌不出話。

    「吧,那天晚上是怎麼回事?」雲微瀾等他喘得差不多了,神色一冷,問道,「你是奉了誰的命令去那個林子,又為何要對那姑娘用強?事後又為何不肯露面,對那姑娘負責?」

    「這事兒,起來都怪我好色惹的禍。」陳侯爺有氣無力地道,「那日在圍場,無意之中聽了個笑話,是有個宮女在林子裏偷偷約相好見面,結果那相好臨時被調去值崗去不了,便是要白等一場。我聽着難免心痒痒,想着反正大晚上,那林子又沒人去,黑燈瞎火的誰也認不出我來,便動了心思,偷偷地去了」

    他到這裏,覷了眼雲微瀾的臉色,見她沒什麼表態,便壯了幾分膽,講起來也有了興致。



第二百六十五章 銷魂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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