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舌頭到沒什麼,但是,精神上的損失你得彌補我!」肖寒開口說道。
藍雨蝶皺着眉頭,然後說道:「你讓我怎麼補償吧?」
「給我摸摸。」肖寒嘿嘿笑道。
說話時,肖寒十分不要臉的把衣服都脫光了,褲子也沒了。那刺眼的巨大傢伙讓藍雨蝶都老臉一紅。
「啐……」藍雨蝶忍不住啐了一聲,道:「你……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臉皮厚呢?」
「嘿嘿……」肖寒嘿嘿一笑,然後說道:「快來,安慰我。」
藍雨蝶抿着嘴,看到肖寒這麼不要臉的樣子,藍雨蝶十分不耐煩的挪了過去,然後雙手握住了那大傢伙,然後開始挪動。藍雨蝶知道,今天若是不滿足這個傢伙,估計他是不會從這裏離開的。
為了能夠讓肖寒趕緊從這裏離開,為了能夠不在明天早上引起轟動,更不讓自己的聲譽受損。藍雨蝶只能想辦法滿足肖寒的念想。
藍雨蝶已經不是第一次滿足肖寒這樣的念想了。所以,動作也算是輕車熟路了。
肖寒躺在床頭上,享受着藍雨蝶那種舒服並且痛快的服務。
藍雨蝶卻十分的不舒服,肖寒的傢伙有些巨大,所以,撐得藍雨蝶腮幫子有些酸疼。而且十分的難過。也十分的不舒服,所以,她只能不斷的切換姿勢,切換動作。
肖寒可不管這麼多,他一直躺在床上,然後撫摸着肖寒的傢伙,努力的讓他趕緊結束走人。
可是,肖寒這傢伙卻無比的堅挺,根本沒有那麼快結束,甚至顯得有些無比的堅挺和無比的堅硬,藍雨蝶顯得無比的難過。但是,為了讓肖寒得到滿足,為了趕緊讓自己解脫。只能這麼堅持着。
好在,肖寒還算體諒藍雨蝶,他堅持了十多分鐘之後,開始主動並且努力的……
很快,肖寒就一瀉千里。
藍雨蝶頓時就感覺自己快被那一股熱浪沖翻了。她急忙躲開,一下子,被噴了一臉。
「去!」藍雨蝶急忙捂着自己的臉。
肖寒這傢伙卻得意的笑了起來,他看着藍雨蝶如此狼狽的樣子,卻顯得十分得開心。
「你這傢伙。」藍雨蝶咬牙切齒的看着肖寒,然後說道:「你……你怎麼這樣呢?」
「我怎麼了?」肖寒嘿嘿笑道。
「你弄了我一臉。」藍雨蝶抿着嘴。
肖寒卻皺着眉頭,然後說道:「沒關係啊,趕緊去沖洗一番吧。」
「哼!」藍雨蝶輕哼一聲,然後一頭轉進了一旁的浴室。脫光了之後,她站在淋浴頭下,沖洗了一番,臉上一片江湖,幾乎都快看不清眼前的路了。
十分鐘後,藍雨蝶總算是擦乾淨了身上的水,然後從浴室走了出來。
「你這個混蛋,弄得我身上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藍雨蝶抿着嘴。
「哈哈……」肖寒哈哈笑道:「洗乾淨了就沒有了。」
「去你的。」藍雨蝶輕哼一聲,道:「現在滿足了,你還不趕緊走?」
「急什麼?」肖寒回了一句,然後開始穿衣服。
穿戴整齊,他在沙發上坐下,道:「五月份就要開始全國大學生錦標賽了。你知道嗎?」
「我知道!」藍雨蝶點頭,道:「我們學校好像有十多個運動員參加吧。你可是除了體育系之外唯一的運動員呢。你可得為我們金融系爭光啊。也為我們學校爭光。」
「我儘量。」肖寒點頭。
「有壓力嗎?」藍雨蝶問道。
「沒有。」肖寒搖頭。
「那就好。」藍雨蝶笑道。
關於大學生錦標賽,水木大學一向在全國大學生運動會上面很少能夠拿到名次。所以,基本上沒有人看好水木大學。雖然說這一次水木大學算是主場,可是,這依然無法改變水木大學排名墊底的命運。只是,這一次有了肖寒的參戰,水木大學是否能夠改變命運呢?
……………………
刀盟,大富豪娛樂會所。
最近的一次行動,刀盟沒有從夜十三手裏討到任何的好處,不過,唯一得到的好處並非利益,而是一個人情。那就是來自於肖寒的人情。刀盟這一次幫了肖寒一個大忙。所以,肖寒自然而然也就欠了刀盟一個i額天大的人情,這個人情什麼時候才能夠還上?
「白虎,最近有沒有夜十三的消息?」劉三刀問道。
「刀爺,夜十三最近風聲比較緊。」白虎開口說道:「這女人深居簡出,很少能夠遇到她。」
「隨時注意這個女人。」劉三刀認真的說道:「這個女人並不簡單,背後有不少人。這一次我們沒有掌握到她背後的那些資料,這對我們來說十分的不利。所以,我們要小心點。」
「嗯!」白虎點頭。
「黃金島那裏怎麼樣了?」劉三刀問道。
「已經重新開業了。」白虎笑了笑,然後說道:「我從我們的場子裏調了一批人過去。生意不錯,比我們大富豪的生意好多了。黃金島畢竟是黃金島,那裏的客源確實不少。很誘人啊。」
「嗯!」劉三刀深吸了一口氣,道:「這都是錢。雖然我們現在家大業大,但是,我們要養的人也多。需要開源節流。對了,夜十三如果一直不露面,那就想辦法把夜十三剩下的場子都拿下吧。反正他們現在也是半死不活的。」
「是,刀爺。」白虎點頭。
現在的夜十三就如同一頭喪家之犬,四處逃避。夜十三一直想要東山再起,可是,她知道現在自己的實力不足。尤其是上次黃金島大戰一場之後,自己的元氣大傷。所以,她現在只能等黑鐵的行動了。
沒幾天之後,黑鐵的那一支訓練有素的部隊回來了。
然而,在這幾天的時間裏,夜十三並不好過。
「夜老大,在中環西路的一個夜場被劉三刀的人踩了。」一名女子咬牙切齒的找到了夜十三,一連狼狽。
「什麼?」夜十三一聽,頓時勃然大怒,道:「豈有此理,這劉三刀着實太過分了。」
「夜老大,我們不能再忍了。」女子急忙說道:「如果我們不還擊,他們會以為我們害怕了。」
「嗯!」夜十三深吸了一口氣。
事到如今,如果再不給對方一點兒顏色看看,夜鶯的聲譽恐怕就徹底沒了。劉三刀太欺人太甚了,奪走了黃金島,如今竟然又開始對自己的其他地盤進行清掃了,這一口惡氣,任憑是誰也咽不下去。所以,夜十三決定對刀盟來一次大反擊。
「夜老大,你說怎麼辦吧!」一旁的女子急忙問道。
「就在今天晚上!」夜十三一分鐘也忍不下去了,她眯着眼睛,然後說道:「刀盟的人現在人數比較分散,黃金島佈下了不少的人,現在又拿下了新的地盤,今天晚上,我們召集人馬,偷襲大富豪。」
「是!」女子點頭。
夜十三眯着眼睛,眼神里釋放出一種兇狠的光芒。這種光芒,是夜十三很少才會有的。
女人並不比男人善良,相反,有時候女人比男人更加兇殘。尤其是在有些時候。為什麼孔子說這個世界上為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不正是這個道理嗎?
而且,還有一個比喻女人的成語,那就是蛇蠍心腸,還有一個就是最毒婦人心。
女人一旦兇殘起來,可以不折手段,甚至可以使出最惡毒的方式。
夜十三就是一個女人,而且在****上摸爬滾打了很多年的女人。這些年,她在道上吃了不少苦,也殺了不少人。這一路走過來,夜十三經歷了社會冷暖經歷了這個社會的黑暗,所以,在她內心深處,她早已經養成了一種十分陰狠的勁頭。
……………………
夜晚十二點半。
在中環路的一家酒吧里,這家酒吧的門口掛着停止營業的招牌。門口停着四五輛金杯麵包車。還有五六個身穿保安衣服的男子在門口巡邏,但凡看到想要進酒吧消費的人,他們會上千主動阻攔,並且要求對方離開。
「什麼情況啊?」
「不知道啊,這酒吧為什麼停止營業?」
「也許是內部出了什麼問題吧!」
一些人湊在一起討論着,不過,這些人很快就訕訕的離開了。這一家酒吧關門了,並不意味着其他的酒吧也關門了,他們現在正趕往其他的酒吧消費。
酒吧里。
夜十三正坐在一把椅子上,裏面四五十人喧鬧着,夜十三端正的坐在椅子上,臉上浮現了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她也不說話,任憑這些人討論。
「今天晚上一定要把刀盟的人殺一個片甲不留!」
「對,就在今天!」
顯然,夜鶯的人肚子裏都憋了一團火。最近,夜鶯的人都很憋屈,總部被人奪走了,而且對方還對夜鶯的小弟發起了圍剿。不僅拿走了一個會所,兩個酒吧,連夜鶯的人也都不放過。他們十分的氣惱,也十分的憤懣。
陸陸續續進來了幾個人。
「幾點了?」夜十三問道。
「夜老大,現在已經十二點四十了。」一旁的女子急忙說道,女子穿着防彈衣,身上背着鋼刀。頗有一股巾幗不讓鬚眉的氣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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