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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氣重還有金光?沈姚有些驚訝, 不過想想秦舟的職業就釋然了, 看着裴甜說,「對了,劉越殺你的案子已經破了, 證據確鑿, 昨天跟我一起來的警察跟我說,他大概這輩子都出不來,你可以去放心投胎了。」
裴甜點點頭, 有些憂傷的說, 「我知道,我昨天晚上就感覺到了,那股束縛我的東西沒有了,不過我還是不想走, 我捨不得我媽,還有我姐。」
裴甜說着說着又要哭,沈姚安慰她說,「陰陽相隔,就算你不走留下來, 你媽和你姐也看不到你感覺不到你, 你還會因為沒有怨氣支撐, 日復一日的靈魂越來越虛弱, 最後魂飛魄散, 連投胎都不行, 如果讓你媽和你姐知道了, 她們才會更傷心。」
裴甜越哭越凶,打着哭嗝說,「我知道,我知道這樣不對,可我就是捨不得,我跟我姐說過,等我媽跟我爸離了婚,我們三個就住在一起,我會努力,努力學,幫她,讓她不要那麼累,然後等她結婚的時候,我要當她的伴娘,看着她美美的嫁出去,我還跟我姐約好,再給我媽找一個帥大叔,讓他發現我媽的好,愛我媽愛的死去活來,等我和我姐都嫁了人,不至於太寂寞,我一切都計劃好了,怎麼能食言呢?」
沈姚嘆氣一聲,除了陪着裴甜,讓她哭,什麼也做不了。
裴甜狠狠哭了一場,才吸了吸鼻子說,「我想再去看一眼我媽和我姐再走。」
沈姚說,「去吧。」
裴甜看她一眼,說,「正常情況下你不應該說,我陪你去嗎?」
沈姚,「……」
裴甜看着沈姚有些尷尬的樣子,哈哈笑起來,說,「沈姚,你真有意思,只可惜沒早點認識你,希望下輩子我們有機會成為朋友。」
沈姚心想,你死的這麼早,除非我也立刻死,否則是沒有機會的,不過她這句話也只是想想,並沒說出來,笑着回了一句,「我也希望。」
裴甜又朝她露出一個笑容,然後站起身穿過牆不見了。
裴甜走了,沈姚本來也打算走,不過想了想,既然回來了也不能什麼都不干,於是挽起袖子開始打掃衛生。
地掃掃拖拖,又跑去爸媽和沈卓臥室將髒衣服抱出來,按分類放好一會兒全洗掉。
沈姚正乾的熱火朝天,放在沙發上的電話響了,沈姚跑過去看了一眼,果然是二堂哥,就接了起來。
剛一接通,就傳來方振咆哮的聲音,「沈姚你不想活了,你家剛發生那種事,你就又跑回家,還乘我睡着的時候,你也想嘗嘗竹筍炒肉嗎?」
方振說的凶,可沈姚一點都不怕他,笑嘻嘻的說,「你捨得嗎?」
電話那頭沉默,好一會兒才響起磨牙的聲音,「……你真是被寵壞了。」
沈姚理直氣壯的說,「那也是你們寵的,不怪我。」
方振無言以對,「……」
聽着堂哥被她堵的說不出話來,沈姚突然心情很好,跑到廚房打開冰箱一邊收拾着上個禮拜買的爸媽沒吃完的水果,一邊說,「我就過來收拾收拾房子,再拿點東西,上個禮拜周末你提過來那麼多吃的,都放壞了,要是這個禮拜不收拾,等我下個禮拜過來都臭了,到時候冰箱你收拾啊。」
方振咬牙說,「你總有理。」
沈姚說,「哎呀,我哪兒有理了,就這一回嘛,我一會兒就回去,保證不耽誤午飯時間還不行。」
方振投降說,「行行行,小祖宗說什麼都行,你既然要收拾房子,那我來幫你,剛好把我媽這個禮拜做的一些吃的提過去,順道接你回來。」
沈姚感動的說,「二堂哥你最好了。」
方振嘆氣說,「還算你有良心。」
過了充實的一個周末,沈姚回到學校劉越的事已經鬧得沸沸揚揚,先是裴甜死了,緊接着劉越就被抓走了,由不得人不多想,因此五花八門的愛恨情仇故事層出不窮。
不管學校怎麼熱鬧,沈姚充耳不聞,只一心準備接下來的期末考試。
沈姚學的是會計,所以專業課和要考的證多的不得了,好不容易忙過這兩周,終於迎來了暑假。
沈姚回家那天,沈卓也出差回來了,特地抽空來接沈姚,將沈姚驚喜的不得了。
一出校門看到沈卓,沈姚連舍友都顧不上了,一溜煙小跑過去,狠狠抱了沈卓一下,才高興的說,「哥你怎麼來了?我還以為你得過兩天才回來,我還想的到時候去接你呢。」
沈卓溫柔的摸了摸妹妹腦袋,笑着說,「事兒辦完了,所以就回來了。」
沈姚看着瘦了一圈的沈卓,心疼的說,「這趟出差累壞了吧,我們趕緊回家,去吃頓好吃的,你再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忙完,」沈卓說,「案子還有一些收尾工作,我特地跟秦隊請了會兒假,等將你送回家就得回局裏。」
沈姚沒想到都忙了這麼久還沒結案,有心想問又覺得場合不合適,沈卓看出妹妹的欲言又止,笑着彈了下她額頭,說,「晚點告訴你。」
沈姚立即高興起來。
兄妹兩人說着話,幾個舍友也走過來了,沈卓看了一眼她們手上的行李,說,「你們去機場還是高鐵站?我送你們?」
幾個人都有些不好意思,林菡說,「不用了吧,我們自己去就行了,你還特地送我們多麻煩。」
不等沈卓再說話,沈姚已經搶過舍友手上的行李,說,「不麻煩不麻煩,讓我哥送你們,總比你們自己坐車好。」
沈卓也接過妹妹手上的行李塞進後備箱,幾個人見狀,也只能答應了,連聲說着謝謝。
鄭歡歡暑假父母都不在家,只給她留了一筆錢,林菡看她無聊,就邀請了她去自己家玩,焦嬌家雖然跟林菡家不在一個城市,但是飛機經停焦嬌他們家所在市的那個機場,因此三人坐同一班航班。
送了三人到機場,又幫着辦了登機牌託運了行李,眼看着她們進了安檢口,沈姚壓不住心裏的好奇跟腿上裝了小馬達一樣飛速的躥上車,然後等着她哥說話。
沈卓看着沈姚啼笑皆非,將車慢慢開出機場,才語氣沉重的說,「我去了劉越家鄉,他們家鄉在很偏僻的一個山村,因為圍繞的大山太多,甚至都沒有像樣能走的路,我和當地指路的民警,連走了六個多小時才走進去,我在那個村子呆了差不多兩個禮拜,你都不敢想像我查到了什麼?」
沈姚被沈卓的語氣驚的後背發涼,說,「你查到了什麼?」
沈卓說,「他們那個村的媳婦,都是買來的。」
沈姚,「……你說啥?」
沈卓轉頭看了沈姚一眼,說,「嚇到了吧,我當時也被嚇到了。」
沈姚驚悚的說,「他們那兒的警察不管嗎?」
沈卓說,「當然是管的,不過窮山惡水出刁民,他們管不了,山路難走,營救難度大,要不是我這次進去帶了槍,當地轄區派出所也派了六個民警和我一起進去,我都未必能出來。」
沈姚緊張的說,「他們襲擊你了?」
沈卓沒有回答,沉默了一會兒,說,「我調查了劉越家,據他們村的人交代,劉越從小聰明,是他們村子裏百年來出過的唯一一個大學生,為了能讓他上起大學,他們村子近兩年的收入全砸在他身上了,劉越父親還健在,不過母親早逝,劉越父親還娶過第二個老婆,不過沒過幾年也死了。」
沈姚不知怎麼有點毛骨悚然,說,「都病死的?」
沈卓搖搖頭,半天才說,「被打死的。」
沈姚,「……」
沈卓說,「我們從劉越家的院子裏起出兩具骸骨,經過法醫鑑定,全都是年輕女性,並且其中一具還沒有成年,兩具屍體毫無例外生前都遭受過虐打,四肢、肋骨、鼻骨都有過斷裂又癒合的痕跡,我們結合村民和劉越父親以及劉越的口供,劉越父親的第一任妻子是劉越父親打死的,原因是她總想要跑,生了劉越後還是要跑,劉越父親覺得馴服不了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丟人,下手一次比一次狠,最終在她懷有身孕即將臨盆時大出血死了,一屍兩命。」
沈姚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半天才憤怒的說,「畜生,真是一群畜生。」
沈卓說,「至於第二具骸骨,是劉越父親買來的第二任妻子,死亡原因是頭骨破裂,兇器是鐵鍬,兇手是……劉越。」
系統很冷靜,說,「你沒發現一個問題嗎?」
沈姚說,「什麼問題?」
系統突然陰森森的笑了一聲,說,「你一直在原地打轉啊。」
沈姚,「……」
系統的語氣加上說出來的話,還有周圍幾乎稠如流水的黑暗霧氣,沈姚本來不太怕,此刻也有點忍不住打哆嗦。
沈姚努力挺直了脊背,僵硬的說,「你這樣,我舉報你了啊。」
系統,「……」
沈姚看系統不說話,又說,「我真舉報你了啊。」
系統這才不太情願的說話,不過有點委屈,說,「好嘛好嘛,我不嚇唬你就是了,可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拿舉報威脅我,怎麼說我們現在也綁定了,應該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啊。」
沈姚想了想,說,「唔,這倒是,我是不應該老威脅你,可是你老騙我啊,我哥教我的,對付騙子,除了打,就是抓住軟肋拼命威脅,我不能打你,就只能威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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