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非常清楚,她已經起疑了,而我覺得自己既然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也就用不着去撒謊,因為撒謊如果成為了一種習慣的話,也是很難改變的,而且一句謊言,又要用無數句謊言去圓,我覺得真沒有那個必要。.zyog小富豪屬於那種自戀的人,而且絕對是個宅貨,跟她外向的性格根本就不合拍。」
陸雨馨想了一會兒,說道:「你還真別說,這傻丫頭看小富豪倒是挺准,我覺得小富豪確實就是那樣的人。」
「他還評價刑警隊長,說我們四個人當中,真正最愛她,又把自己藏得最深的,就是刑警隊的,她的意思是以她的心智,絕對玩不過刑警隊長,所以刑警隊長也不是他的選擇對象。」
「這不廢話嗎?」陸雨馨白了我一眼:「她之所以這麼說,完全是在暗示,她只喜歡你。」
「我也是這麼想呀!可狗血的是,她後面的話,真的把我的三觀都毀了一點,我怕她是受了什麼刺激。」
陸雨馨愕然地看着我,問道:「她說什麼了?」
「她說我們四個人當中,如果不能成為我的妻子的話。她就會選擇嫁給瘌痢頭,你說奇葩不奇葩?」
陸雨馨皺着眉頭想了一會兒,竟然也點着頭說道:「你還真別說,就你們四個人而已,如果讓我選擇的話。除了你,我也會選擇瘌痢頭。」
我立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拉倒吧,你!成心刺激我是吧?按你們這個意思,我的光輝形象和偉大人品,就跟瘌痢頭是一個檔次的?」
陸雨馨笑道:「話不是這麼說。現在不經常有人說,如果不能嫁給一個自己愛的人,就一定要嫁給一個愛自己的人嗎?以瘌痢頭的條件,他真要娶了方雅丹,絕對會用自己的生命去好好的呵護這份情感。從大的方面來說,那裏頭絕對會用自己的性命,去捍衛方雅丹。從小的方面來說,能夠得到方雅丹這樣的大美人,瘌痢頭對她絕對唯命是從,不敢有絲毫的不敬。從這點上來說,方雅丹那丫頭的選擇,還真是正確的。」
我一臉蒙圈的看着陸雨馨,忍不住不停地晃着腦袋,感到不可思議的說道:「怪不得別人都說好白菜給豬拱的,原來不是被迫而是自願的呀?這也太特麼顛覆了我的審美觀和價值觀了!」
「行了,你就知足吧,還說別人,不知道有多少白菜被你這頭豬給拱了!」
「臥槽,你丫的什麼眼神呀?」我瞪大眼睛看着她。說道:「這麼高大英俊的老公,居然被你給看成了是頭豬。好吧,那我現在就拱拱你這個白菜。」
說完,我一頭栽進她懷裏,拼命地拱着。
可能一下子碰到了她的癢神經,她「嘻嘻」地笑了一陣子,突然又喊道:「嘶,哎喲,別鬧了,腿疼!」
看來我的策略是對的。不該撒的謊,真的沒有必要去撒,否則謊言就會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我把一切如實的跟陸雨馨說過之後,並沒有引起她的任何反感。相反還加深了她對我的信任。
小鬧了一會兒後,我提着水瓶在開水房打了兩壺開水,倒在臉盆里兌上涼水,認真地替她洗臉、擦拭身體,之後自己到衛生間去洗了個澡。
出來的時候,她問起我是否把化妝品帶來了,因為趕着要去接方雅丹,我居然把這事給忘了。
所謂女為悅己者容,想到他是為了專門化妝給我看,我藉口到醫生值班室去看看,問問她的病情,出門後就攔了的士,立即趕到家裏,把她的化妝品給拿了過來。
看到我氣喘吁吁的走進病房,手裏拿着她的化妝品,陸雨馨充滿憐愛地瞟了我一眼:「傻呀,忘了明天再拿唄,還特意跑回去一趟。」
我笑道:「誰讓我跟瘌痢頭是一個檔次的,除了對自己的老婆唯命是從外,其他也做不了什麼。」
「哎。你一個中學生說話,幹嘛學的那麼陰陽怪氣?」
陸雨馨讓我把床頭那邊搖起來,她靠在床上,對着鏡子精心的化起妝來,完了之後顯得興高采烈的問我:「怎麼樣。老公,你老婆漂亮嗎?」
我笑道:「我老婆要是不漂亮,天下還有漂亮的女人嗎?」
說完,我把她的化妝品收拾好,放進了衛生間。又把她的床頭給搖下,然後掀開被子爬到她的床上躺下。
陸雨馨見狀,一臉驚訝地嚷道:「喂,幹嘛,旁邊空着個大床不睡,往我這裏湊什麼?」
我嬉皮笑臉的說道:「好長時間沒摟着老婆睡了,去島國之前又不讓我那個啥,可把我給憋壞了。」
陸雨馨佯裝一臉驚恐的問道:「老公,你丫的今天晚上不會還想那個啥吧?」
我笑道:「為什麼不呢?」
「臥槽,你沒看見你老婆一條腿被吊着?你這可不是要那個啥的節奏,完全是要你老婆的命呀!」
「既然話都說出來了,不做白不做,那我就要你的命好了。」
「啊?」陸雨馨一頭扎進我的懷裏,低聲喊道:「救命呀,有人要耍流氓囉」
我笑着緊緊把她摟在懷裏。故意使勁的親吻着她,把她剛剛化上去的妝,弄得一塌糊塗,整個就像一隻花臉貓似的,看着她那萌萌的樣子。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她愣神地看着我,問道:「傻不拉嘰的,莫名其妙地那麼傻笑幹嘛?」
我也不吭聲,翻身從床頭柜上拿出她化妝室的鏡子,對着她照了照。她看到自己的尊容之後,嗔怒道:「好呀,你小子成心是搞事情,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她用嘴唇在我臉上又親又劃,還把臉上的粉蹭了我一臉,最後氣喘吁吁的說道:「哼,現在好了,兩個花臉貓睡在一塊,誰也別笑話誰!」
我緊緊地摟着她。盡情地享受着那種愛意滿滿的溫馨,而她也倍感幸福的靠在我的懷裏,不知不覺地,我們倆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大早,要是她把我從夢中叫醒。這次我可沒有賴床,而是迅速起來洗漱,同時又端着臉盆到床邊,讓她洗臉漱口。
她本意是想這些事情,都等服務員來做,但我卻心甘情願的照顧她,回想起她為我所做的一切,我覺得只有在這段時間對她百倍付出,才能讓自己心裏踏實一點。
服務員進來的時候,帶了雙份早點,本來我還想多陪她一下,甚至希望等到醫生查完房以後再走,但陸雨馨怕我遲到耽誤功課,硬是催促我離開。
我背着書包走進教室的時候,瘌痢頭、小富豪和刑警隊長三個,居然異口同聲地哼起了婚禮進行曲。
我莫名其妙地掃了他們三個一眼,輕輕地啐了一口:「有病吧?」
他們對我置之不理,依然含笑地哼着婚禮進行曲,等我朝位子上走去的時候,才意外的發現,宋妮娜居然坐在了她的位置上,眾目睽睽之下,宋妮娜瞟了我一眼,接着羞澀的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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