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麼?」我驚訝地問。
「我說,劉愛群和廖百川已經秘密結婚好幾年了!」林靈重複道。
「這……這好像不太可能吧!劉愛群臨走前還讓我見到廖百川的時候幫忙問一句,廖百川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她,這都結婚了,還有必要問嗎?」我疑惑道。
「因為廖百川一直有個原配夫人,但是兩個人算是貌合神離吧。他跟劉愛群在一起好像挺恩愛的,不過礙於事業上的事,他也不好光明正大地跟劉愛群在一起,也沒辦法領證,不過他們舉行過一次小型的婚禮,他的好多朋友都參加了。」
「不是吧?那豈不是很多人都知道劉愛群的事?!」
「差不多吧,現在廖百川一沒影,想找他的人肯定都會盯着劉愛群,只是有的人不會行動,有的人行動起來比較快一些。」
「那你知道都有什麼人在盯着劉愛群嗎?除了你和那個開博物館的富二代之外。」我問。
「這太多了。廖百川到處散消息,說甄誠找到太平天國寶庫地圖,他搶走了一半,現在所有圈子裏的人不管是黑的、白的,都在找甄誠和廖百川。」林靈道。
「但是不一定所有人都知道劉愛群掌握着一個64位的密碼吧?」我猜測道。
「嗯……」林靈一邊琢磨着一邊點頭道:「你這個問題還真提到點子上了,知道這密碼的人據我所知應該不超過三個。」
「都有誰?!」因為這事可能關係到害死劉愛群和大齊的幕後黑手,所以我特別在意。
「有廖百川的原配夫人董娜,他的表弟兼保鏢陳東仁,另外一個你應該很熟了,就是甄誠。」林靈道。
「甄誠?他是知道這六十四位密碼都是什麼,還是只知道有密碼,不知道具體數字?」我忙問。
「你應該知道甄誠被廖百川『截胡』的事吧?」林靈問。
「這我知道。」我點頭道。
「那就容易了。這六十四位數字密碼本來是在甄誠手裏的,和他找到的那本捲軸在一起。結果廖百川截胡,把東西搶了。」
「甄誠說他沒安排人來找劉愛群的麻煩,而且他好像也沒這個精力。」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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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確實沒這個精力了。本來甄誠一直在追查廖百川的下落,廖百川也是被逼得走投無路了才把捲軸的消息散出去。雖然這樣也會給他帶來麻煩,但甄誠的麻煩更大,甄誠自顧不暇了,廖百川身上的麻煩自然減輕了不少。」
「所以,害死劉愛群的人應該就在廖百川的原配和表弟之間二選一了?」我道。
「我覺得未必!」
「為什麼?」我好奇道。
林靈立刻解釋說:「廖百川的表弟為人很正派,有家有業的,他純粹是為了保廖百川的命才蹚了一趟渾水,所以後面的事跟他不可能有關係。至於董娜,我覺得更不太可能,因為六十四位密碼、還有劉愛群的消息就是我從她那裏得來的。再者,她對廖百川的事其實一點都不關心,更不可能為了錢做違法的事,根本犯不上。所以,我覺得可能另外還有其他的勢力在參與,比如你說的那個開博物館的富二代。」
我在一旁聽得直撓頭,因為事情這下子變得更複雜了,本來我還想着將來找機會一定要為劉愛群和大齊的死討一個公道回來,可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個公道恐怕一時半會討不回來了,現在我連一個明確的目標都沒有。
我只能猜測着分析道:「甄誠是肯定不會把密碼的消息泄露出去的,他的競爭對手已經足夠多了。那個董娜是做什麼的?你是什麼時候從她那得到關於劉愛群的消息的?」
「她是地王千金,錢對她來說只是數字而已。關於密碼的事她是去年就告訴我的,但說起劉愛群的話……」林靈的語速忽然變慢了,眉頭也皺了起來,似乎她想到了什麼,「董娜其實是在一個星期前跟我說起劉愛群的,就在你們到長來鎮的前一天。」
「所以從時間上來看,劉愛群剛死,董娜就找到你了!但問題的關鍵就在於,知道劉愛群已經死了的人只有我和那個私人偵探,連劉愛群的父母都不知道她出事了,董娜就更不知道了!你想想會不會是這種情況,董娜之前派了一伙人過來想對劉愛群嚴刑逼供,問出那六十四位密碼,結果她派過來的人失手死了,她等來等去沒有回音,於是就找到了你。」我分析道。
「有這種可能。但是,你就沒懷疑過那個私人偵探嗎?還有他那個富二代委託人。」林靈道。
「他們不可能的,他們是……」我本想替葉晨澄清一下,可話到嘴邊我卻一下子懵住了——我回想起一個非常重要的事!之前我竟把這件事給忽略掉了!
葉晨當初過來扶清是為了找趙凱楠,而趙凱楠正是葉晨委託人的保鏢。趙凱楠到扶清來是為了劉愛群,後來大齊一時衝動跟他們動起了手,這才鬧出了人命,所以導致這一切的真兇其實就是葉晨的委託人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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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把這事給忘了?我到底在想些什麼?
敵科仇不鬼孫術接月術恨孫 「你應該知道甄誠被廖百川『截胡』的事吧?」林靈問。
我又仔細回憶了一下,腦中第一個出現的畫面就是葉晨的手槍,隨後便是他的那一番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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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警告過我不要往這事情里摻和,不然有可能會送命。我想我應該是被那把槍給嚇到了,畢竟活了這二十多年,我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槍!
後來當葉晨說他調查過自己的僱主,那僱主是好人,是個開博物館的,甚至連找到古董都要上交給國家的。應該是我潛意識中的恐懼促使着我給自己找一條出路,讓我不再往這件事裏摻和,而最好的出路就是承認葉晨背後的僱主是好人,大齊、劉愛群的死跟他們都無關。
我看了眼林靈,但是當我發現她也在看我的時候,我卻下意識地避開了她的目光——我顯然在為我自己的行為而感到羞愧!
「我他媽的當時到底在想什麼!」我慚愧又自責地罵了自己一句。
「怎麼了?」林靈問道。
「我突然發現自己是個怕死的膽小鬼!我的同學被害死了,我因為怕自己被牽連,結果把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給忽略了!」我自責道。
「我有點不太懂你在說什麼,不過人都會怕死的,這很正常。但是你不是膽小鬼,你願意冒着生命危險去火山裏救人,如果你因為膽小沒進山里,那你的朋友就一個都出不來了,我也逃不出那個山洞。我覺得你挺勇敢的。」林靈微笑着安慰道。
勇敢這句讚揚我受之有愧,但林靈的話也讓我明確了一個目標——在過安穩日子之前,我得去找葉晨討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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