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墨也沒有責備她們兩個幹嘛會突然的回來,知道她們一個人在家裏也是放心不了,現在人救回來了,讓她們多陪陪杳杳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他得去房間洗澡睡覺了,今天確實是個很累的一天,不過生的事情很好的給他提個醒,要是以後生此類的事情該怎麼的處理?
不過他也實在的很累了,也懶得去想這麼傷腦筋的事情了,洗完澡了就躺在舒服的床上睡了起來。
什麼事等他起來後再說吧!
不過倒下去,他就開始做起了夢,夢境還特別的奇異。
自己身上的血藤早已萎靡不已,沒有了剛才的兇猛,楚墨現自己正身處着一個陌生的環境,離地面還有十多米高的樹上。
而此時感受到了一個陌生的眼神正盯着楚墨,楚墨向下望去現是一個年齡大概有十五六歲的小女孩正看着楚墨。
她的眼神如清澈的湖水,讓人看不到一點雜質,又忍不住的多看,想要被她的眼神所洗滌。
「是你救的我嗎?」楚墨回想起楚墨被血藤拖入白霧中的畫面,心裏還以為自己肯定翹辮子了。
她銀鈴般的笑容讓楚墨花枝亂顫,點點頭說不是我還能有誰?又看到了她身上趴着一個動物,顏色和她的衣服相得益彰,不仔細的看還看不出來呢!
「這是什麼?」楚墨指着她肩膀上問道。
「金蟾蜍,說起來它還是你的恩人呢!」女孩笑着說道,她似乎把動物也當做了人來看待。
正當楚墨想問這裏是哪裏的時候,還看到有其他人嗎?頓時身上湧來一陣無力感,兩眼一黑就失去了知覺。
楚墨被一陣滑膩的觸感給膈應醒的,醒來一看現四周都是空曠的山谷,時間看樣子已經來到了白天,峽谷里顯得異常的透亮。
而楚墨正躺在一張蓆子上,準確的是說由無數條螞蟥爬來爬去的蓆子上,楚墨心一驚螞蟥不是吸血的嗎?難道自己逃過了血藤,轉眼又要被螞蟥吸個精光嗎?
楚墨能感受到它們爬來爬去的留下的粘液,楚墨都不忍看到自己噁心的大腿,但讓楚墨很奇怪的是,自己不但沒有感到虛弱,反而一股奇怪的感覺涌遍全身,舒爽的很。
這一定是幻覺!一定是幻覺!
楚墨也不敢亂動,深怕一動滑膩的螞蟥就直接爬進了自己的身體裏,那樣的感覺自己可不願意承受,楚墨寧願自己安靜的被它們吸乾算了。
忽然一陣歌聲吸引了楚墨,楚墨輕輕的抬頭一看,原來是之前楚墨見到的小女孩,可也不算小了,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也翹。
楚墨搖搖頭,無奈的笑了笑,覺得自己挺不是人的,挺不害臊的,小女孩的身材都能讓他有了感覺。
忍不住就多看了幾眼,她的樣子也能和楊過的龍兒一拼,兩人應該是不相伯仲的美。
她走近楚墨的身旁,蹲下身看楚墨這個樣子,嘴角忍不住的向上揚着,那模樣看的楚墨都痴了。
「你醒了?」她問道。
「嗯,又是你救了我嗎?」楚墨反問道,她秀眉微皺,低頭思考了下說道:「第一次是金蟾蜍救的你,第二次換成我救了你。」
呃……這個回答楚墨勉強還是能接受。
「這裏是哪裏?你的家人還在嗎?你有沒有看到其他人?」此時楚墨瘋的問她,似乎她知道想要知道的一切似的。
她卻沒急着理楚墨,而是看着楚墨身上螞蟥,樣子專注的樣子,楚墨都不忍打擾,只好忍住自己躁動的心情。
「這是怎麼回事?」別的不告訴,這個螞蟥為什麼會在自己身上應該會告訴吧?
「這個是奶奶的法子,她訓練的這些螞蟥只會把病人里的毒血吸出來,達到治療的目的,吸乾毒血後就自行結束治療的過程。」她解釋了為什麼這麼多螞蟥趴在楚墨的身上?
楚墨聽了頓時感覺到非常的神奇,中華果然博大精深,什麼樣地能人都有,如果這法子能被大眾所知,那麼因為中毒而死亡的人數大大減少了。
見螞蟥們原來是在幫楚墨治療,楚墨心裏一陣的舒坦,連忙道歉說:「楚墨的錯,剛才真是錯怪你們了。」
過了會,螞蟥們看似已經吸驅得差不多了,肚子看着都大了許多,爬行的度又減慢了幾分。
「好了,看樣子螞蟥們已經幫你吸完血藤的毒了,你在休養幾天就好了。」她一邊把螞蟥收進罐子裏,一邊對着楚墨說道。
楚墨聽話的點點頭,只是感覺自己身上黏糊糊的,想要洗個澡。
「你確實該洗個澡,等你洗完了我就告訴你想知道的答案。」她又笑着說道,笑容如春風一樣吹過楚墨的心裏。
只是他不是洗過澡嗎?
楚墨一聽哪裏還敢怠慢,就很快的去附近的河裏把自己沖乾淨,衣服不能穿原來的了,只能穿女孩給楚墨的白色長袍,這衣服在現代看起來有點另類。
但目前也只有這麼一套衣服給楚墨穿了!
穿上它楚墨真的感覺自己有點仙風道骨,像個世外高人一樣,從屋子裏的碗筷和房間佈置來看,她應該是和奶奶隱居在這裏。
這對於現在這個科技達的社會,在深山老林里隱居是一個非常新鮮的概念,甚至還有些另類。
她還下廚做了兩道菜,一道是燉魚頭,一道則是炒青菜。魚是附近河裏抓的,青菜則是野菜,即使在缺少很多的東西的情況下,這個女孩依舊能煮得非常美味。
楚墨吃得不亦樂乎,東西幾乎都是楚墨吃的,她沒吃多少只是一個勁的望着楚墨。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相處了這麼久,還沒問她的名字真是有點不禮貌啊!
「若春,若是如若,春是春天,楚墨名字合起來就是如果春天來了……」她特意的還解釋了自己的名字。
「若春,若春,好名字啊!」楚墨在心裏多念叨了幾遍。
吃完晚飯已經是夜晚了,楚墨從來沒在野外住過,這也算是增加楚墨的一次人生的經歷。
楚墨和若水坐在門前的石墩上,看着夜晚的星星,剎那間楚墨有種什麼都不去想的衝動,這畫面太和諧,也是楚墨一直想要的。
看着她腳脖子和手上掛着一串小小的鈴鐺,楚墨只知道有人掛銅錢和牛角,掛鈴鐺似乎不是漢族的習俗,好像是少數名族,不過具體是哪個楚墨也說不上來。
「若春,這裏是哪裏?還是餘杭的地界嗎?」楚墨看着她隨風飄着的絲,看的入迷。
「當然不是啦,這裏已經是離餘杭有二十里地了,這裏是百里谷。」
「百里谷?」這個名字聽着如此陌生,從地圖上都沒有看到相應的位置,這裏的氣候非常適合植物的生長,一些楚墨叫得上名字和叫不上名字的植物都在這裏長得非常茂盛。
還有一些珍貴的藥材之類的,比如靈芝,野生人參,冬蟲夏草,這些都能在這裏生長。而且數量還不少,不過看樣子這麼珍貴的財富,若春和她的奶奶也沒有太在意。
「你為什麼救我?」楚墨問了個看起來很傻的問題,其實心裏就像知道若春救楚墨是不是因為喜歡自己?
救了就救了唄!沒有為什麼,奶奶說過要時常做好事,積攢福報,死後能有好的報應。
楚墨總是有目的的眼光去看待事物,認為人做什麼都是有目的,但若春這直率的性格卻讓楚墨不得不佩服。
若春看到楚墨着急的樣子,眼神中有些落寞、失落,忽然冷不丁的問楚墨:「那個叫依然的一定是你最愛的女孩吧?」
楚墨有些奇怪,為什麼忽然這麼問?
「楚墨看你昨天昏迷的時候一直在喊着依然這個名字,所以覺得你應該很愛她。」若春語氣中帶有一絲的嫉妒。
楚墨和她都變得沉默了,百里谷這裏的夜晚格外的明亮,時不時還能聽到青蛙的叫聲,此時都能變得響徹山谷。
風有些大了,吹的若春帶着的鈴鐺都響了起來,看着她有些抖,楚墨猶豫了下就把抱入了懷中。
她臉色俏紅,只是稍微的反抗了會就恨自然的躺在了楚墨的懷裏,覺得有點安全感。
「你奶奶去哪裏了?」她一直再說她有個奶奶,可這么半天了卻沒看到人影。
「奶奶說最近出現了很多的怪事,她要出去看看原因,也就是前幾天的功夫,她叫我待在谷里。」
楚墨感覺頭非常的痛,自己好像莫名奇妙的捲入了一場鬥爭中,可是鬥爭什麼都不知道?就這麼稀里糊塗的被當做棋子利用。
一切楚墨都想不明白,索性也就不想了,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日子。
她看到楚墨有些頭痛,就起身幫楚墨按着太陽穴,力道剛剛好,捏的楚墨渾身舒服透頂,一掃剛才的陰霾。
沒想到她居然還會按摩推拿,要是她能去那種洗浴中心去當個推拿師,一個月肯定拿很多錢。
楚墨中的毒已經被清除了大半,還經過剛才若春的料理,楚墨覺得楚墨的身體現在恢復完好甚至比以前還要好。
看着這樣的手法,感覺像是蠱術,人可以控制蟲子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管是殺人還是救人,一切都是在放蠱的人手裏。
「你們是不是苗族的啊?」楚墨隱晦的問,因為在人們眼中,苗族的蠱師算是一個怪物,人們都躲避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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