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金盾的途中,楚墨幾人各自懷着心事。 Δ
楚墨一直在思考神秘人所說的事情,還有鍾帆的真正身份。
安犖和索羅則替楚墨擔憂,因為神秘人的事情,導致兩人之間將會生一場生死之戰,雖說距離這場對決還有一段時間,或許這段時間會非常長,但對兩人來說,就像是明知得了絕症,早知有一天會死,這種心情是非常難以接受的。
至於喬治和弗雷德,當然是因為跟盧森特同坐一架飛機,使得兩人生怕自己忍不住會突然動手將盧森特殺掉。
其實最慘的還是達爾文,因為盧森特改造過的關係,到現在還沒有恢復神智,可一旦達爾文清醒過來,就會表現出對楚墨幾人的仇視,就連坐飛機也不得安生。
無奈之下,楚墨幾人只好再次將達爾文打昏過去,以保證飛機能夠順利抵達金盾。
飛行過程中,楚墨不是沒詢問過盧森特關於解救達爾文的辦法,可這傢伙在知道自己至少會遭受終身監禁時,就抓住達爾文的事來要挾楚墨,說是不放他走,就不說出秘密。
楚墨怎麼可能會放過盧森特,隨即打消了他的想法,大不了回到金盾,讓黃老想辦法救達爾文,實在不行,楚墨就是強迫也要讓盧森特把治療的方法說出來。
當飛機降落在金盾時,黃老等人早就等待在了這裏,除了金盾的人意外,迎接楚墨三人的還有從世傭轉移過來的鐵漢一幫人。
下了飛機,楚墨示意喬治將盧森特交給金盾的人。
喬治多少還是有些不甘心,不過,因為楚墨堅持,他也不好太過火。
隨後是昏迷的達爾文,楚墨提醒黃老,一定要找一間能夠隔離念力的空間。
黃老點頭道:「放心吧,早就準備好了,在達爾文沒恢復之前,是無法出來的!」
黃老辦事,楚墨當然放心。
兩人之間就鐵漢等人的安排談論了很久,當楚墨以勞累為藉口打算回房間休息時,卻在轉角去了醫療室。
巧合的是,在門口楚墨就遇到了鍾帆,似乎是很久沒見,鍾帆的表情有些意外。
「有事?」鍾帆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楚墨點了點頭,說道:「這裏說話不方便,我想跟你單獨談談!」
鍾帆也不介意,答應了一聲,就跟楚墨走了。
兩人來到一處沒有人的地方,還沒等鍾帆開口,楚墨突然轉過身來,直接捏住了鍾帆的脖子,兇狠道:「你到底是誰?」
鍾帆被楚墨掐的臉色通紅,掙扎了半天,差點死過去。
也許是消氣了,楚墨這才鬆開一點,將鍾帆放了下來。
「你瘋了?」鍾帆抱怨說。
楚墨輕哼一聲,說:「少跟我來這套,我剛剛見過神秘人,從他哪裏聽說了一點關於黑棺的消息,而你跟黑棺相處的時間最久,只有你才有機會弄懂黑棺的秘密,說吧,上次給我的藥丸究竟是怎麼製作出來的?」
鍾帆神色猶豫,似乎是不想回答問題,可楚墨卻不打算放他離開。
無奈之下,鍾帆嘆了口氣,說道:「原本我們這些人是不應該在神主的面前表露身份的,既然神主真的想知道,屬下只能認主了!」
「什麼?」楚墨驚訝地看着鍾帆,道,「你什麼意思?」
「撲通!」鍾帆半跪在地,恭敬道,「屬下神仆,參見神主!」
楚墨被鍾帆這一舉動弄懵了,半天沒說出話來。
鍾帆也不意外,隨即解釋道:「自古有神主就有神仆,只不過神仆的身份都是保密的,就連除一代之外的神主也不知道有神仆的存在,可持續的千年的主僕關係卻一直在延續,而我們神仆卻只有在暗處幫助,並保護神主!」
楚墨大概明白了點什麼,問道:「除了你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神仆?」
鍾帆搖了搖頭,道:「屬下不知,每個神仆的身份都是保密的,就連神主都不知道,何況是我們這些屬下?不過,神主若想知道神仆的下落,卻不是沒有辦法!」
「講!」楚墨擺擺手道。
鍾帆深吸了口氣,道:「打敗魔主!」
「魔主?」楚墨眉頭一皺,腦海中浮現出神秘人的身影,道,「他的名字就叫魔主嗎?」
鍾帆點了點頭,道:「一代神主分為兩人,一正一邪,傳說是神主的兩個人格,但真實的情況卻只有神主自己知道,雖然神主擁有不死之身,卻不是真正的不死,因為有魔主的存在,神主的能力無時無刻不被惦記,所以能殺死神主的人也只有魔主!」
楚墨點頭道:「那最終的決戰又是什麼意思?」
鍾帆搖頭道:「這一點屬下就不知道了,好像是由誰定下的規則,在神主繼承者沒有恢復實力之前,魔主是不可以擅自動手的,否則會遭天譴!」
「天譴?」楚墨才不相信這種鬼話,要是老天能說話,會有這麼多無辜的人慘死在魔主手裏嗎?
不管實情是什麼,楚墨至少弄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魔主跟神主本事同源,只不過因為雙方的能力存在克制問題,導致關係惡化,而魔主一心想要奪取神主的不死之身,而神主則想徹底除去魔主這個隱患,所以楚墨和現任魔主是明擺着不死不休的局面。
「關於魔主的問題就討論道這裏,我再問你,黑棺的秘密你知道多少?」楚墨問道。
關於這個問題,鍾帆不禁猶豫起來,好半天,他才苦笑搖頭道:「稟告神主,屬下是真的不知道黑棺的秘密!」
「真的?」楚墨狐疑地打量他。
鍾帆認真地點點頭,說道:「屬下誓,屬下真的不知道黑棺的秘密,當時神主說是要利用黑棺的能量來提升實力,屬下也不過是遵照神主的意思製作了控制情緒的藥丸,其它的屬下是真的不知道了!」
見鍾帆態度誠懇,楚墨也不想為難他,至於他有沒有欺騙自己,這一點,楚墨倒是不怎麼關心了,只要他能儘快的尋找到黑棺的所有秘密,對魔主來說就是致命的,至於那個所謂的生死之力,想必就是打敗魔主的關鍵了吧!
打法了鍾帆後,楚墨獨自返回了房間,這段時間他從三角區回來,就沒休息過,這會好不容易停下來,倒是感覺有些累了。
很快,楚墨就進入了夢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楚墨在睡夢中感覺到有人靠近,頓時驚醒過來,機敏的神經讓他的拳頭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
「呀!」
尖銳的叫聲驚醒了半睡中的楚墨,楚墨也是一驚,硬生生將伸到半空的拳頭收了回來。
這時,楚墨才現,靠近他的是安犖。
「抱歉,最近生了太多事,讓我的神經有點繃得太緊了!」楚墨歉意地說。
安犖溫柔地看着他,搖頭道:「沒關係!」
說着,安犖輕輕地坐了下來,與楚墨靠在一起。
一股清香的味道隨着安犖的動作飄進了楚墨的鼻子,一時間激起了他好久都未曾有過的感覺。
「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會突然想到投懷送抱?」楚墨調笑說。
安犖嫵媚地白了他一眼,輕哼說:「不想要?那算了!」
「別呀!」楚墨苦笑道,「開玩笑而已!」
「哼!」安犖冷着臉,恢復了原本的冰冷。
看到安犖恢復了常態,楚墨真的很想抽自己一嘴巴,難得見安犖表露出不一樣的狀態,要不是他說錯話,興許能多享受一會呢。
好在安犖也不是真的生氣,楚墨趁機抓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處,笑着說:「你能感覺到嗎?」
「什麼?」安犖冷淡地說。
楚墨也不介意,繼續道:「我的心在告訴我,它很想要!」
「呸!」安犖啐了一口,羞澀地低下了頭。
見安犖沒有反對,楚墨一把將她抱在懷中。
夜色降臨,兩人在房間中溫存了好一陣,直到哪個不開眼的傢伙喊楚墨吃飯,安犖這才匆匆地穿好衣服,像是受驚的小鳥,一時間不知道往哪裏躲藏。
「怕什麼?」楚墨嬉笑着說,隨即將安犖拽了回來,在她的嘴上印了一下,道,「走吧,吃飯去嘍!」
可楚墨一邊說着,卻不肯把手從她的肩膀上拿開,安犖試圖掙扎了幾下,卻掙脫不開,最終也只能任由楚墨施為。
等楚墨親手將房門打開時,才現剛才喊話的是索羅。
當索羅見楚墨和安犖一同從房間中出來時,兩隻眼睛都看呆了。
「不是吧,我說你們也太大膽點吧!」索羅羨慕的說。
楚墨白了他一眼,說:「大膽什麼?要不是你小子在外面鬼叫,哥們能堅持更久!」
「說什麼呢?」溫小琴意外地從索羅的身後冒出來,一張笑臉紅的跟熟透的蘋果一樣。
楚墨張了張嘴,尷尬地瞪了索羅一眼,說:「小琴在這裏,你怎麼也不說一聲?」
「怪我嘍?話是你說的,事是你做的,現在知道後悔,晚了!」索羅得意地說,隨即摟着溫小琴,道,「走啦老婆,以後啊,少跟這種無良的人來往,會教壞小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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